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記得小時候,曾聽族長阿公講過,在莽荒時代,妖獸肆行無忌,是當(dāng)時最強(qiáng)大的生命,而人類那時不過是一只只任人宰割的螻蟻,茍延殘喘的種族而已。
可是,歲月流逝,時光變遷,通過聰明的頭腦,人族開始發(fā)明創(chuàng)造,學(xué)著摸索修煉,漸漸地,變得強(qiáng)大起來。
直至后來,越來越強(qiáng)大……
而這其中,丹藥,絕對是個不可或缺的角色,丹藥是人類繼學(xué)會修行外,創(chuàng)造出來的又一偉大創(chuàng)舉,且只有人族才可擁有。
沉浸在對丹藥的感慨之中,天降怔怔出神,驀然,一道幽光自他手中漆黑珠子中閃過,如白駒過隙,雁過留痕,轉(zhuǎn)瞬消失不見。
天降大吃一驚,被這突兀變故嚇了一跳,使勁揉了揉眼睛,再次凝神向漆黑珠子看去。
可那珠子如往常一般漆黑深邃,什么變化都沒有,似乎之前的一切,只是他的錯覺。
“莫非這珠子真是寶物?”
望著手中平凡無奇的漆黑珠子,天降猶疑不定,又仔細(xì)研究了半晌,最終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不過,正當(dāng)他要收起漆黑珠時,似有所覺,低頭看著懷中。
一條拇指粗細(xì)的小蛇,正從他懷里探出頭,一雙漆黑靈動的蛇瞳,盯著他手中的漆黑珠子,嘴里吐著蛇信子。
“小家伙,是不是又想逃走,休想!”
天降溫怒,在蛇頭上重重一拍,隨后笑著開口,神色得意。
“我勸你還是別浪費(fèi)力氣了,你說你逃跑了幾十次,有哪次成功過?若是你再不聽話,信不信我抓只雞來把你當(dāng)成蟲子吃掉!”
連帶著恐嚇加威脅,那條小蛇似也死了心,抬頭看了一眼一臉得意的天降,“沙沙”地重新鉆進(jìn)天降懷里,沒了動靜。
“乖……”
天降贊揚(yáng)一句,目中流露出欣慰、旋即又將注意力放在漆黑珠子上,一柱香后,他搖搖頭,仍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是我眼花了?”天降撓撓頭,帶著疑惑,沉沉睡去。
翌日。
吃過飯,天降原本打算去找宇文嫣,有一些事想要找大胸姐幫忙,可還沒等他出發(fā),宇文嫣就主動找上門了。
“嗨,大胸姐早啊?!?p> 甜甜地打了一個招呼,天降忙不迭的親自泡了一壺茶,為宇文嫣沏了一杯,然后頗為勤快地在宇文嫣坐下之前,用袖子將椅子擦得油光锃亮,才一臉笑容的邀請宇文嫣坐下。
看著忙前忙后,一臉諂媚的天降,宇文嫣妖媚臉上柔情收斂,冷哼一聲:“小鬼頭,又想做什么,有事快說!”
“嘿嘿,大胸姐蕙質(zhì)蘭心,真是什么事都瞞不過你。”
天降腆著臉笑道,微微一頓,卻突然變得不好意思起來,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不說是不是,那我走了?!蓖谀抢锱づつ竽?,活像是個小媳婦樣的天降,宇文嫣覺得好笑,可表面冷如冰霜,作勢往外走。
天降沒想到宇文嫣居然不按套路出牌,不由得一愣,回過神時,赫然看到宇文嫣要出門去,急忙上前一把拉住宇文嫣。
“救命啊,大胸姐……”
“其實(shí)是我想要煉丹,可我沒錢,就想找大胸姐借點(diǎn)錢……”
說完,天降緊張地看著宇文嫣,自己能不能早日突破至蛻凡境,就看大胸姐肯不肯借錢了。
可等了半晌,宇文嫣卻好像靈魂出竅一樣,一直沒有說話,天降急了,雙手放在宇文嫣眼前擺動。
“大胸姐,你……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聽是用耳朵聽,你拿手在我眼前晃什么?!?p> 宇文嫣拋了個白眼,美目中媚意流轉(zhuǎn),無限風(fēng)情誘惑,此刻,她看向天降,神色古怪,心頭一直以來的疑惑,也隨之揭開。
“難怪這家伙看了那么多有關(guān)丹藥的書,可他莫不是認(rèn)為看幾本書,就能煉丹了?”
