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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令之月形人

第八回 真相

江湖令之月形人 小早濤 6131 2016-07-29 20:56:31

  處于危急時刻的刺客門死氣沉沉的,浮動的空氣都是燥熱的。

  一直戴著赤紅瞳光面具的信哥出動了刺客門所有人馬,這一次他決定硬搶江湖令。不就是個區(qū)區(qū)護(hù)國大夫和一個大商,不說他們,就算禁軍來了,信哥也是絲毫不畏懼。要知道信哥可是六大門門主之首,武功超絕,有著萬夫莫當(dāng)之勇。

  這一次信哥出馬也是迫不得已,在經(jīng)歷了如此多事件,他從未遇到過如此大的危機(jī),三大門主盡失,還有一個被抓住,另一個又去辦事。

  信哥騎著快馬駛往了京城……

  月新處理完葉子的后事,就暫居在京城,尋找束馬長老的下落。可是京城之大無法想象,想要找人就如同在大海里撈針,等找到時,怕長老已經(jīng)入土了。月新從包袱中拿出江湖令,他的手緊緊抓著江湖令,心想:就是這江湖令害了許多人。

  月新邊想邊往前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僻靜的民窟內(nèi)?!罢咀?!”忽然,一個矯健的男子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誰?”

  “你就是月新吧!”那男子說道。

  “你怎么知道?”

  那人從黑暗中慢慢走出來,顯現(xiàn)的是一個戴著赤紅瞳光面具的人,他提著一桿金光閃耀的鳳鳴槍。

  月新見是一個面具人,便猜測會不會是刺客門。可是為什么刺客門會屢次找上他呢……

  “哼,月新,你殺了王門主,還想從這逃出去嗎?”一人說道。

  “李奪開!又是你在搞鬼?!痹滦抡f。

  “李奪開,看來你和月新挺熟的?!?p>  “大人,我與月新交過幾次手,就是他屢次破壞我們的事,而且還廢了王門主的武功,最后見王門主無力反抗,將他虐待一番后,便殺……殺了他!”

  “可惡,膽敢殺我兄弟,今日便送你上黃泉。”

  月新根本沒殺王昌義,卻被誣陷,忍不住說:“我是廢了他的武功,可我并沒有殺他,李奪開你不要胡說八道!”

  “人都死了,你有什么話說?”李奪開大聲說道。

  “不想和你廢話,既然不相信就算了,刺客門不都是這樣的嗎,喜歡誣陷加害……”月新說。

  “月新,不管你殺沒殺我兄弟,看在你破壞刺客門計劃,我也要和你好好算上一賬!”信哥說道。

  “既然是兄弟,看來你也是門主了。”月新猜測。

  “門主可是上魂高手,六大刺客門門主之首?!崩願Z開應(yīng)聲回答。月新沒想到真正的幕后大將終于來了,一直操縱刺客門的那人就在眼前,可是他又與月新有什么關(guān)系?無人知道。

  信哥頂著鳳鳴槍,指著月新說道:“一個初出茅廬的小鬼能殺的了昌義,我還真不信,本門主就來試試你的功夫?!痹捯煌?,信哥飛馬而出,金搶殺人!

  鋒銳的鳳鳴槍直面迎擊月新,被卷起的沙塵無情地肆虐著。

  轟隆隆。

  月新從未見過這種氣勢,這種氣息很強(qiáng)大,從李奪開的話語得知信哥可是上魂實(shí)屬不假。

  他閃身一躲,可是卻未想到信哥會馬一殺,脫槍而出,一拳落上了月新。巨大的沖擊力令他形神俱滅,氣力全無。

  “果真是個菜鳥,你這功夫還是趁早回家種田吧?!毙鸥缫荒槻恍嫉卣f道。

  月新打量了信哥,咳了咳說:“還沒完呢!”他緩過神來,站直了身子。信哥見月新重新站起,忙疾影似的向他攻擊。這看似無懈可擊的攻擊讓月新十分吃力,加上心念不齊,武功也沒能發(fā)揮到極致,何況對方還是比自己強(qiáng)上數(shù)倍的上魂者。

  月新的實(shí)力大概在中魂左右,自從打敗了王昌義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達(dá)到了魂位的實(shí)力。想想以前,弱小的自己只算是個中魄,誰也無法保護(hù)。而現(xiàn)在一躍成為中魂,只能說是個奇跡!

