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
三嵐縣
“回王上,我們縣已經(jīng)連續(xù)兩年遭災(zāi)了,今天他們帶您看的地方!那是整個縣最好的田地,也是他王長守自己霸占的田地,他這個人就是一個吸血的蟲子!“魯九老伯提到王長守臉上就出現(xiàn)怒色,眼睛中還帶著淚花。
“老伯,你和本王詳細(xì)的說說~”
寧凡最見不得的就是年長的老人哭泣,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被逼成這樣!
“回王上,今年春天過后我們縣的百姓都是兩天一餐挺過來的~嗚嗚~”老伯說道這里哭泣。
“本王記得當(dāng)初給你們撥放了錢糧的呀!那些應(yīng)該夠你們每天三餐的呀!”寧凡印象中是有這么一回事。
“王上,您調(diào)撥的錢糧確實(shí)不假,但是最后落到我們手里的確沒有多少,大多都被縣里的官員克扣了,當(dāng)初我們聯(lián)合著鄉(xiāng)鄰去縣府找公道,可是他們縣府的人勾結(jié)當(dāng)?shù)氐膼喊园盐覀兒莺莸拇蛄艘活D”老伯說道。
“那你們?yōu)槭裁床幌蛏厦娴墓賳T舉報他呢?”寧凡問道。
“王上??!我們向上面報過了,誰想到他們和王長守是一伙的,那些人把我們上報的消息告訴了王令官,他又勾結(jié)縣里的惡霸來到,把我們相鄰又是暴打一頓,有鄰居家的小伙子起來反抗都被打死了~嗚嗚”魯九說道這里聲淚俱下。
寧凡轉(zhuǎn)頭看了看彩臣,然后又安慰了魯九一會兒說道:
“老伯,此事你就放心吧!本王肯定還你們一個公道!”
寧凡和彩臣離開老伯的家先后又去了幾處人家,得到的結(jié)果和魯九所述十有八九吻合,后來二人一路無話回到住處。
“彩臣~王賽芝那個老家伙什么時候到?。俊睂幏不氐阶√幠闷鸩璞旁谧爝?。
“回王上,如果不出現(xiàn)差錯,王賽芝應(yīng)該明天一早上就到~”彩臣回道。
“彩臣~明天你去演一出戲~本王要帶著王賽芝一起看,要看看那些惡霸怎么為非作歹的~再看看他王長守是怎么做官的~再讓王賽芝收拾他的族人!”寧凡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
“臣這就去準(zhǔn)備~”
……
午后的縣城的街頭上,一群動搖西晃的人走在街上,為首的是一個身穿華服,有著色瞇瞇眼睛的青年,只要他在街上看到貌美女子便會上去調(diào)戲,女子只能恨恨的跑開,她身旁站著自己的男人,可是那家伙一口大氣都不敢喘,而且還和那群惡霸賠笑。
這群惡霸分散到各處的攤位、酒鋪門前叫喊,那些個攤主店家都會往他們的布袋里塞東西。
“大伯,這幫人是干嘛的?怎么這么橫氣?”彩臣穿著一個樸素麻衣,坐在一個雜貨攤,他還把自己的臉上貼了胡子,然后在鼻子上粘了一刻黑痣,為了演戲也真是難為他了。
”那邊那個是誰呀~”彩臣問身旁其他攤主。
“我看你面生,你是第一次來我們這里做生意吧?他們是這里一大惡霸也是令官的狗腿子,每天這個時候都來收稅~”
“收稅?他們看起來不像是官府的稅官吶!”彩臣疑問道。
“都說是令官的狗腿子了~”
彩臣滿不在乎的盯著自己的攤位,然后扯開嗓子吆喝叫賣。
那群惡霸終于來到他的攤位前,幾個人笑著向彩臣伸手,眼神中還帶著鄙視。
“新來噠~沒打聽打聽這里的規(guī)矩呀?知道這條街是誰的么?”一個瘦小的惡霸指著彩臣底喝道。
“當(dāng)然知道,這條街是寧王的~”彩臣抬起頭掃了他一眼說道。
“呦呵!真是一張刁鉆的嘴~知道你面前這位是誰么?”瘦小惡霸指著彩臣質(zhì)問。
“我又不是他老子~他叫什么管我屁事~”彩臣轉(zhuǎn)頭看著身穿華服的青年。
眾惡霸和周圍的百姓一聽彩臣的回答,尤其是晚上臉上都是露出驚訝之色,這位是什么來頭?怎么敢當(dāng)著那人的面羞辱他。
“看清楚了,這是咱們?nèi)龒箍h令官的干兒子,也是這條街的主人,人送外號三嵐太歲!”瘦小惡霸歪著嘴喊。
彩臣還是沒搭理他,隨后冷哼了一聲,三嵐太歲的臉充滿了紅光,周圍的人一看三嵐太歲火氣直上來,一個個的向四處退了十幾步,這可不是第第一個敢頂撞這位太歲了。上一個現(xiàn)在尸骨都爛沒。
“上,給我打~我倒要看看他的嘴有多硬?”
三嵐太這歲發(fā)話,周圍的人擼起袖袍握著拳頭沖上去。
“嘩啦……”
“哎呦~”
“你娘個乖兒”
“你們是誰?”
“你們要造反嗎?我干爹可是~哎呦~”
片刻后,彩臣背著手站著,身后站著退伍回來的打扮的近衛(wèi),他前面跪著鼻青臉腫的惡霸們,為首的三太歲一臉怨讀的瞪著彩臣。
“呸~你小子今天別想活著離開三嵐縣城~”三太歲吐了一口含著血漿的吐沫,其中一聲脆響牙還掉了一顆。
“好~我們?nèi)タh府讓令官大人裁決!”
“哈哈~哈哈~”三太歲心想到了我干爹那里讓你們生不如死。
寧凡在不遠(yuǎn)處拉著王賽芝觀看,后者看表現(xiàn)的很焦急的用字甚是難看ZI
……
縣府中王長守坐在主位,彩臣和躺在地上的三太歲在堂下。
“干爹,這小子帶著一些人造反,你看看把我打的~”
三太歲說完哭著在地上翻轉(zhuǎn)發(fā)出連串的哎呦聲!彩臣看著他這演技真是一流,不比咱王上差到哪去。
“草民冤枉~我……”彩臣話沒說完便被打斷。
“大膽,敢在我三嵐縣坐惡還喊冤枉~看本官不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王長守說完沖著站在公堂兩邊的衙差喊:
“給我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打~”
“我看誰敢動~”你個王長守是怎么當(dāng)這個縣令官的,不問清楚便要開打,真是昏庸至極!昨天還在王上面前裝好人,今天終于露出你那骯臟的尾巴了!”彩臣喝住要上前的衙差,指著王長守大罵。
“你怎么知道本官昨天和王上在一起?你到底是什么人?”王長守聽見彩臣剛才的話額頭冒出冷汗。
“哼~你不配知道!”彩臣瞪著他。
“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你也別想從這里走出去了,干兒子你沒死呢吧!這個人隨你處置~”
“沒死,沒死,好著呢!”
三太歲聽見這話立刻從地上爬起來,到旁邊的衙差手里奪過一把短劍,沖著彩臣而來,嘴里喊著:
“看你今天怎么死~”
“呵~你個混賬東西,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