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
寧國地處中原帝國西南邊陲,遠祖受封于此,分為四州一都,其東北為蘆洲,西北為青州,西南為泯州,東南為萊州。王國中心位置則是王城寧都。
王城外
夏日的陽光烘烤著大地,貪婪的索取著人們身體中的水分,大地像是它最忠誠的仆人,吸取它的余暉蒸煮著地上的生命!
田野上的作物葉脈微卷顯得毫無生氣,有微風(fēng)拂過它們也懶得搖晃自己的身體,像是在用這種方式表達對夏日的不滿。旌旗迎風(fēng)凜冽高傲的俯視田野,彰顯著自己不同于周圍沒有生氣的環(huán)境。雖然我們身處一處,但面對同樣的環(huán)境我們的態(tài)度則大不相同。
旗幟下方槍林森森尖銳的冷鋒如流光劃動,布甲上的護心鏡醒目的與陽光交相輝映,不時有甲葉摩擦的聲音傳出,汗水的味道彌漫著空氣,戰(zhàn)馬則發(fā)出低沉的嘶鳴聲,而后伴著它的身體微微浮動一坨馬糞產(chǎn)生,偶爾只是響雷空氣中又摻雜進一種新的氣味!
寧凡站在馬車上向母后告別,王太后面色凝重的向他揮手。心想著咱就是去打個獵閱閱兵而已,母后您就放心吧!
王太后來到一同隨行的王賽芝面前說道:
“王大人,此去有勞多照看著王上了!”
王賽芝趕緊點頭抱拳答應(yīng),就是老夫自己死了也會確保王上的周全。
老太太說話便是直接了當,說你要好好伺候咱們的寧王,要是王上回來少了一根頭發(fā),老身我就去你的府中跟你們家人拼命。
王賽芝連忙點著頭,說道老太太您就放心吧!如果王上少了一根頭發(fā),您現(xiàn)在就要了我的命!
寧凡聽見他們的對話,便在頭上拔下一根頭發(fā)捏在手中對著兩人揮舞說道:
“老姑太!您看已經(jīng)掉了!”
“......“
滿場的人發(fā)出輕松的笑聲,王太后本來眼角已有淚光閃爍,這一下可好淚水都笑出來了。咱們王上真厲害,把一場悲情和猜忌的告別搞得歡聲笑語。
王賽芝頭上戴著插了羽翎的頭盔。身上披著布甲,胸前覆著一層牛皮,上面掛著護心鏡,雙臂上綁著護墊上面貼著幾片銅制甲葉,雙手戴著護腕。下身重要部位穿著帶著甲葉的戰(zhàn)裙。左手握著腰間銅劍的把手來到戰(zhàn)馬前,左腳踩著馬鐙上馬。全軍之中能穿這么華麗的也就他和幾個高級將領(lǐng)而已,鎧甲的制作和保養(yǎng)開銷很大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眾軍聽王令!”王賽芝夸上戰(zhàn)馬高呼!
“嚯~”
眾將士齊聲應(yīng),現(xiàn)場立刻恢復(fù)嚴肅安靜,每一個人面色都變得莊重,看著立于戰(zhàn)車上的寧王寧凡。
王太后和老太太等女眷轉(zhuǎn)身走向王城,這個時候就是他們男人自己的活動,也是王上和臣下之間的事情,我們這些婦人到此為止不能摻和。
“今乃去泯州巡獵,全軍啟!”
寧凡用盡全身力氣發(fā)出號令,這也是武課老師的授業(yè)內(nèi)容,軍隊中的禮節(jié)、命令方式、旗幟的不同作用全都學(xué)了一遍,但是效果很差,這么短的時間教授那么多前輩累積的精華,只能是走馬燈過上一遍。
寧凡下達完王令,王賽芝便下達行軍軍令。
“王成!”
“末將在!”此人聲音如雷,面色微黑!
“王上命使你為前路先鋒,領(lǐng)左衛(wèi)百人隊前面開路!”王賽芝拿出一道金令箭,威目而視王成。
王成上前雙手接過令牌,轉(zhuǎn)身跨上戰(zhàn)馬高舉令牌調(diào)兵而去。
命令一一下達之后,王賽芝驅(qū)馬來到寧凡身邊雙手行禮:
“報!王上全軍齊備,請王上下令開拔!”
這可是寧凡第一次見識這陣仗,心中未免有些激動,站在戰(zhàn)車上看著前后左右都是軍陣嚴正旌旗舞動步伐整齊,看著如同長蛇一樣向前蠕動的大軍,再想想自己是他們的權(quán)力中心。
當人腦子熱的時候難免會有一些狂傲的想法,就像現(xiàn)在的寧凡,看著行走在自己周圍的大軍,認為自己就是那戰(zhàn)無不勝的將軍,帶著軍隊大殺四方,這才是王上該干的事,我要馳騁四方踏破寰宇。
當回到現(xiàn)實,這戰(zhàn)車上怎么就沒有坐的地方呢,難道全程都要站著么?那個駕駛員你能不能看著點路走,顛簸的我腸子都快吐出來了。
再看看旁邊騎著戰(zhàn)馬的王賽芝一臉的悠閑,看來還是騎馬來的舒服一些。奈何第一次騎馬發(fā)生瘋狂之后,寧凡覺得還是作戰(zhàn)車比較好。
“王將軍!此去要多少時日?。 睂幏埠爸踬愔?。
“王上莫急!如果一切順利此去要五天”王賽芝笑著回答。
那不是要二十天才會回來,看著周圍的秀美山川碧綠的河流,再看看身邊的軍隊,旅游能帶這么多保鏢也是沒誰啦!
在軍隊的行進途中,不斷的有三五成群的士兵加入進隊伍當中,這些人才是三軍的主力,這就是農(nóng)人階級農(nóng)忙之時為農(nóng),征召之時為兵。
“報~”
一個頭戴白色羽翎的傳令兵在寧凡車架旁拉住坐騎,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說道:
“王上,王杰之書信!”
王杰之?老師的書信!他不是回去養(yǎng)老了么?他難道是在家耐不住寂寞了,這老先生有的時候真讓人搞不懂?。?p> “三德子趕緊拿過來~三德子?”寧凡嘀咕著這人怎么回事,便轉(zhuǎn)身回頭正看見三德子扶著車壁在那作嘔!
“你個沒用的東西,怎么這就受不了了么?”寧凡在衛(wèi)兵手里接過書信,直接撕開封臘一看,這怎么是一個奏折??!
這老家伙怎么突然還發(fā)來奏折了?可是老先生他沒必要把奏折裝在信封中啊!難道怕破損?可是這奏折也是有封臘的呀!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情要單獨讓我看吧?反正打開我也看不懂,等宿營的時候讓彩臣讀給我聽。
王賽芝眼睛有意無意的盯著寧凡手中的書信,他也好奇這個遠方叔父怎么突然給王上來了書信,他應(yīng)該不是耐不住寂寞吧!難道賦閑在家坐不住了!還說我們幾個功利,你不也是一樣么!
寧凡收好書信剛好看見王賽芝盯著自己,心想你是不是也很好奇這封書信??!別說你了本王更好奇,便問道:
“王大人,你看本王有何事?”
”回王上,這已經(jīng)行至正午,天氣炎熱如果再這么走下去將士們會受不了的!“王賽芝趕忙說道。
”王大人肯定知道怎么做的,就按王大人的意思辦吧!“寧凡回道。
”王上,夏日行軍清晨為佳傍晚宜可,就是這中午要避開為好!“
”好!“
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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