  他開始認(rèn)真了,全身的氣力已被喚醒,手掌早已熱乎,腳板已經(jīng)發(fā)燙。他屏息凝視,感受著陽光帶來的和美,“時機(jī)到了?!彼止疽宦?,全身內(nèi)力直逼與拳中,朝著信哥用盡全力打出。

  轟地一聲。

  信哥嘴角上揚(yáng),笑了笑:“這種力度怕不夠?!痹滦律顕@了口氣,心里想: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抗,看來今天是要死在這了。正在邊想邊休息的他瞬間被信哥揚(yáng)長的重拳擊傷。

  “呃……”月新用手捂著腹部,忍著傷痛,半跪立在地上。

  “月新,也許你是月形人吧?!毙鸥鐔枴?p>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么說你就是月形人了,那事情就簡單多了。只要你交出江湖令,我就可以放你一條生路?!毙鸥鐒裾f。

  “呵呵,世人就如此想得到這江湖令嗎,對我而言,只不過是塊廢物,因它而死的人恐怕不計其數(shù),怎樣?我說的對么?”月新質(zhì)問。

  信哥收起鳳鳴槍,拍了拍手,說:“你說的很對,因它而死的人是很多,據(jù)說解開江湖令的秘密就能長生不老,一統(tǒng)天下,聽起來就很誘人,誰不想得到?”

  “那就一定要賠上人的性命嗎?”月新憤怒地說道。

  “你個小鬼懂什么,不管賠上多少條人命,也要得到江湖令,即使這樣也是值得的。那些死了的即是弱者,活的才算是強(qiáng)者,弱者死不足惜!”

  月新變得更加憤怒,由于傷痛而又不能爆發(fā)出來,說道:“你錯了,弱者也有生存的權(quán)利,并不是每個人生來都是強(qiáng)者……”

  “笑話,不和你扯淡了??磥砟闶遣粫怀鼋盍耍侵缓盟湍闵下妨?!”話一完,信哥挺起長槍朝月新的方向猛地一刺。

  叮當(dāng)一聲,那鳳鳴槍掉落在了地上。信哥見一個漆黑的人影穿過,此人的速度恐怕已經(jīng)超越了風(fēng),能超越風(fēng)的速度,這種人又是何種功位……

  “是誰,別躲著,有本事出來!”信哥大吼道。

  忽然,一人影悄聲而來,僅一拳就讓信哥直接受傷?!捌圬?fù)一個小孩,恐怕有失風(fēng)度!”那人說道。

  信哥抬頭一看,此人是一身行者裝扮,不過腰間掛著一個令牌,那令牌……令牌是禁……禁軍!“你是禁軍?”信哥說完又想:如果是禁軍,那么事情將很難處理,可是令人疑惑的是,禁軍難道會幫月形人?種種疑問縈繞在信哥腦中。

  “看你的赤紅瞳光面具,你一定就是信字門門主吧!”

  “什么?你竟然知道,你果真是禁軍?!?p>  “呵呵王雍,聽說過嗎?”

  信哥在腦子里回憶,仔細(xì)一想,吃驚地說:“王雍,前禁軍首領(lǐng)?!?p>  “呵呵,不愧是門主,我就是王雍?!?p>  “你不是退隱了,怎么還會來京城,而且要救這個小鬼,他可是月形人!”

  王雍用手把一部分內(nèi)力傳輸給月新,月新的狀態(tài)漸漸轉(zhuǎn)好,王雍又說:“我來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小孩戴的碧玉卻是我一位老朋友的,這就說明他和我的老朋友有著不一般的關(guān)系。至于我為什么會在這,很簡單,隨便走走罷了?!?p>  “今天算是失策了,我也不想多說什么,人你就帶走吧!”

  “好,爽快,那在下就從命了?!闭f罷,王雍帶走了月新。

  “大人,就這樣讓他走了?”李奪開不甘地問道。

  “那個王雍可不是好惹的,他以前是禁軍首領(lǐng),功位也達(dá)到了中氣位,憑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若不是他早就退隱江湖,按他以前,那是嗜殺成性,今日恐怕我都要葬身于此?!?p>  李奪開一聽,立馬閉上了嘴,再不敢多言。

  “急報!晁智門主趕到!”

