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零零零零”,“丁鈴鈴鈴”。
一家高檔餐廳中,一個女子拿起了電話,“喂,你好?!?p> “嗯,是我?!?p> “阿拉,真難得啊,你居然主動給我打電話,發(fā)生了什么嗎?”
“呃,沒什么,怎么,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
“討厭,那樣說是什么意思,該不是為了吵架才打來電話的吧,有好好吃飯嗎?老是吃便利店的快餐可不行哦。”
“你很煩唉,我又不是小孩子?!?p> “是啊,都一把年紀了,必須吃點像樣的東西了,對了,發(fā)生了什么嗎?”
“呃?”
“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好事吧?!?p> “也不是……其實也沒發(fā)生什么大不了的,那個……我……其實我……找到工作了。”
一間破舊的房屋內,長谷川對著電話說道。
“真的,恭喜你了!”
“嘛,也沒什么了不起的,是份蠻安定的工作?!?p> “是么,真是太好了!那么必須要慶祝一下?!?p> “不用了,不用那么麻煩了。又不是第一次找工作?!?p> “沒關系,我來請客。因為在你最痛苦的時候我卻沒有幫上什么忙?!?p> “阿初,那個……我這份工作,能夠一直做下去,等到工作安定后……我們重歸于……”
“阿初小姐,在看夜景嗎?”一個男子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抱歉,之后再打給你。”阿初匆匆忙忙的掛掉了電話。
“嘟,嘟,嘟,嘟”
聽著電話里的忙音,長谷川默默地掛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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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登勢婆婆的小酒屋。
“哦,男人?”銀時趴在吧臺上疑惑的說道。
長谷川喝了一口酒,將酒杯重重地放在吧臺上,惆悵的說道,“不會錯的,那是個男人的聲音。一聽到那家伙的聲音就立刻掛了電話,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比起我來,那個家伙更優(yōu)秀嗎,這是劈腿啊,劈腿!”
月從登勢婆婆那拿了一罐可樂走到了長谷川身邊坐了下來,對他說道,“就你現(xiàn)在這種madao的狀態(tài),那個男人不比你優(yōu)秀?!?p> 銀時拿起身邊的草莓牛奶緩緩向燒酒里倒去,“什么劈腿啊,你們夫妻倆不早就分手了嗎?!?p> “銀時,還是依舊重口味啊,竟然往酒里面添草莓牛奶。”月往自己的啤酒里倒著可樂。
銀時斜著瞥了月一眼,拿起自己的草莓牛奶兌燒酒一飲而盡,“往啤酒里面添可樂,你不也一樣重口味,話說你和這個madao是怎么認識的。”
月抿了一口可樂兌啤酒,對銀時解釋道,“他啊,當初他窮困潦倒,我給了他一口飯吃,順便讓他在我店里打了幾天零工?!?p> “喂,你們偏離話題了!話說那不是分手,別說這么難聽,我們只是分居而已,我可不記得在離婚協(xié)議上蓋過章?!眒adao朝身邊的兩人憤怒的咆哮道。
銀時扣了扣鼻孔,疑惑道,“你是想讓我們,出軌調查?對認識的人還真是提不起勁呢?!?p> “報酬一分都不會少你的,我已經不是無業(yè)游民了?!遍L谷川自信的說道。
“不是無業(yè)游民?”月在在一旁毫不留情地拆穿道,“只是在成人用品店結識的臭味相同的****而已,在那種廢柴老頭的公司里上班,靠得住嗎?”
“別說的這么失禮啊,雖說不是一流的大企業(yè),光是帶著太陽鏡上班這一點來說,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遍L谷川推了推鼻梁上的太陽鏡,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銀時思考了一會兒,對madao說道,“難道是那種全帶著太陽鏡的,販賣白色可疑粉末的公司嗎?”
長谷川說道,“你知道的蠻清楚的嘛,好像還有槍支一類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干什么的?!?p> 銀時臉上冒出了一些冷汗,對長谷川勸道,“你還是放棄那種工作的好?!?p> 長谷川笑著對月和銀時說道,“放心吧,帶墨鏡的家伙里沒有壞蛋,只是大家都很害羞而已?!?p> 月看了看長谷川身上的西裝,指著褲腳說道,“madao,你褲腳短了一截哦,害羞的家伙才不會穿那種短上一截的丟臉褲子哦?!?p> 長谷川不耐煩地對月說道,“你吵死了,這是第一次找工作的時候,阿初給我買的西裝?!?p> 聽到長谷川的話,銀時輕輕地嘆出了一口氣,“滿腦子都是女人的話,工作馬上又會失敗的,更別提什么重歸于好了。”
“那邊就交給我們了,你就小心不要被炒魷魚好了?!?p> 長谷川喝完酒杯中的最后一口酒,站起來走到門口,拉開店門后,對身后還坐著的銀時和月說道,“多謝了喲,那么就拜托你們了?!?p> “嘩啦”,店門被關上,吧臺只剩下了銀時和月兩個人。
“婆婆,再來一杯可樂兌啤酒(草莓牛奶兌燒酒)。”
挖個坑不想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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