鄭老聽出老人家的意思了,“老太君,說起這事,以后或許還真的要麻煩府上的大小姐呢,靈兒姑娘總是一位小姑娘,如果身邊有個人做伴那是最好不過了,也免得小姑娘心情不好耽誤了編制書籍。如果老太君舍得,那以后就讓大小姐和靈兒姑娘一起吧?!编嵗享標浦邸?p> 老太君表示滿意了,就讓芃芃和靈兒帶著麒心麒蕊跟著鄭老他們離開了。
一行人來到小院,容錚已經(jīng)來了,看到芃芃,“小丫頭,不會又有什么事情了吧?”
芃芃笑嘻嘻的走到容錚的面前,“嘿嘿,錚哥哥,能不能給芃芃留點神秘感啊,總是這么的沒有驚喜感。”
容錚一把拎起芃芃的胳膊就把她拎到了屋子里的椅子上坐下,“你就算了吧,只要你一來就知道什么情況了。有什么事情說吧,正好現(xiàn)在都在籌建,也沒有什么事情做,看看我們可以做些什么?!?p> 芃芃笑嘻嘻的沖著容錚吐了吐小舌頭,才正色的看著鄭老,“鄭爺爺,聽說養(yǎng)老院建的規(guī)模都很大?不知道每個地方的養(yǎng)老院是不是都這樣?”
鄭老一聽問養(yǎng)老院,就滿臉的自豪,“嗯,都是一樣的,為了以后可以接收更多的老人,就建造的大了一些?!?p> “那鄭爺爺,如果再收留一些孩子,可是方便安置?”
鄭老一聽這話,收留孩子,腦子好像閃現(xiàn)過什么,又抓不住是什么了,“收留孩子?收留什么孩子?”
容錚馬上明白了芃芃的意思,楚茂和楚亦灝也相互交換一個彼此都明白的眼神。
“鄭爺爺,是這樣的,我們現(xiàn)在手里還有很多的銀錢,這些銀錢總這么放著也沒有用啊,芃芃就想著,還有那么多的流浪兒和無家可歸的小乞丐孤兒什么的,那些孩子都是沒有親人沒有家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凍死餓死的,既然我們可以收留老人,我們?yōu)槭裁床豢梢园堰@些可憐的孩子也一起收養(yǎng)呢?
我們收養(yǎng)回來,可以教他們讀書識字,學(xué)習(xí)本領(lǐng),長大了也不會被餓死了不是。
芃芃還想著,那些老人如果身邊有些孩子做伴,是不是生活的比以前更好了呢?”
鄭老聽到這些,突然明白最近腦子剛才閃過什么了,以前在養(yǎng)老院就有一些傷殘的軍人說過,自己不是最可憐的,最可憐的是那些失去親人的孩子們,流浪在外,那才是真正的可憐呢。如果要是也可以收留那些孩子多好啊,我們也可以有孩子陪著,就當成自己的孩子教養(yǎng)著,我們也有奔頭了。
當時自己心里還真的有過這樣的想法,后來事情一多,就給忘記了。
“小丫頭,你還別說,還真的有人這么提過呢?!编嵗暇桶涯菚r候哪些人說的話詳說了一遍。
“小丫頭,這件事你還真的不用管了,我只要給他們每個養(yǎng)老院現(xiàn)在的管事捎過信去,讓他們一邊去收養(yǎng),一邊張貼出告示,只要有這樣的孩子,誰看到了都可以送到養(yǎng)老院去。
而且養(yǎng)老院有做過學(xué)問的人,還可以讓那些老人教孩子們讀書識字,這樣孩子有人管,老人也有人陪著,是最好不過了。
這事就這么定了,我回去后就開始給他們寫信。”
鄭老很是干凈利落的把事情都決定下來,還不用費太大的事,畢竟養(yǎng)老院都是籌建好的,孩子們只要住進去就可以了,至于錢那更不是問題了。
芃芃有些目瞪口呆了,這么簡單就辦完了?可是真的是辦完了。看來還真得不能小看古人的智慧,他們只是思想有些封閉,只要打開,他們比自己這個現(xiàn)代人想的還周全啊。
靈兒在一邊那是雙眼冒著崇拜的星光看著芃芃,芃芃可真是了不起的姑娘啊,還那么的善良。
鄭老一看沒有其他事情了,就馬上要回府,去寫信去。
芃芃也沒有挽留,就讓鄭老離開了。
容錚等鄭老走了,才和芃芃說起宋老的事情。
芃芃一聽,馬上腦子有些轉(zhuǎn)不過來了,“你的意思是宋爺爺去了麓山我太外祖哪?請他們來人幫著編制書籍?”
容錚點頭表示就是這個意思,芃芃也馬上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鍵,是啊,云麓書院一直是大明學(xué)子心目中的最高學(xué)府,那孟氏的人更是對當今的大儒和學(xué)子有著不同尋常的影響力,只要孟氏出面,還真的容易很多。
“錚哥哥,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以把他們請來呢?”芃芃有些擔(dān)心。
楚茂一聽芃芃居然也有不自信的時候,就笑了,畢竟還是個孩子啊,“小丫頭,這點完全不用擔(dān)心,只要說明白編制書籍是為了以后推廣教育,改革現(xiàn)在陳舊的教學(xué)模式,就憑這點,孟氏也要來人看看到底什么樣的書籍可以改變現(xiàn)在的教學(xué)形式?!辈坏貌徽f,楚茂說道點上了。
孟氏開辦的云麓書院上百年的歷史了,從里面出來的狀元朝廷大佬不知凡幾,現(xiàn)在有人說有更好的教學(xué)方式,會比以前更快更容易的讓孩子們讀書認字,孟氏是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的。
而且孟氏一直在力圖創(chuàng)新,幾乎每隔幾代就會有新的教學(xué)改革的?,F(xiàn)在對他們來說是個新的契機。
芃芃這點倒是贊同的,就憑太外祖對哥哥的教育就足以說明,孟氏之人更善于接受新鮮事物,更容易打破陳規(guī)陋俗。
說完這些,芃芃就開始和他們商量到底要找多少人才可以,而且不能全是那些大儒啊,那樣太辛苦了,還是需要一些年輕人來做這些事情的。
容錚覺得這件事情很簡單,“前幾年春闈我們找了一些參加科考的舉子,有些人落地回鄉(xiāng)了,倒是有幾個人品才華都相當不錯的,我當時還真的留意這些人了,都有他們的住址,就是有些人距離遠了些。
我們可以把這些人招來,如果真的是有才的,不必科舉等書籍編制完畢一樣可以給他們一個好出路的。
需要多少人我們要仔細合計合計了?!?p> “具體需要多少我也不是很清楚,就這么說吧。假如我們編制千字文,首先要把所有版本的千字文都對照一遍,找出最適合我們用的,然后就是要把千字文的意思全部翻譯成我們平時說的白話的意思,這些又是需要人和時間的,最后我們把翻譯的最精準的和原文編制下來,還要在每個字上面標注拼音,最后要找?guī)讉€人反復(fù)的校對,這樣才算最后完成。
這就一本書,都需要這么繁瑣,那人少了,需要的時間就太久了。那些老人我怕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