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去買紅包的孟然,最后還是被娘娘腔兩師徒給請走了。杜雞眼兩師徒則是不放心,跟著去了黃大牛的醫(yī)館里。
經(jīng)過一番交談,孟然才知道娘娘腔的真名叫梁昭。杜雞眼真名杜潔言,杜潔言的師傅叫康莊。
“師叔祖,你看這名女子一直跪在這里求醫(yī),看起來挺可憐的?!碑?dāng)孟然一行人走到黃大牛的中醫(yī)館前,娘娘腔梁昭指著那名哭泣的女子可憐道。
要是沒有遇見孟然的話,梁昭最多勸說一陣,然后就強行把此女趕走,畢竟這種病黃大牛也是無可奈何的。
但現(xiàn)在遇見了孟然,這事就有了希望。要知道他可是親自看見孟然收下幾百萬美金的巨款,卻還是穿著那么寒酸。
這說明他的師叔祖低調(diào),視錢財如糞土之人,是真正的隱世高人。
不過要是他知道孟然身上穿著的是仙袍的話,會不會震驚到大小便失禁。
“我看此女也挺可憐的,那我們就去看看?”孟然看了這名女子又看了看旁邊幾人。
“請師叔做主,”杜雞眼的師傅康莊,見孟然看向自己,頓時一臉恭敬道。
孟然一直覺得自己的臉皮挺厚的,但和娘娘腔的師傅黃大牛,以及杜雞眼的師傅康莊比起來,還是有十分明顯的差距。
兩人見自己有些治療手段,就強行貼上來認人做師叔。雖然孟然一再反對,但兩人還是死皮賴的喊師叔。
“這是你們的師叔?”求醫(yī)的女子有些不信的問道。
“你敢懷疑我們師叔?不信就另請高明?!绷赫褜τ谂拥膽岩筛械胶軟]面子,頓時沒好氣的回答道。
女子一聽,趕緊道歉。然后急急忙忙攔了一兩面包車,帶著孟然一行人朝著醫(yī)院而去。
在車上的時候,孟然才知道此女叫陳巧。陳巧向孟然幾人述說了孩子的病情,她的孩子有七八歲大。
對于病情什么的,孟然根本是一頭霧水,但還是聽出了大概。
此女沒錢,就是想嘗試價格便宜的中醫(yī)治療,所以這才求上門。
“我們直接去醫(yī)院治療,是不是有些不妥?”孟然想起自己并沒有行醫(yī)資格,頓時朝著幾人問道。
幾人一聽,以為孟然是怕醫(yī)院的醫(yī)生找他麻煩,頓時紛紛保證沒事。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市里最大的醫(yī)院,找到了孩子所在病房。
“家屬趕緊去繳費,下午還有幾個檢查項目要做?!碑?dāng)陳巧帶著幾人走進病房的時候,正在巡房的護士朝著陳巧催促道。
“哦,我一會就去?!标惽煞笱艿?。這病證其實早已確定,現(xiàn)在做的只是手術(shù)前的檢查項目,為手術(shù)做準備。
但由于沒有找到合適的****,孩子得長期住在醫(yī)院,一邊治療一邊等待,等匹配到合適的****才能進行手術(shù)。
但是這前期費用就花了不少錢,就算現(xiàn)在能夠進行手術(shù),陳巧也是無力承擔(dān)。
等到護士離開,黃大牛和康莊就開始給孩子把脈。
陳巧的丈夫見她帶來了兩名滿頭銀發(fā)的老醫(yī)生,于是對孟然一行人非常熱情,不停地感謝。
“確實是腎衰竭,這個病癥有些棘手?!眱扇硕及衙}之后,都一臉凝重的朝著孟然匯報道。很顯然兩人把孟然放在高于他們的位置。
由于來之前,孩子就已經(jīng)被醫(yī)院確診,兩人只是重新再檢查了一次。
“不止是腎衰竭,這腦袋里面好像有積水?!泵先坏鹊絻扇藱z查過后,運轉(zhuǎn)功法把孩子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由于他修煉到了第三層,利用和內(nèi)視相同的小法術(shù),把孩子的內(nèi)部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什么?居然還有腦積水?這下可麻煩了?!秉S大牛和康莊一聽臉上都是一驚。