  信哥一聽,十分高興,只要見到晁智,所有的事情就水落石出了。信哥趕緊拿上鳳鳴槍,騎上駿馬飛奔向了晁智。

  不久,晁智與信哥會面了。

  “大哥!”

  “晁智,怎么樣,事情調(diào)查清楚了嗎?王昌義是誰殺的?雷勇鋼的死是怎么回事?”

  “別心急,大哥,聽我慢慢道說?!?p>  “那****親自去到瓦口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毒死勇鋼的是傳說中的一種毒藥,名為烈日炎,服用后,若幾個時辰得不到解藥,便會疼痛難忍,身上如同烈火灼燒般,若撐不過去,便直接死亡。勇鋼肯定是被人加害,吃了毒藥就死了。我查了一下,這種毒藥天下也只有道家的人才有?!?p>  “我想殺手可能是道士,而新上任的護(hù)國大夫據(jù)探子來報也是個道士,他憑什么上任呢?很可能是看上勇鋼身上的東西并利用它才上任的,所以我鎖定了他為嫌疑目標(biāo)?!?p>  “接下來就是昌義,他在死前武功被人廢掉了,我在驗(yàn)尸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diǎn)靈氣,說明昌義已經(jīng)沒有了武功,即使有恐怕也是很低的?!?p>  “看了大哥的信后,上面說到王昌義的死與月新有關(guān),這點(diǎn)我認(rèn)同,可是李奪開說的也并非是事實(shí),我覺得是有另一種情況,昌義的脖頸上有一道刀痕,而這道刀痕才是致命傷,導(dǎo)致昌義死的就是這個。但是月新是沒有武器的,所以不成立,我猜測是他人所為?!?p>  信哥聽完晁智說后,也仔細(xì)想了想,也許王昌義不是月新所殺,可是誰呢,又問:“晁弟有何見解,快說說?!?p>  “大哥,我也只能是猜測,我從刀痕中發(fā)現(xiàn)這刀痕很深,說明殺人者用的力度很大,幾乎是一刀斃命,昌義死前也是沒有什么掙扎。從昌義的尸體來看,除了與月新戰(zhàn)斗的傷,就只有刀傷了?!闭f完晁智靠近信哥,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覺得是內(nèi)部人員所為。”

  “有何依據(jù)?”

  “我說了驗(yàn)尸后,能推斷昌義死前并無激烈反抗,加上義字門全軍覆沒,只剩李奪開一人,呵呵,這說明了什么?”

  “什么?這狗東西!李奪開,我絕饒不了他?!?p>  “早就跑了他,肯定不在這?!标酥钦f。

  “可是為什么李奪開要?dú)⒉x,這樣有什么好處?”

  晁智苦笑一番,說道:“用昌義的死激怒您,借您的手殺掉月新?!?p>  信哥笑了笑,說:“借我的手殺月新,哈,哈,他能得到什么?”

  晁智用手指向看通向京城的路,講道:“京城中有皇上,太子,還有江湖令,恐怕是為了江湖令。”

  “你這話說得好沒道理,晁智?!?p>  “哦?那我就指代清楚點(diǎn),李奪開也許是太子的人太子派他來就是削弱刺客門的實(shí)力,削弱刺客門等同削弱了刀鋒堂,同時也削弱了宗王的勢力……”

  “好了,不要胡亂猜測,當(dāng)務(wù)之急是將王孝成救出。”

  事不宜遲,二人帶著部分人馬來到護(hù)國大夫官邸,信哥提起長槍破開大門。氣勢洶洶地闖進(jìn)去,令人驚奇的是,這里并無一人看守。

  “奇怪,怎么無人看守,按理說應(yīng)該是重兵把守。難道是埋伏?”信哥說道。

  “大哥,不管是不是埋伏,先沖進(jìn)牢房,將孝成救出才是。”

  “嗯?!?p>  信哥對路不太熟悉,吧整個府邸找遍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一人,接著,他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地道,然后順著地道走了下去,晁智也跟了上去。這地道陰暗卻十分干燥,灰塵少許,不過卻有陣陣涼風(fēng)吹過。

