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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飛翔時越少年

第八十三章 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夢飛翔時越少年 隨風而走吧 2195 2016-10-25 19:15:00

  這個世界仿佛陷入到一直偏執(zhí),只要有了錢,有了大量的鈔票,就可以享受到一切優(yōu)厚待遇,提前步入成功的宮殿,揮霍著數(shù)不盡的資源。而沒錢的,就只能隔著遠遠的鴻溝,癡癡的冥想。

  因此,有錢的可以盡情的囂張,喪失了道德也要顯擺。而沒錢的,瘋了一般的跨過鴻溝,前仆后繼,一個個喪失了自尊。

  我踉踉蹌蹌的沿著小路走著。脫去骯臟發(fā)臭的衣服,最后在一個馬路邊蹲下來。

  這里算是城市的郊區(qū),幾米寬的小路被來來往往的大卡車壓得破破爛爛,露出難看的一個個小坑。每次有電摩過著小汽車經(jīng)過這些小冷,總會車身猛然上下起伏,發(fā)出轟轟的聲響。遠處低矮丑陋的居民樓,簡直是被遺棄的一般,僅有幾戶還在堅挺著。

  又冷又潮濕的空氣,混著難聞的汽油味,還有漚臭的垃圾味。我從來沒有想過,我也會有今天。是的,被世界所遺棄,然后丟在這里。

  扶著額頭,迷茫的看著馬路上的車,在我身邊來來往往。我很想盡情的嚎啕大哭,然而眼淚卻罷工了一般,早已疲憊得不再從淚腺出發(fā)。眨巴著眼睛,真擠不出一滴眼淚。

  褲帶震動,手機響著。

  我選擇無視。

  我不清楚,這個世界還需要我做些什么?

  直到手機響了五遍,我才不情愿的掏出手機。是馬皇天打來的。

  “喂——有事嗎?”我輕輕的說道。

  馬皇天對于我不接聽電話十分憤恨,“你這是怎么了,連電話都不接了。非得讓我打好幾通,你才會接嗎?”

  “最近沒有什么心情,更何況——算了——”我說道。

  馬皇天笑了幾聲,“這樣,我過去找你。大不了喝個酒,把那個事情給忘了。那個女人,不值得這么傷腦筋?!?p>  “算了不用了?!蔽彝泼摰溃骸拔乙粋€人挺好。再說了,現(xiàn)在——凌晨12點了?!?p>  “不就是晚上12點嘛。多少點我都可以出來?!瘪R皇天慣用命令式的口吻,“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哪。到時不要怪我直接去到你家,讓房東轟你出來?!?p>  他是屬于有言必出的人。我還記得大學時候由于沒有給他郵寄特產(chǎn),他就威脅我說會找校長整死我。我不當一回事,結(jié)果第三天,校長黑著一張臉,讓我寫一份檢討。所以,我之后再也不敢違抗過他任何一句話,哪怕是玩笑。

  我告知他地址,他說道:“你等著,十分鐘后,我?guī)闳€好一點酒吧?!?p>  我掛斷電話,抬頭看看夜空。當風蕭瑟時,我正獨自零落。

  15分鐘后,馬皇天開著車,漂移一般的在道路上滑出特有的聲音,在這片區(qū)域回響。

  他下了車,還沒有問候,就驚訝的指著我身上臟兮兮的大衣,“你這是怎么了?就算不洗澡也不至于臟成這樣吧?!?p>  我苦笑幾聲,“人要倒霉,喝涼水都塞牙。我在酒吧跟人發(fā)生口角,然后就被‘請’出來了?!?p>  “那你居然不打我電話!”馬皇天質(zhì)問我:“難道你要忍氣吞聲?”

  “那我又能怎么樣?”我搖搖頭,輕輕嘆了一口氣,“連她都離我而去,我能怎么樣?”

  “這事情一碼歸一碼?!彼麣夂艉舻恼f道:“不管怎么說,我好歹是你兄弟,你被人整成這樣,我能不心痛嗎?你卻選擇一直再忍,你要忍到什么時候?”

  “我只是……”我支支吾吾著,說不出。

  “這事情我肯定管定了。你告訴我是誰?在什么地方?”他厲聲的問道。

  我擺擺手,轉(zhuǎn)過身,“還是算了吧……”

  他一把將我拉回來,大聲的斥責,“她的事情不能說是你的錯,只能說她品性本就如此。而你卻用這件事一直做你逃避的借口,那就十分的對不起你自己。如果你一直忍,你只會被越來越多的人惡整。到那時候,你又該怎么辦。你必須得說出是誰,在什么地方!”

  我低聲的說出那個酒吧,爾后他撥打幾通電話,對我說道:“五分鐘后,我會讓人收拾收拾?,F(xiàn)在我們就去酒吧門口?!?p>  沿著昏黑的小路,往酒吧的方向走去。到了酒吧門口,我看到門口已經(jīng)站了二十來號人,他們手中家伙齊全,就是過來打砸一般。

  “現(xiàn)在我兄弟受欺負了,就在這個酒吧。你們現(xiàn)在給我進去,好好的教訓這幫東西?!瘪R皇天惱火的指著這家酒吧的招牌,“不要留情面?!?p>  很快,他們一窩蜂的沖進去,里面就乒乒乓乓的響了許久。

  我們走進去,里面早就如同洗劫一般,桌子椅子統(tǒng)統(tǒng)掀翻在地上,好似脫了水的八爪魚。墻邊的掛飾,吧臺的DJ設(shè)備,能砸能摔的沒有一樣放過。

  我們踩著一地的玻璃渣子,走到里面。他們還在拼命的廝殺著,由于地方狹小,他們混在一團,有刀有棍,有拳有腳,但有我沒你。這就像是小型的古惑仔爭斗,用拳腳證明自己的能力。

  對方一個馬仔拿著凳腳向我們二人沖了過來,臉上掛著鮮血,滿臉猙獰。我驚得向后躲著,要是等他打過來,我半條命都沒有。

  馬皇天經(jīng)歷這種事情太多,擋在我前面,抽出身旁未開蓋的紅酒,朝著那人敲過去。尖銳的“當啷”一聲,那人暈厥在地上,上身全是紅酒。

  “這個就是他們的經(jīng)理,馬哥,你怎么處理?”

  之前打我的劉哥,被幾個人拽住,拖倒我們面前。白皙的臉上掛著好幾道彩,頭發(fā)亂糟糟的,十分的難堪。

  “咦——這不是那某部長的公子劉欣嗎?怎么混到這部田地了?!瘪R皇天挑著眉毛問道。隨后從吧臺上,掂量著一瓶啤酒,交到我手上,并推我上前。

  “他剛才怎么對你的,你怎么還禮回去。”

  我面露難色——從來沒有打過人,這真是為難。

  “你敢,我讓我爸整死你們所有人!”別看劉欣瘦得如同火柴一般,但是那股狠勁兒,著實讓后面幾個人都拽不住。

  馬皇天向來天不怕地不怕,“你欺負我兄弟這么慘,我還沒有找你酸脹。你有本事現(xiàn)在叫你爸過來。他將我拉過來,跟我說道:“他剛才是怎么欺負你的,你就怎么整回去,不必客氣。”

  我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心里十分的害怕。

  “你越怕,他越欺負你。只要過了第一次,一切都會好?!瘪R皇天沉著臉,“難道你真要一直忍下去嗎?這個世界本就沒有秩序,誰強誰就去制定它?,F(xiàn)在,規(guī)則由你來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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