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將茶點放下后,正要離去,易天放突然問道。
“小寶洗漱完了嗎?”
“小寶正在洗漱,一會就來!”
王濤一揮手道:“你先下去吧!準備些好酒好菜,我要招待小王爺!”
“是!”李伯不緊不慢的退出大廳,易天放瞥了一眼,后向甄凡道。
“甄兄與王兄認識很久了吧?”
“算算也有二十年了!”
“是呀!”王濤緬懷道:“當初甄兄與我十幾歲就一起來到天荒城打拼,如今我二人都已相識二十年了!”
“哦!”易天放好奇道:“甄兄也是做買賣的?”
甄凡一聲青袍,文質(zhì)彬彬,像個讀書人,易天放也沒想到他會是個商人。
“也是多賴王兄關(guān)照,用我作坊的酒!”
“原來甄兄是開酒坊的,難怪你二人相熟!”
“莫非甄兄是華泰酒坊東家!”
天荒城中的華泰酒坊馳名天下,尤其以烈酒聲名遠播,號稱三杯倒,比醉仙樓還要有名,就連北荒人也多有知曉。
“小生意,小生意!”甄凡遙遙手,謙虛道。
易天放抱拳道:“沒想到竟能結(jié)識二位巨富,天放深感榮幸!”
王濤和甄凡都是天下巨富,尤其是甄凡,更是富可敵國,易天放沒想到今天一出門就能遇到如此傳奇的人物。
“不敢,不敢!”二人連稱不敢,抱拳道:“今天能認識小王爺,才是我們?nèi)行遥 ?p> “爹爹!”正在這時小寶突然闖了進來,好奇道:“你們在干什么呢!”
小寶見三人相互拱手謙虛,滿臉好奇。
“小寶不得無禮!”甄凡喝道:“快來拜見小王爺!”
“小王爺!”小寶一臉疑問,對著王濤問道:“小王爺是什么東西!”
“大膽!”甄凡一把拉住小寶,壓著著他給易天放磕頭道:“小王爺恕罪,草民教子無方,致使犬子出言不遜,罪該萬死!”
小寶不被甄凡按著,哭喊道:“爹,疼···”
聽到小寶的哭鬧,易天放趕緊拉起他,心疼道:“那里疼!”
小寶躲進易天放懷中哭泣,不敢再看甄凡一面。
“甄兄,孩子童言無忌,你又何必在意!”易天放怪罪道。
“小王爺恕罪!”王濤這時勸解道:“甄兄是怕小寶沖撞了小王爺!”
“沒關(guān)系!”易天放大度道:“你們快起來吧!怎么老是要跪下呢?”
“草民與小王爺尊卑有別,不敢造次!”
“起來吧!”
“是!”
二人起身后,恭謹?shù)恼驹谝贿吙粗滋旆藕逯殹?p> “小寶,快別哭了?!?p> “嗚···”
“小寶,看這是什么!”易天放拿起茶點誘惑道。
“點心!”看見吃的小寶頓時破涕為笑,搶過茶點就吃,小寶孩子心性,感染易天放,讓他哈哈大笑。
易天放笑著遞給小寶一杯茶,說道:“慢點吃,別噎著!”
有吃的后,小寶頓時老實,安靜的坐在那吃著茶點,完全忘記了剛剛發(fā)生的事。
看見小寶無恙后,王濤上前說道:“小王爺,這些茶點是給您享用的!”
“這些茶點我可無福消受!”突然易天放意有所指道。
王濤聽到易天放的話后,臉色大變,一臉驚容道:“小王爺何處此言!”
易天放笑道:“這些茶點都下了迷藥,我又怎能消受!”
王濤臉色一黑,突然一掌閃電般印向易天放心口,掌中風雷震震,真氣含而不吐,沒想到這個天下巨富,竟然有如此身手,可惜易天放卻早有準備,一拳阻止了王濤的快掌。
“砰!”
