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衍老
初祁充滿懷疑的一句話,放在平時本應(yīng)該惹來哄堂大笑.
可是現(xiàn)在給他帶來的王虎無盡的怒火,王虎痛苦的怒吼道:
“給我殺了他,快給我殺了他“,說完捂著胯間暈了過去。
“王可先,怎么辦“,本就孱弱的少年,看見王虎暈了過去,身體嚇的顫抖,對著王虎的侍衛(wèi)問,
王虎的侍衛(wèi)王可先,見狀咽了咽口水說:“按照少爺說的做,快殺了他再回去復(fù)命,否則少爺?shù)奶媒悴粫埩宋覀兊摹埃?p> 孱弱少年聽見王可先的話,更加害怕,王虎的堂姐王韻兒,可是家中排行前三的天才,在青云城王當(dāng)中更是排行前十,傳聞已經(jīng)達(dá)到了煉體九重;
更是王家大長老一脈的人,不是王虎這種才煉體兩重的廢物可比的,王可先喊他少爺,也只是他那個堂姐的吩咐保護(hù)他的安全罷了,可是誰知道被他欺負(fù)了三年的連話都不會說的傻子,突然不傻了,居然還把他給廢了.
“傻子,我的修為可是煉體四重,拿命來吧“,侍衛(wèi)王可先直接一拳朝著初祁打了過來,然后緊接著令他們大跌眼睛,
只見初祁輕描淡寫的伸出手?jǐn)r住了王可先打出的一道拳頭,隨后一擰,一道霹靂扒拉的聲音傳了出來,王可先的胳膊直接被初祁強(qiáng)大的暗勁震碎
“啊,疼死我了,你是個怪物,快放開我,啊!啊!“,王可先直接慘叫稱初祁為怪物。
要知道初祁早就達(dá)到了煉體境九重,之后由于沖擊凝氣境失敗,導(dǎo)致上天詛咒直接爆發(fā),初祁就暈了過去,一直到現(xiàn)在...
初祁松開了他的手,然后一腳把他踹了幾丈遠(yuǎn),最后拍了拍手道:
“以后在喊我傻子,可不會那么輕松“
旁邊的王可先一直在地上翻滾慘叫,也不知聽見沒聽見,另一旁孱弱的少年,直接嚇的坐在了地上,他哆嗦道:
“知道了,大爺,您是大爺,以后您就是我親大爺“,嘴里一邊哆嗦一邊朝著初祁磕頭,生怕初祁也廢了他。
初祁見他這么沒骨氣,自然也不會去收拾他,隨即大搖大擺的走了,孱弱少年見他走遠(yuǎn),方才慌慌張張的起身。
路上的初祁心里想到那個死老酒鬼,心里更是無比氣氛,自從三年前,他從昏迷中醒過來,自己本身的意志就意志陷入了那一個個畫面的循環(huán)。
更是,差點沉淪了進(jìn)去,幸好有道聲音及時出現(xiàn),將他從鬼門關(guān)當(dāng)中拉了回來,不過現(xiàn)在的初祁沒有時間去想那么多,只是想快點回家,想到家初祁心里就無比的憋屈;
牙根更是氣的發(fā)癢,本來初祁的主要意志就夠慘的了,身體上殘留的一點意志,也只是為了本能的生活,可是誰能想到,那個死酒鬼...