聽到孩子的大腦居然還有問題,陳巧兩口子頓時哭成一片。
本來一個腎衰竭就已經(jīng)讓她絕望了,沒想到竟然還有腦積水,這孩子看來是活不成了。
“哪里來的江湖游醫(yī),竟然敢跑到醫(yī)院來誤導(dǎo)病人家屬?!闭?dāng)陳巧夫妻一臉絕望的時候,幾名醫(yī)生走進了房間。
“孟主任,好久不見,你可好久沒來老朽家做客了?!碑?dāng)幾名醫(yī)生正要把幾人趕走時,康莊老頭突然朝其中一名年紀最大的醫(yī)生笑著招呼道。
這名叫孟主任的醫(yī)生朝著康莊定睛一看,頓時臉色就變得復(fù)雜起來。
這個康莊他是認識的,和他父親一樣都是學(xué)中醫(yī)的,而且還算是朋友。
孟然朝這個孟主任打量了一下,此人看起來四十歲左右,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面色比較白凈。
“康老怎么有空在這里,如果我沒認錯的話這位應(yīng)該是黃醫(yī)師吧?!泵现魅巫屑毚蛄苛藥兹艘谎?,又認出了黃大牛。
“嘿嘿,我們也是看家屬可憐才來看看?!秉S大牛見這個孟主任認識自己,頓時嘿嘿一笑的回答道。
聽了黃大牛的話,那名孟主任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心想這個病人家屬真是不像話,這病已經(jīng)確診還有什么好折騰的。
不過這名孟主任要是和陳巧的丈夫換個位置,不知道他還會不會有這么淡然的心態(tài)。
“不知二位老人家看出什么沒有?”一名年輕的醫(yī)生很是不滿的問道。
“這個,不瞞你說。這腎衰竭我們是看出來了,但是腦積水我們可沒看出來?!秉S大牛倒背著手有些遺憾的說道。
幾名醫(yī)生一聽,頓時就覺得荒唐。暗想這個老頭是不是有老年癡呆,你們沒看出來怎么知道有腦積水。
“哦?腦積水?不知道你們是如何確診的?!睅е坨R的孟主任,對黃大牛的結(jié)論有些震驚。
這個腦積水也是剛剛他們才確診的,但并不算嚴重,沒想到這里竟然有人能不憑借儀器診斷出來。
“這個不是我們確診的,我們可沒那個能力?!秉S大牛攤了攤手一臉無奈道。
“不是你們?難道還有其他醫(yī)生?”另一名中年醫(yī)生朝著幾人狐疑的看了幾眼,眼神在杜潔言的臉上停留了一下。
因為除了兩個老頭,就杜潔言的年紀比較大,至于孟然、娘娘腔以及黃大牛的孫女,被幾人自動忽略了。
“看我干什么?告訴你們??闯鲂『⒂心X積水的,是我的師叔祖?!倍艥嵮砸妿兹撕傻臉幼樱D時得意洋洋的說道。
幾名醫(yī)生聽了杜潔言的話,臉上俱是一怔。心想這個人的師叔祖估計得有九十多歲了吧,要是這樣的話,倒是有些可信。
“哦?不知道這位先生的師叔祖在何處,我們想當(dāng)面請教一下?!泵现魅我荒樒诖馈?p> 在他看來,要是自己也能不憑借儀器,就能確診腦積水的話,自己瞬間就可以跨入腦病的頂級專家行列。
“嘿嘿,你們看不見我?guī)熓遄婺鞘呛苷5氖虑?,因為我?guī)熓遄媸且幻[士高人?!绷赫岩妿酌t(yī)生一臉期待的樣子,頓時嘿嘿一笑道。
幾名醫(yī)生一聽,心想這人怎么這么愛裝b,難道你師叔祖還會隱身不成?于是幾人對這個傳說中的‘骨灰級老人’興趣大增。
“幾位,這就是老朽兩人的師叔,孟然孟師叔。”黃大牛見杜潔言成功勾起了幾名醫(yī)生的興趣,頓時就把孟然介紹給了幾人。
幾名醫(yī)生一聽,急忙轉(zhuǎn)頭看向孟然。
“這就是你們口中的師叔?還是你兩位的師叔?確信沒有開玩笑?”
當(dāng)幾人看見孟然這么年輕時,頓時一臉凌亂的問道。
小貓釣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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