  “大哥,我在這?!?p>  信哥一聽,覺得是王孝成,順著聲音跑去,到了聲音傳來的地方,信哥見四周是些石柱子,王孝成被鎖在石柱上,全身綁有沉重的鏈子?!靶⒊桑銢]事吧,你怎么會在這?”信哥問道。“大哥,是一個道士設(shè)計將我關(guān)住,后來將我打暈。我一覺醒來就發(fā)現(xiàn)在這個黒牢里?!标酥锹犃T,用手拈了下墻壁上的灰,說:“這里還有其他人,我們還是快些走?!?p>  忽然,唯一的通道口被石門擋住,又傳來一陣聲音。

  “各位好啊,歡迎來到死亡之牢,這是專門為你們準(zhǔn)備的,接下來的幾天沒有人會來救你們,你們就等死吧,哈!哈!哈!”

  “是誰在說話!”信哥猛地敲擊石門。

  “這是道家的傳音術(shù),可以隔物傳音,此人應(yīng)該就在石門外。不過,我略微一看,這石門是有特殊材質(zhì)制成,即使是氣位高手也是很難破的。”

  “可惡,難道我們就這樣死在這里了?”王孝成憤慨地說道。

  晁智敲了敲石門,貼臉向石門大喊:“哼,是道人吧,我就想問你雷勇鋼是不是你殺的?!?p>  “死到臨頭我就成全你們把。對!就是我殺的,他那也叫門主?太弱智了”

  “石門!你殺了勇鋼,可惡,我不會放過你的?!毙鸥绱蠛爸?。王孝成心中一驚,既有難過,又有無奈。

  “只怪他太相信道法,而且為了萬和玉和這里的榮華富貴,我也只能這樣做?!?p>  “事情終于清楚了,你就是殺害勇鋼的兇手,看來我得推測對了,那么江湖令一事也是假的?!标酥沁@一句話讓信哥和王孝成極為震驚,江湖令不就是萬和玉,他不就在京城……

  “晁智,你說江湖令一事是假的是怎么回事?”信哥問道。

  “細(xì)細(xì)聽我道來,那天我們聽說江湖令是在京城,因?yàn)榈廊艘瞾淼搅司┏牵纳砩嫌幸粋€寶貝,人們都以為那是江湖令,其實(shí)不然,根本不是?!?p>  “那在哪?”信哥問。

  “呵呵,在月新身上?!?p>  “哦?為什么?”

  “大哥,我倒沒有推測,這是直覺?!?p>  “說說你的直覺?!?p>  “我認(rèn)為月新就是月形人,沒有任何依據(jù),也許不是也說不定?!?p>  “不!你說的是對的,月新是月形人,而且有江湖令,我與他交手時就知道了?!毙鸥缈隙ǖ卣f。

  “看來他已經(jīng)將江湖令這件事說給大哥了,那么事情也因此好辦多了?!?p>  “真相,哈!哈!這就是真相!”信哥大笑起來。

  三人互相看了看對方,紛紛不作語,王孝成走到信哥面前,猶豫了一陣,說道:“大哥不會忘了刺客門的六亡陣吧,憑我們?nèi)齻€人用它也許就能破解這石門?!?p>  “不行,這六亡陣所需的功力極其多,而且施展陣法需要六人,憑我們?nèi)齻€人,不但功力不夠,而且物極必反,性命難保!”信哥果斷地拒絕了。

  “大哥,我請求你答應(yīng)。”王孝成半跪在地上抱拳請求著。

  “我不會答應(yīng)的?!毙鸥缫恢路駴Q。

  “如果我們?nèi)齻€人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了,那么刺客門將不復(fù)存在,今后又怎樣為宗王賣命?”

  “這……這?!?p>  “大哥,以你為核心,我和晁智為你輸送功力,如果失敗,那么大哥就為我倆報仇,出去后殺了道人?!?p>  “晁智,你還有什么辦法?”