初祁主要意志的回歸,那一點意志自然而然的就和主要意志融為了一體。
也就知道了這三年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在蘇醒的時候,看見自己被那樣欺負(fù),怒火直接就上來了;
直接將王虎給廢了,接連著把他的侍衛(wèi)王可先也給廢了一臂。
心里想著想著,初祁就來到了和老酒鬼居住的地方,隨后一腳踹開了破門。
破門哪里受的住,他那一腳,直接把它踹爛,初祁氣沖沖的走進(jìn)屋里就開口大罵:
“死老頭,不要臉的酒鬼,你給小爺出來“,屋里沒有人,也沒用任何的反應(yīng)。
初祁沒看見老酒鬼,大罵也沒有反應(yīng),頓時無比的納悶,心里頓時想:
“等他回來了,在收拾他“。
然后徑直走向后院,朝著自己的小房間走去。
初祁回到房間,坐在床上,仔細(xì)思考發(fā)生的事。
“小子,集中精神感知你的眉心處“,之前叫醒初祁意識的聲音,再次響起。
初祁也沒有感到意外,聽取了聲音的建議,集中精神去感知眉心處。
一個金光閃閃的初字,映入了初祁的意志,隨即一道旋渦出現(xiàn),將初祁卷了進(jìn)去。
一頓天暈地陷后,一片青翠之地映入了初祁的眼簾,青翠之地的中心,有一顆枯萎的樹,與這片青翠截然不同。
在那棵枯萎的大樹底下,一位虛幻的白衣身影負(fù)手面向大樹,還沒等初祁開口,聲音就從白衣滄桑身影中出現(xiàn):
“歲月悠悠,一眼萬年,你終于來了“。
初祁震驚的問道:
“前輩您是誰,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身影沉默了一會,懶洋洋的道:
“小子,那么吃驚干什么“
“還記得你給荒天的那枚玉佩?“
初祁被荒天二字直接給刺激到,急忙詢問:
“天叔在哪,這里又跟我的那枚玉佩有什么關(guān)系?“
虛幻的身影轉(zhuǎn)過身來,明顯看出這是一名老者,老者看著初祁說:
“我并不知道他去哪了,這件事你可以問你那個老酒鬼,還有這里是...你的那枚玉佩里的世界“
初祁直接被征在了原地,沒有想到看似普通的老酒鬼居然和荒天有那么深的關(guān)系,卻又聽見老者說:
“小家伙,不要吃驚了,先說說你的疑問吧“
初祁對著老者拱手行禮,恭敬的說道:
“前輩我該如何稱呼您?還有我的...“
后半句還沒有說完,直接被打斷,好像老者知道他想要說什么:
“你的身世需要靠你自己尋找,否則這一切就顯得太沒意思了“
“至于我..該..如何稱呼“,老者虛幻的身影好像在思考什么,又徐徐說:
“我曾心刃萬古,也曾身遍天下,你就稱呼我為衍老吧“。
這老前輩敢情連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隨便給了自己一個稱呼。
初祁雖然心里這樣想,但是還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并且感激的道謝:
“衍老,多謝您及時喚醒我的意志“
衍老一臉苦笑,然后對初祁說:
“你的意志之所以會一直沉迷于那種畫面,其實那只是你內(nèi)心最深處的記憶“
“我為了磨煉你的意志,錘造你的靈魂力,方才解開了你三歲之前被封印的那道印記,讓它們一直循環(huán),來刺激你“
那些畫面是我最深處的記憶?還有...算了,初祁想問出現(xiàn)在他畫面上的那對男女究竟是不是他的父母。
可是,衍老剛說過,不會告訴他,讓他自己尋找答案。
還有,為了磨煉他,竟然讓他變成了一個...任人欺負(fù)的...傻子...
初祁的臉簡直黑成了一團(tuán),衍老看見,感覺不對勁連忙說:
“暫時不要對外面那個老酒鬼說關(guān)于我的事情,他可沒那么簡單“
聽見他和老酒鬼沒有關(guān)系,初祁的臉色緩和了下來,不過仔細(xì)一想也是,衍老一直在這里并未出去,想來和他也沒有關(guān)系。
而且聽到衍老口中說老酒鬼沒那么簡單,其實他也沒那么意外,畢竟他還是那個“傻子“的時候,老酒鬼經(jīng)常神出鬼沒的消失,又突然出現(xiàn),而且不知道攥著從那里偷來的女子的貼身衣物。
只是不知道他的修為到底如何。
“不知,衍老現(xiàn)在的修為有多高“,
初祁朝衍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