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是笑他人,而是笑我自己!笑我跟隨巴圖城主多年,居然會質(zhì)疑城主做出的真正決定!”勒戴面色有些悲哀的回答。
束慶聽了沒有說什么,只是揮手。
幾個親兵立即上前將三人斬首,得到頭顱后束慶向那羅說道:“那羅將軍!命你帶著三人頭顱,前去招降六萬叛軍!言明,本帥只誅殺首惡其余人等若降仍是我大月氏國軍人!”
“是!”那羅躬身領命,騎著戰(zhàn)馬帶著幾個親兵往被包圍的六萬多叛軍處。
六萬多大軍見鳩圖等人久久還沒回來,也沒有人來宣布自己等人要如何安排心中都有些不安和焦躁。
副將亦刺對著身邊的另一個副將俐搟說道:“你看看這四周布滿軍士,是否大帥要將我們?nèi)珨?shù)誅殺于此?”
俐搟看著亦刺,取笑道:“你小子難道有妄想之癥?大帥有為何要誅殺我等?我等可是擊敗西域聯(lián)軍的功臣,大帥不賞賜也沒有理由誅殺我等啊!”
“俐搟,你自己好好想想。城主大人一向一言九鼎,就算是和大帥有暗中約定至少也不會隱瞞鳩圖將軍和勒戴軍師吧!但是這次卻怎么蹊蹺,我有些不安?!币啻炭戳丝茨切┌鼑∽约毫f大軍的人馬,而后輕聲的和俐搟說道。
聽了亦刺所說,俐搟心中也有些感到危險即將來臨??s了縮腦袋,想亦刺問道:“那我們當如何?”
“我想大帥尚未動手便是看上了這六萬大軍,要知道大帥可是大王的兒子是王位的有力爭奪者!”亦刺分析道。
俐搟也不蠢,他知道亦刺說這些話的意思。無非就是在大帥派人來招降的時候,率先站出來就算無法升職至少也要保住目前的位置。
這時,那羅帶著數(shù)名親兵到了六萬大軍的面前。勒馬停下,對著面前的軍隊嚷道:“爾等聽好咯!巴圖等叛國首惡皆被斬殺,大帥不忍誅殺爾等特命我前來招降!若是爾等愿降,那么便仍是我大月氏國的勇士!若是不降,后果便如同巴圖等人!”
“我等愿意降!”俐搟和亦刺兩人同時下馬扔掉兵器行禮說道。
人都是用從眾心理的,見到有人投降其他幾個副將也都照著俐搟兩人的方式下馬行禮說道:“我等愿降!”
“我等愿降!”
六萬多人馬的嚷叫聲,束慶在大軍保護中聽到了。臉上露出了笑容,心中想到:終于有屬于自己的兵馬了,也是時候和大哥爭一爭了!
留下緊訥和那羅整編大軍,束慶親自帶著俐搟和亦刺兩人回轉城中。
俐搟和亦刺兩人搏對了,除了兩人之外其他校尉以上軍官全都被貶為百夫長。而他們的位置則是由緊訥和那羅重新在軍中挑選人來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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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氏城外,聯(lián)軍大營。
大月氏王帳。
束南亭正在看著地圖,他在考慮明日的大戰(zhàn)要不要將全部兵馬都投入。
正在思索的時候,帳外一個急匆匆的腳步聲打擾到了他。
束南亭心中有些不喜,但是見到進來的是莫爾頓他便將怒氣消散。因為他見到了莫爾頓滿面喜色,知道應該是有什么好事發(fā)生。而能稱得上是好事,便是西邊的戰(zhàn)局了!
“大王!巴音城統(tǒng)兵元帥束慶來報,西域聯(lián)軍已然被打退百余里!巴圖連同其弟鳩圖、大將宣魯、勒戴等人叛國,幸得有商人揭易向束慶元帥稟報及時制止了巴圖和西域烏孫的布同里應外合…………………而后,…………………………將西域聯(lián)軍打??!”莫爾頓十分喜悅的向束南亭稟報,而后又將其中的經(jīng)過說了出來。
“沒有想到巴圖居然會叛國,還好慶兒有貴人相助?。〔蝗?,本王就要面臨腹背受敵的境地了!”束南亭聽了,良久才感嘆道。
“大王,那揭易當如何賞賜?”莫爾頓也順勢問了一下。
“就賞他良馬百匹,奴仆百人;免去稅負一年!如何?”束南亭說完,象征性的問道。
“大王英明!”和束南亭一起這么久了,莫爾頓如何聽不出來束南亭的口氣?當即行禮贊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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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處寬廣的草原。
微風習習,吹拂在雙方軍士的身上給他們帶來了一絲的涼爽。匈奴人早早便來到約定的地點嚴陣以待,秦軍跟著大月氏軍隊也全部到達戰(zhàn)場。
束南亭在大軍列陣后,站在從秦軍借來的戰(zhàn)車上對著身后的軍士嚷道:“大月氏的勇士們,今日便是證明你們的時候。前方乃是殘暴的匈奴人,只有擊敗他們將他們趕走!你們的親人才能夠繼續(xù)活下去,你們才能夠繼續(xù)過上好生活!……………………”
大月氏的兵馬除了留下兩萬駐守小月氏城外,其他的軍隊全都被調(diào)到這里。束南亭說的話,令整個軍陣中的軍士都懷著必死的信念要將匈奴人趕走。
“死戰(zhàn)不退!死戰(zhàn)不退?。?!”在束南亭結束了喊話后,大月氏軍陣上爆發(fā)出了巨大的宣誓聲。
秦軍方陣,不少軍士也被感染了。馮劫卻沒有什么表示,早在昨日馮劫便和束南亭說了今日秦軍作為后備力量暫時壓陣。只有等到大月氏國兵馬作戰(zhàn)失利后,秦軍才會出戰(zhàn)。
見到軍士們都表示出了死戰(zhàn)到底,束南亭趁熱拔劍嚷道:“勇士們!殺啊!”
“殺?。。?!”
大月氏軍陣的前軍瞬間殺出,匈奴陣上的頭曼見狀也命令前軍沖陣開始了真正的決戰(zhàn)。
這一戰(zhàn),從早上打到晚上。大月氏和匈奴人各自派出了全部軍力,最終由于秦軍的加入匈奴戰(zhàn)敗。
雖然,頭曼驗證了射雕士可以有效的壓制秦軍重甲騎兵。但是也還是敗了!
在榮圖爾和嬴泉的護衛(wèi)下,頭曼狼狽的逃離戰(zhàn)場后撤到了舒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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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將軍,請滿飲此杯!”舉著酒杯,舌襲向馮劫敬道。
馮劫也舉杯示意,而后一飲而盡。
“此次能夠戰(zhàn)敗匈奴,皆是馮將軍之功!待本王派遣使者前往咸陽,替馮將軍請功如何?”束南亭對著已然被灌了不少醉仙酒的馮劫說道。
“如此便多謝大王了!”馮劫也有些醉意,便不推遲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