  “大哥,我同意孝成大辦法,我愿意試試?!?p>  “好你們上位?!?p>  信哥坐立中間,王孝成,晁智手放在信哥肩部,兩者一個散發(fā)著火氣,一個散發(fā)著水氣。兩者交融于信哥肩部,三人身體頓冒金光,能量沖擊石門。

  轟隆隆。

  巨大的爆裂聲轟擊著地牢,石門被強(qiáng)大的沖擊力炸開了?!俺晒α?!”三人驚呼。忽然,王孝成,晁智在運(yùn)完功后的那一刻,吐血倒地……

  信哥立馬扶起二人,運(yùn)氣而發(fā),王孝成緩了過來,咳了咳,說道:“大哥,我們成功了,終于可以出去了?!标酥且矟u漸恢復(fù)了,說:“我們快走吧?!?p>  三人沖了出去,直奔官邸。王孝成身體才恢復(fù)過來,但是被道人關(guān)在地牢的這些日子,實(shí)在是憤怒,破門而進(jìn),一些護(hù)衛(wèi)見到三人沖進(jìn)了官邸,趕緊拿起武器,可這些護(hù)衛(wèi)有怎是王孝成的對手。即使王孝成現(xiàn)在體力甚虛,可是他卻完全不把這些守衛(wèi)放在眼里,三人一路殺到了道人面前。

  “沒想到給你們跑出來了,呵呵,定是用了六亡陣吧!”

  “你知道六亡陣?”信哥問。

  “六亡陣,刺客門獨(dú)創(chuàng)大陣,需要六個人才能施展,我在想你們是如何成功的。”

  晁智上前插了一句:“你忘了王孝成已經(jīng)突破至中魂,我大哥也是在最近習(xí)練武功達(dá)到了上魂頂峰,即使少了三人,這陣法也是可以施展的?!?p>  道人撫了撫胡須,笑著說:“你們耗費(fèi)了打量元?dú)?,恐怕你們連魄位都不到。”

  “殺你足夠?!?p>  信哥并沒有因功力大減而失去如風(fēng)般的速度,他沒有給道人逃跑和說話的機(jī)會,橫跨鳳鳴槍,一道黑暗的劃痕刺破了道人的心臟。

  一切一切都結(jié)束了,道人死在了信哥的金槍下。“報仇了,終于為勇鋼報仇了?!比珗黾澎o了許久,晁智的話打破了沉寂:“殺了道人,無常綱不會放過我們?!?p>  “無常綱,呵呵,道士何懼,再說無常綱早就隱世多年,已經(jīng)不過問道家的事了,向這個道士,死不足惜,濫用道法,遲早是死!”

  “大哥,此事就不再談了,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

  “回刺客門商議。”

  幾天后。

  森嚴(yán)的刺客門大殿。

  “各位,我已請示刀鋒堂堂主,江湖令在京城,堂主命刺客門全體出動,追擊月新,搶奪江湖令,阻攔者殺!”

  “月新在何處?”晁智問。

  “眼線來報,月新身處禁軍營中?!?p>  “什么!”眾刺客大驚。

  晁智說:“這下可不好辦,若是牽扯到禁軍……唉。”

  “沒事,明日,刀鋒堂會配合刺客門殺掉禁軍首領(lǐng)。”

  “可那是京城,皇帝的禁軍?!标酥菗?dān)心道。

  “這一次,我們要誅殺皇上?!?p>  晁智和王孝成大為吃驚,王孝成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大哥嘴中說出的,他想:誅殺皇帝,可是謀逆大罪,是違反天命的。

  “各位不要緊張,有宗王助我們一臂之力,刀鋒堂和刺客門只需配合行動,聯(lián)手殺掉禁軍首領(lǐng)即可。這件事如果誰捅了出去,我保證他活不過明天,記住,這件事要保密,成敗在此一舉,若是明天失敗,那我們刺客門,刀鋒堂可就完了?!?p>  “大哥,我們定會保密,說的對吧,孝成?!标酥窍蛲跣⒊商粞?。

  “我無話可說,大哥聽你的,不過我有個請求。我想做完這件事后,退出刺客門?!?p>  “孝成,做完這件事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你……”

  “好,我答應(yīng)你,晁智你也別勸了,孝成,你先休息吧,就這樣散會?!?p>  事情來得很突然,但結(jié)果卻始料未及……

  信哥回想起李忠義殺了禁軍的人那件事,李忠義當(dāng)時認(rèn)為佩件在那個禁軍身上,可是沒有。滄洲,滄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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