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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醫(yī)妃:腹黑嫡女追夫記

第六十章、又一個承諾

  天色將明未明的時候,君沫才緩緩入睡,一覺睡到日曬三竿才醒。

  一直侯在床邊的清蓮連忙跑去院中小廚房端來熬了一上午的藥粥,小心服侍她喝下之后,便聽小姐說,“替我收拾一下,我去見見侯爺夫人?!?p>  “小姐,大夫說你的傷勢很重,需要靜養(yǎng)半個月,你這樣來回奔波,將來會留下后遺癥的。”聞言,清蓮不滿的嘮叨。

  君沫白了她一眼,“哪里就有那么嬌弱?你別忘了我自己就是個大夫?!?p>  見她執(zhí)意,清蓮無法,只得幫她漱洗穿衣,陪著她前往宋小憐的住處。

  剛剛蘇醒的宋小憐正在喝藥,屋里雖未開窗,昨夜的血腥之氣早被一股淡淡的熏香味遮蓋,倒沒留下什么難聞的氣味。

  一見君沫進(jìn)來,宋小憐急忙想要起身。

  “你還是好好躺著吧,”君沫急步上前按住她,笑道。

  宋小憐揮手喝退丫環(huán),半靠在床頭,用力握著她的手,“君姑娘,若沒有你,我們母子哪兒還有命存活?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若你不嫌棄的話,我愿與你義結(jié)金蘭,從此相依相守,你看可好?”

  看著她真誠的雙目,君沫也很感動,卻還是推辭,“醫(yī)者仁心,這是我的本份,夫人太客氣了,今后有什么吩咐直接到妙手醫(yī)館找我就好,你若不嫌棄,我倆私底下便姐妹相稱吧。”

  “好,很好??赡闳舨皇墙o我尋藥,也不會受這么重的傷,還險些把命送在關(guān)外,我……,”

  君沫制止了她接下去的話,輕輕回握她有些冰冷的手,“宋姐姐,雖然這次你能平安生產(chǎn),可有些話我還是必須告訴你知道。”

  看著她凝重的臉色,宋小憐心中生出一股不安,卻還是點了點頭。

  “雖然你順利產(chǎn)子,逃過一劫,可畢竟身子太虛,艱難生子已是透支生命,對你的身體傷害極大,今后的日子里,一定要小心保養(yǎng),萬萬受不得寒熱,而且從此不能再生育,你可明白?”

  聽完,宋小憐倒是松了口氣,“我已經(jīng)想到這些,你說的倒是比我想象的更好幾分。”

  “也算不上太好,而且將來你的心絞病還會復(fù)發(fā),禍福難料啊。”君沫輕嘆一聲,這個時代的醫(yī)療設(shè)備近乎沒有,她不可能僅憑中藥就將她的心臟病治好,加上此番生產(chǎn),宋小憐幾乎是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也將自己的身體催毀不少,未來能活多少年,還真是未知之?dāng)?shù)。

  二人沉默了一陣,宋小憐笑道,“能為所愛之人生下兒子,延續(xù)容家的香火,我已此生無憾,能陪他們父子多久得看天意,我已無怨無悔。”

  見她如此想得開,君沫舒了口氣,“我還是為你開些藥方,用來調(diào)理你的身體。另外給你制些藥丸,心絞病發(fā)作的時候就吞下它,雖不能根治,卻可以緩解病情,人也沒那么難受?!?p>  “好,謝謝君妹妹了。”

  從宋小憐的房間出來之后,君沫淡淡道,“清蓮,回去收拾東西吧,我們該回去了?!?p>  長廊之外,傳來容若涯的聲音,“君姑娘,能否借一步說話?”

  君沫轉(zhuǎn)頭,看到身穿表衫的容若涯站在花圃中間,神色凝重,揮手命清蓮先回去收拾行裝,自己慢慢走了過去。

  等遠(yuǎn)離宋小憐的居所之后,容若涯才問,“君姑娘,我夫人雖然順利生產(chǎn),卻也對她的身體傷害極大,不知她將來……?!?p>  “侯爺,人命天定,能活多久都是定數(shù),我只是大夫,不是神明。不過該說的話我已經(jīng)都跟夫人交待過,也會留下一些方子助她調(diào)理身體。等我回醫(yī)館之后還會給她制些藥丸,用來緩解心絞病復(fù)發(fā)時的疼痛,其它只能聽天由命。但要切忌,她的身子從此需要好生呵護(hù),受不得寒熱,情緒也不易太過激動,否則神仙也沒辦法了。”君沫打斷他的話,同樣交待了一遍。

  聞言,容若涯神色微黯。

  見他如此,想到他們夫妻情深,君沫心中感動,補(bǔ)充一句,“侯爺也不用太悲觀,夫人既能逆天產(chǎn)子,可見還是有福之人,你們夫妻鶼鰈情深,何必在乎天長地久?能相守一日都是上天垂憐,還是珍惜當(dāng)下吧?!?p>  沉默一陣之后,容若涯也想開了,展顏笑道,“是啊,我與小憐能結(jié)為夫妻,又喜得麟兒,已是有福之人,豈能奢求天長地久?也罷,珍惜現(xiàn)在才不枉這些福分啊?!蹦抗馓穑聪蚓?,“若非君姑娘妙手仁心,醫(yī)術(shù)精人,我與夫人也沒有此等福份,大恩大德此生難忘,君姑娘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盡管吩咐就是?!?p>  君沫搖搖頭,“侯爺,你也說妙手仁心,我是大夫,救人理所當(dāng)然,不必客氣了。”

  “那怎么行?診金我會派人送到醫(yī)館,另外再答應(yīng)君姑娘一個承諾,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必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看著容若涯鄭重的神色,想起曾有一個人也向自己許下過一個承諾,同樣的話不同的人,心境卻完全不同,比起當(dāng)日慕衍許下承諾時的雀躍歡欣,此刻卻意興闌珊,君沫黯然道,“侯爺太客氣了,夫人已無大礙,我這就告辭回醫(yī)館了,在府上叨擾多日,多謝了。”

  “不多住兩日?”

  “不了,醫(yī)館事多,告辭?!?p>  二人又寒喧了兩句,容若涯立刻派人備上馬車,親自送君沫主仆出了侯府。

  坐在馬車中,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侯府,君沫放下車簾,忍不住問清蓮,“我昏迷的那幾日,慕公子有沒有單獨來看過我?或者有沒有說過什么話?”

  清蓮一愣,回想了好半天才搖頭,“沒有,流川護(hù)衛(wèi)送小姐回來的時候他就走了,直到你醒的那日才過來,沒說什么話呀?!?p>  男人都這么無情嗎?或者他只對那個千鸞汐柔情似水,而對其他女子形同陌路?

  君沫的心似被針扎了一下,一陣猛烈的刺痛。

  感覺不能呼吸的時候,馬車忽然停下來,外面?zhèn)鱽硪坏狼搴腿绱猴L(fēng)的男聲,“車?yán)锏氖蔷媚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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