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某女流|氓突(霸)如(道)其(狂)來(拽)的告白,墨晗并沒有臉紅心跳,也沒有難以置信,有的只是冷冷地睨著她,扣住她手腕的手一點一點的收緊。
不說實話?他有的是辦法讓她說。
“哎呀,疼,疼,疼?!绷窒3酝矗圩∷氖址砰_,轉瞬在他臉上色|色的摸了一把,然后很中肯地評價:“皮膚細膩光滑,摸著很帶感?!?p> 誰讓他弄疼她的,收點小福利來補補。
好歹也是在獵心組織那種以優(yōu)秀男人為獵物的環(huán)境“玩”過兩年,撩漢三十六計她多多少少會點。
還不說實話?
墨晗冷笑,鮮少外露的寒氣溢了出來,腦海閃過三個字——殺了她。
絲絲寒意鋪天蓋地而來,壓得林希有些窒息,一時也沒嬉皮笑臉的心情,自由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他扣住自己手的手臂上一彈,迅速逃脫。
“手臂是不是酥酥麻麻的一點勁兒都使不上來?”漫不經心的語調響起,只見林希已雙|腿交叉閑適地倚在跑車旁。
嗯……如果她說這話的時候不是一直甩著手臂,嫣然又是一幅狂拽女流|氓調|戲翩翩少年郎的畫面。可是,她的手剛才被墨晗抓得太緊了,手掌血液不暢,手不光涼涼的還有些酸酸漲漲,她甩手活血中。
邊調|戲邊甩手……
那畫面太美。
明知故問!你死定了!墨晗的桃花眼緩緩的瞇起來,已經空落落的手慢慢收緊。
“噗嗤——”林希笑出聲來,倚著車吊兒郎當的,“你瞪人的樣子真可愛。”
她這話無疑是火上澆油,因為墨某人一聽,他那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俊臉瞬時陰得能滴出水來。
“你死定了!”他從牙縫里擠出這四個字,推開車門利落地下車。
切,幼不幼稚啊,還放狠話威脅呢。
林希翻了個大白眼,甩好手后換個舒服姿勢靠著……欣賞某個站在自己面前的炸毛的男人。
嘖嘖嘖,大長腿、高顏值,真是養(yǎng)眼,本大小姐看上的人總是那么極品。
某個炸毛的人可沒時間跟她“玩”互相欣賞,一把提起她抵在他車門上,然后整個人籠罩了下來,冰若寒潭的眸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說,誰派你來的?”他薄唇輕啟,說出的話像是摻了西伯利亞寒流,一語足以冰封千里,修長的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仰視著他。
她被人車咚了,咚了……某個隨時可能被了結的人重點根本不在自己是不是要壽終正寢,而是在……她被人車咚了,咚了……
“原來你喜歡這樣?!彼虞p輕地眨了眨,答非所問。
“嗯,我也喜歡。不過若是換我咚你,我會更喜歡。”
此時兩人幾乎的是貼著的,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每一個呼吸都是彼此的味道,氣氛曖昧十足。
林希一只爪爪放在他腰上蹭了蹭,“你不會是在想……這荒郊野外的,反正也沒什么人,擇日不如撞日——”邊說邊羞答答的垂下眸子。
這欲言又止欲拒還休的,墨晗并無半點被撩的溫柔,反而板著臉冷嗤,“別轉移話題!”
公子無華
墨先生被調戲了,調戲了,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