二人拳掌相交,發(fā)出一聲巨響,一股風浪擴散四周,屋頂都被震的瑟瑟發(fā)響。
一招過后,易天放穩(wěn)坐椅子上,而王濤卻連退五步,方才站定,臉上一陣潮紅。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說話之人正是剛剛在吃點心的小寶。
此時小寶說話老氣橫秋,一改之前的天真爛漫。
“你們露出太多破綻了,門后的李伯也請進來吧!”易天放瞟了眼門后道。
易天放話音剛落,李伯就從門后走了出來,對著易天放贊道。
“三公子果然厲害!”
“是你們太大意了!”易天放嘲笑道:“你們每個人都有如此多的破綻,我又不是瞎子,怎會看不出來!”
“不可能!”小寶沉聲道:“我們一路極為小心,怎會露出破綻!”
易天放嗤笑道:“最大的破綻就是你!”
“什么?”
“你應(yīng)該是練了什么特殊的武功,致使身形矮小,仿若孩童,你的真實年齡應(yīng)該不小了吧!”
“你怎么知道!”小寶驚訝道:“難道我們中有內(nèi)奸?”
小寶環(huán)顧三人,三人立刻緊張道:“大人,我們不是內(nèi)奸!”
易天放好笑的看著他們狗咬狗,開心道:“別冤枉他們了,是你告訴我的!”
“不可能!”小寶一臉不信道:“我怎么可能告訴你!”
“你雖然極力隱藏武功,可惜你長期練武氣血比一般人旺盛,剛剛我在街上,為你拍去塵土時就發(fā)現(xiàn)你的身體異于常人,心臟跳動緩慢,氣血凝聚如汞,筋脈更是暢通無阻?!?p> “那你為什么還要送我回來!”
“我只是好奇!”易天放斂去笑容道:“你如此刻意接近我,我好奇你們到底有何陰謀,所以將計就計?!?p> “不過你們也算煞費苦心,裝扮的還挺像!我也差點被你們騙過!”
甄凡好奇問道:“不知三公子如何看出我們是假的?”
“李伯一開門我就發(fā)現(xiàn)不對,李伯他面容雖然蒼老,可手部皮膚柔嫩,不可能一個垂垂老矣的老人,而且他剛剛聽到我的身份毫不吃驚,我就更加懷疑!”
“至于你們!”易天放輕蔑一笑道:“你們滿嘴謊言,根本經(jīng)不起推敲,我有豈會上當!”
王濤不甘心道:“我們說的都是實話,有何謊言!”
“你說這房子的一草一木都是你在張羅操辦,可走廊上的花,雖然珍貴,可惜他們習性完全不同,有的喜陰,有的喜陽,可現(xiàn)在卻全都放在一處?”
“王濤夫人是古族人,古族全都信奉戰(zhàn)神,又怎會去燒香拜佛!”
易天放又一指甄凡道:“你的問題就更大了,小寶一進屋我就發(fā)現(xiàn)你肯定不是他父親,他滿身泥濘,你卻置若罔聞,天下又怎會有如此的父親!”
“原來我們有如此多的破綻,那你為什么不一開始就揭穿我們?”
易天放笑嘻嘻的掃了一眼四人,后又笑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們到底想要做什么,又是誰派來的!”
“哦!”小寶沉吟道:“莫非你已經(jīng)知道了!”
易天放自信的笑道:“從你們的茶點中,我終于看出一二!”
“你們茶點放的是迷藥,而非毒藥,顯然是想生擒我,而非毒殺我,而你們用如此曲折的手段,身份一定不簡單,我下山?jīng)]多久,從沒得罪人,所以我猜你們定是沖著我父王而來!”
“不錯!”小寶臉色猙獰道:“我們都是蠻族中人,所以想要綁架你,要挾漢王!”
易天放瑤瑤頭道:“不,你們絕不是蠻族人,我接觸過蠻族人,他們性格豪爽直接,就是想抓我也不會用迷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你們既不是蠻族人,那就只能是太子的人!”易天放篤定道。
聽到易天放的話,四人臉色狂變,小寶更是揮掌功向易天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