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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掉線中

第四十九章,講個故事

萌夫掉線中 夜孤塵wyy 2094 2016-09-03 09:15:00

  就像璃王那天,南笙如今也移不開了。

  果然,自己對他的感情是特殊的嗎?

  只是她依舊從他的眸底什么都看不出,如墨一般黑的眸中,你究竟藏著些什么呢?

  飄煙直,遠山長,樹影斑斕映婆娑,楓紅颯颯醉伊人。白衣勝雪,不問來歸。

  無論強行給自己洗腦多少次不可以,卻在見到他的這一刻全部崩塌。

  南笙的眼睛竟泛了紅,“這段日子你去了哪?你知不知道……”

  我很擔心你。

  知不知道我很害怕,怕你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知不知道,我像個無措的小孩子滿世界的尋你。

  溟玄一答非所問,“你剛剛在祈禱什么?誒……別哭啊?!彼钆屡⒆涌蘖恕?p>  他自樹間飛身而下,身后光影斑斕在南笙眼底有如謫仙降世。白衣獵獵,劍嘯爭鳴,楓紅爛漫。整個世界只剩下他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的身影。

  南笙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覺得眼睛有些發(fā)酸,溫熱的液體大顆大顆的順著臉頰滾下,落到地上啪的一聲響,怎么都停不住。

  “我怎么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哭!”

  “你們女人就是這樣,矯情。”冷冽的聲音近距離的響在耳邊,他雖這么說著,卻提起了一片衣袖,細細的替南笙擦拭起眼角的濕痕。

  南笙竟然笑了,笑得一顫一顫的。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傲嬌。覺得溟玄一就是那種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還想夸獎他來著。便聽“撕拉”一聲,溟玄一用劍劃破了那片衣角,很是嫌棄的丟在了一邊。

  南笙……

  她錯了,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判斷溟玄一。變態(tài)永遠是變態(tài),對付變態(tài)只能比他更變態(tài)。

  溟玄一看著南笙這副心事都寫在臉上的樣子,“蠢死了,真不知道你這么傻,皇帝怎么還敢把你娶回家,璃王怎么還對你戀戀不忘,難道不怕被傳染嗎?”

  南笙……

  叉著腰氣勢咄咄的道,“像本姑娘這種美到驚天地動鬼神,帥到慘絕人寰沒朋友地步的人,自是有資本的?!?p>  溟玄一輕挑起唇角,邪肆的雙眸盯著眼前的人,張狂的氣息籠罩起兩人,他故意扭曲著字眼,“像你這種智商驚天地動鬼神,慘絕人寰到?jīng)]朋友的人還真是難得見到。”

  南笙……

  最毒舌,最喜歡煞風景的人絕對他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南笙覺得自己內(nèi)傷很是嚴重,嚴重到命不久矣,急需120。

  溟玄一就是天下第一大變態(tài),他敢認第二,絕對沒人敢認第一。

  溟玄一低頭,“又在心里罵我呢?”

  南笙冷不丁后退一步,我的乖乖,難道他還會傳說中的讀心術(shù)?

  群眾表示很害怕,一臉懵逼。卻見溟玄一亦上前一步,徐徐抬起手來。南笙以為他惱羞成怒,要對自己動手,卻見他如瑩玉般的手指自自己發(fā)絲間摘下了一片火紅的楓葉。

  南笙……

  頓時為自己的齷鹺心思有點迥然,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雖然南笙從不覺得他是一個——君子。

  自己動手在頭發(fā)上拍了拍,怕還有未發(fā)現(xiàn)的落葉。不知是不是南笙的錯覺,只覺得依稀聽到溟玄一輕笑了一聲,起唇一吹,那片楓葉便隨風遠去,小橋潺水,水波蕩漾,紅葉緩緩,隨水湯湯。

  天地如此寂靜,讓人不忍打破,如果南笙沒有忍不住問那個蠢問題就更好了。

  “葬劍山莊幾百條人命真的是你殺的嗎?”

  “好像是呢?!?p>  南笙的聲音打著顫,“為什么?”

  輕描淡寫又冷冽的聲音頓了一會兒,然后他咧開一抹邪笑,“因為,那是我的任務(wù)?!?p>  南笙勉強的站定,怎么會這樣,這不是她所認識的溟玄一。她認識的溟玄一會奮不顧身的去救別人,還有白城若是沒有他,說不定就真的會被燒城了。

  “怎么,怕了!”他似笑非笑,邪肆非常,低下頭,在南笙耳邊輕吐字眼。

  雪白的耳垂頓時就燒紅了,還有愈演愈烈的勢頭,南笙急忙后退一步,用幾乎哽咽的聲音道,“那……如果有一天,我也成了你的任務(wù),你會……殺了我嗎?”

  “這……并不是個問題?!?p>  南笙還待要追問,想知道他的答復。不遠處卻傳來了腳步聲,嗖的一下,溟玄一便不見了身影。只留遍地楓紅,還有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南笙一陣失落,也很好奇他的答案。

  蟒袍漸漸映入眼簾,璃王彬彬有禮道,“還以為你去了哪兒,原來還在這里。南笙,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趙夫子,有名的國學老師。特地請來給你補兩天課,你好好聽?!?p>  此話說的讓南笙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實際上她也不能拒絕,畢竟不認識這里的字,一切都會很難辦。

  南笙微微頷首,向那個夫子行了個禮,“有勞夫子指教了?!?p>  那夫子老態(tài)縱橫,一板一眼的,只是咳了一聲,表示他受了這一禮。

  南笙……

  你大爺?shù)?,這么拽啊。

  璃王讓下人帶趙夫子去他的住處,這幾天他會留在這里當南笙的專屬老師。

  “你別怪他,夫子脾氣就這樣,應(yīng)該說自從那件事過后,夫子便這樣了?!?p>  好奇心又被勾搭上來,也沖淡了一點點剛剛的失落。不管溟玄一的答案是什么,南笙突然覺得自己都會甘然接受,哈哈,這個想法真的好傻啊。

  原來你已經(jīng)中了一種叫溟玄一的毒了嗎?

  不是啊,是浮媚說的,她說,在千骨門完不成任務(wù),便是無用之人。千骨門從不留沒有價值的人,要么處死,要么拋棄。而像師兄和她這種知道很多秘密的人便只有死路一條,所以她轉(zhuǎn)去了藥門,只因為還愛惜著這條命。

  所以,如果自己有一天真的成了他的任務(wù),她便認命,畢竟這條命本來就是他救的。她不怪,也不會去怨他。只因她認,她全部都認。

  璃王站在南笙面前,看著南笙心不在焉,突然走神的樣子,“南笙在想什么?”

  被拉回來,南笙不好意思的笑笑,“哈哈,沒什么。你剛剛說,是什么事?”

  璃王雙手背在后面,也沒有糾結(jié),于這遍地紅葉中站定,好像是從畫中走來般。他富有磁性的嗓音緩緩開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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