宇文嫣搖搖頭,美麗臉頰上的妖媚收減,變得嚴(yán)肅起來。
“天降,你可知道煉丹有多難?且不說你有沒有煉丹天賦,就算你有,可也要有無數(shù)的資源來支撐,在耗費(fèi)無窮的資源后,你才能成功煉制出一階丹藥,也只有如此,你才算是成為了一名煉丹師?!?p> 天降一愣,撓撓頭,呆了片刻,突然說道:“大胸姐,你是不是擔(dān)心我不還你錢啊,不會的,我發(fā)誓一定還你。”
“你還是沒明白?!?p> 宇文嫣淡淡開口:“別看煉丹師身份尊崇,可煉丹師之間也有品級,同品級之間,還有高低……”
“耗費(fèi)無數(shù)資源,或許可以堆砌出一個煉丹師,可許多煉丹師所煉制出來的丹藥,根本就賣不掉,就算賣掉,也是連成本都收不回來的那種?!?p> “還有,想要成為真正的煉丹師,并不是看幾本有關(guān)丹藥記載的書,就可以的?!庇钗逆炭粗萑氤了嫉奶旖?,緩緩開口:“煉丹的關(guān)鍵,譬如藥材之間的相生相克、相輔相成,以及對火焰的操控秘法……這些都是煉丹師賴以成名的獨(dú)家秘訣,書里是不會有記載的?!?p> “所以,想要成為煉丹師,沒有名師指點(diǎn),很難……很難……”
天降張大了嘴巴,看著滔滔不絕的宇文嫣,目中露出不敢置信。
“大胸姐,你……你怎么會懂這么多,你該不會是煉丹師吧?”
宇文嫣臉上浮現(xiàn)媚意,妖媚無限,美目含情的看著天降,似笑非笑,沒有說話,故意吊起了天降胃口。
見狀,天降泄氣了。
“書上說,煉丹多么簡單,揮揮手就可以煉幾爐出來,可……可哪里簡單了!”
垂頭喪氣,天降哭喪著臉,咕噥道:“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慢慢修煉了,等我臻至蛻凡境,就不怕城主府外面的那些人了,還要將小白臉揍成豬頭……咦……這幾天都沒看到小白臉,他去哪兒了?”
聽完宇文嫣的一番話,天降的煉丹之心已無之前那般強(qiáng)烈,可一想到城主府外面那一雙雙虎視眈眈、恨不得生吃了自己的目光,他就覺得恐懼、膽顫。
“天降,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巴!”
天降話音剛落,門外,宇文無情不知何時出現(xiàn),此刻,正怒視著天降,目中充斥著怒火。
“小白臉,有本事你就來!”天降負(fù)手而立,揚(yáng)起下巴,一臉的不屑。
“你當(dāng)我不敢!”
說罷,宇文無情一拳打在天降左眼上。
“砰!”
“哎呀,小白臉,你還真敢動手!”天降一拳砸在宇文無情右眼上。
“嘭!”
“再來一拳!”宇文無情怒火盈漲,揮拳落在天降右眼上。
“誰怕誰!”毫不客氣,天降一拳擊中宇文無情的左眼。
于是,兩只大熊貓,就此誕生。
畫簡筆畫
說句實(shí)話,寫小說,讓筆畫同學(xué)重新體驗(yàn)了一回職場新人時,整天懷著忐忑心情、如履薄冰的狀態(tài),不過,我倒是很興奮,想當(dāng)初剛?cè)肼殘?,一天睡兩個小時,有時候很忙,三天三夜加起來才睡兩三個小時,闊別多年,此刻卻是有些興奮,話說這種心理是不是有點(diǎn)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