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好!”朱碧瑩被朱松推了出來,輕咬著嘴唇向朱徽煣他們問好。
“???你是誰?”朱徽煣這臭小子天生的神經(jīng)大條,也沒介紹自己,直接詢問了起來。
“我……”小丫頭張張嘴。
這個時候朱松道:“小子,叔平日里都是如何教你的?”
朱徽煣一哆嗦,束手對朱碧瑩行了一禮,老老實實地說道:“這位小姐,在下朱徽煣,乃是岷王府的二公子,不知小姐閨名?”
朱瞻基和解禎期也不怠慢,介紹起自己來:“這位小姐有禮了……”
“小女子姓朱,名碧瑩!”朱碧瑩有些忙亂地回了朱徽煣他們一禮。
“好了,徽煣、小宣還有楨期,瑩瑩會在咱們這里住一段時間,你們幾個可別欺負(fù)她!”朱松眼睛一瞪,道:“若是被伯伯知道你們膽敢欺負(fù)他的話,你們?nèi)齻€小心屁股開花!”
三個小家伙下意識地一捂屁股,慌張地?fù)u了搖頭。
“好了,列隊站好!”朱松很威嚴(yán)地點點頭,將朱碧瑩也推了過去。
四個小家伙相互對視了一眼,很自覺地按高矮個排成了一行。
“好了,接下來咱們?nèi)ヅ懿剑 笨吹剿膫€小家伙的表現(xiàn),朱松咧嘴笑了起來。
“跑步?”朱徽煣疑惑地問道:“松叔父,不是說要教我們武藝嗎?就像韓護(hù)衛(wèi)那樣!”
一邊說著,朱徽煣還揮了兩下拳。
朱瞻基和解禎期也睜大了眼睛,看著朱松,在等著這位不知道又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的松伯伯地回答。
“這天下間,沒誰能一口氣吃成個胖子!”朱松看著幾個小家伙,道:“這跑步只不過是最基本的熱身,之后你們還要練很多!”
“?。俊敝旎諢в行┬箽?,“松叔父,您是不是在欺負(fù)我們讀書少?”
“是啊,松伯伯!”解禎期也點點頭,道:“跑什么步?父親常說,窮文富武。楨期出身寒門,雖說早已決了習(xí)練武藝之心,可也曾聽武藝高卓的人說過,習(xí)武需要扎馬步、配合對應(yīng)的呼吸吐納術(shù)才對,怎么到了您這里,就只讓我們跑步啊?這確實讓我們很費(fèi)解!”
“很簡單??!”朱松認(rèn)真地解釋道:“跑步啊,可以減肥塑形、保持年輕、增強(qiáng)咱們體內(nèi)心與的肺功能……最關(guān)鍵的是,能夠磨煉你們的意志和毅力!”
有這么神嗎?
幾個小家伙是半信半疑,以前怎么不知道跑步還有這樣的好處???
“好了,今日咱們開啟韓王府的第一次集體晨練!”朱松本就穿著練功服,他對著四個小家伙揮了揮手,道:“至于咱們晨練的第一項嘛,就是跑步!現(xiàn)在,開始,目標(biāo)小花園,咱們要沿著小花園跑個圈!”
朱松興致高昂,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吼了一嗓子。
噗!
聽到朱松的話,除了朱碧瑩之外,其他三個小家伙的臉色一下子變地蒼白起來。
先不說從這里到小花園多遠(yuǎn),單單是小花園最外面的圓形距離,算算也得有一百丈了。
好家伙,若是真讓他們小哥仨連續(xù)不停地跑完了,估計他們幾個都得被累地徹底虛脫了。
眼瞅著朱松已經(jīng)開始跑了,不明所以的朱碧瑩跟了上去,反正她很信服朱松,認(rèn)定了朱松不會騙她。
“禎期哥,宣哥,我們也趕緊地吧?”朱徽煣最看不得有人比自己強(qiáng),特別是一個女孩子。
眼瞅著朱碧瑩這么個女孩子都敢挑戰(zhàn)一下,他又有什么不敢的?
所以腦袋一熱,朱徽煣看了朱瞻基兩兄弟一眼,急匆匆地留下了一句話,也跟著跑了起來!
于是,清晨辰時初刻,很多府上干活的下人們,很驚訝地望著花園之中,自家的王爺千歲正在前邊跑著。在他的身后一小女孩和三名小小少年,正一連迷茫加郁悶地追趕著他們家王爺……
這,這也太怪異了吧?
……
一百丈,也就是大概三百多米的樣子,很快就跑完了。
朱松臉不紅、氣不喘,而且面帶微笑地站在終點處,在他一邊的朱徽煣微喘著粗氣,而身子骨更加孱弱的宋碧瑩,朱瞻基已經(jīng)累趴下了,扶著花壇,不停地干嘔著。
只可惜啊,因為小家伙們起得太早了,早膳還沒來得及吃,所以吐地也只能是跟苦瓜一樣的苦水了。
解禎期嘛,樣子和朱徽煣差不多,畢竟年齡差在那里,再加上解禎期的身體還可以,區(qū)區(qū)一百丈,還不至于這般緊張。
“不錯,沒想到你們竟然堅持下來了!”朱松偷眼瞄了下還在干嘔的朱瞻基和朱碧瑩,道:“兩個小家伙還要努力哦!”
“松松,叔父,現(xiàn)在,總總,總可以教我們,武藝了吧?”朱徽煣大口地喘著氣,說道。
“著什么急?等你們都休息夠了,咱們再開始!”朱松瞪了朱徽煣一眼,這邊卻是來到了朱碧瑩身邊,一邊輕拍著她的后背,一邊說道:“瑩瑩,其實你不用跟著伯伯一起練的!”
“咳咳……”朱碧瑩劇烈地咳嗽了兩聲,道:“不!我要練,我,我要像那位黃伯伯一樣,這樣,這樣再遇到壞人!那些,那些護(hù)衛(wèi)大哥哥、還有兩位侍女姐姐,就不會……”
很明顯,小丫頭又想起了昨日的遭遇。
“好,隨你!”朱松無奈地?fù)u搖頭,看來第一日的訓(xùn)練還是不夠啊。
等兩個狂吐的小家伙休息得差不多的時候,朱松拍了拍手,道:“好了,好了,都休息夠了吧!伯伯現(xiàn)在教給你們第一個動作!”
話音落地,朱松雙腳分開略寬于肩,采半蹲姿態(tài),擺出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馬步姿勢。
正所謂‘入門先站三年樁’、‘要學(xué)打先扎馬’,扎馬步對于控制重心以及身體的協(xié)調(diào)性有相當(dāng)好的作用,簡單實用。
“松伯伯,這也算功夫嗎,怎么看著這么怪???”朱瞻基嘗試著擺了個樣子,但是這個動作很別扭啊,不好擺。
“是啊,松叔父!”朱徽煣也說到:“這動作怎么就像是出恭一樣,而且這個動作有用嗎?”
“有!”
朱松理所當(dāng)然地點點頭,道:“‘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這句話就是說,這習(xí)練武藝啊,不能光學(xué)那些拳譜套路上的找事,而沒有實際進(jìn)行全身肌肉的重力與耐力訓(xùn)練,最終只會淪為花拳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