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意外收獲3
陸臨川的確是有恃無恐,話音落下,縱身而上,左手握拳直沖李然面龐而去,不等招式用老,右拳從左拳下,扶搖直上,雙拳竟似穿花蝴蝶一般。李然本就實力不如陸臨川,更何況陸臨川突然出手,招式就極其精妙,值得猛然后退。陸臨川得勢不饒人,只見他腳下用力,猶如離弦之箭,雙拳猶如炮彈,對著李然就沖了過去,正是那《地皇三炮拳》的絕招沖天炮。旁邊陳大先生見勢不妙,立刻大手一揮,帶領(lǐng)著黑虎幫的弟子就圍了上去。這時候耿吹雪,不知道哪里摸了一把鋼刀在手,忽然湊到了陳大先生旁邊,趁其不備,一刀就掃向陳大先生的脖子。陳大先生毫無防備,立刻就中了招,好大一顆頭顱滴溜溜圓滾滾的落在了地上。把周圍的黑虎幫弟子看的一愣一愣的。耿吹雪也不在意,橫刀大吼:“想跟著三爺我富貴一場的就站在原地不動,想死的就他娘的吱一聲?!?p> 這邊李然已經(jīng)被陸臨川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忽然聽到耿吹雪這一嗓子,心里一沉,知道大勢已去。陸臨川也知道這事兒辦成了,也不著急去殺李然,而是站在原地面帶微笑的看著李然。李然萬籟俱灰,這會兒見陸臨川還一臉笑意,怒沖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不管不顧的朝著他沖了過去:“狗賊,我跟你拼了?!?p> 陸臨川側(cè)身奪過,然后一記掌刀砸在李然的后頸,直接將他砸暈了過去,然后看也不看的對著耿吹雪說道:“這事兒就交給你了,另外我會讓門派里派人過來的,這黑虎幫這么多年積蓄估計有不少,我要是你就不要輕舉妄動,你說呢?”
耿吹雪聞言,知道陸臨川是不相信自己,不過心里也不生氣,反而說道:“你放心,大家都是出來玩游戲的,你可以加我好友,出了什么事兒你拿我是問?!?p> 陸臨川點點頭,心里擔(dān)心江鄂華跟那黑衣女子在一起不安全,連忙說道:“我自然相信你,我還有事兒,這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p> “好嘞,你去忙吧”
陸臨川轉(zhuǎn)身就走。
“叮!玩家鏟平臨川縣黑虎幫,為臨川除一大害,獲得聲望200點,武宗獲得聲望100點”
“叮!恭喜玩家聲望達到一千點,獲得江湖名號。”
“叮!系統(tǒng)正在計算玩家江湖稱號請稍等?!?p> “叮!玩家自入江湖以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舍命救武當(dāng)通明子,調(diào)節(jié)五岳內(nèi)亂等,江湖上聲名鵲起,恭喜玩家獲得江湖名號:鐵腿陸臨川”
陸臨川走沒幾步,就聽到系統(tǒng)聲響個不停,聽到最后沒有關(guān)心自己什么時候聲望破千的,反而吐槽自己的稱號:“這江湖名號一聽就是個龍?zhí)?,還鐵腿陸臨川,你怎么不給我個鐵膽火車俠啊!”
吐槽歸吐槽,陸臨川心里還是美美的。畢竟這江湖說白了,出身占兩成,武功占兩成,剩下六成靠什么?還不是名氣?而且誰沒有個仗劍天涯,搏個生前身后名的美夢?這名號雖然沒有那么好聽,但是好歹在江湖上也是一號人物了不是。
陸臨川一路疾行,回道酒樓的時候,已經(jīng)天色漸晚,從后院翻進去之后,就看到江鄂華正在打水,三步并作兩步的走了過去:“二姐,那人沒醒呢吧?”
江鄂華本來就沒注意到他,忽然聽到他出聲,嚇了一跳,手中搖櫓沒有拿穩(wěn),剛打的水直接又掉井里了,抬眼看是他,柳眉倒豎不由分說的就上來擰陸臨川:“好啊你,存心嚇我是不是?”
說起來也不是江鄂華膽小,相反她擔(dān)心很大。但是今天這一天可著實讓她心驚膽顫的。這《武俠》做的極其真實,不管是周圍環(huán)境,樓房建筑,還是人物形象,甚至連鮮血都做的極其逼真。一開始陸臨川跟身邊她還沒什么,可是陸臨川走了沒多久,她就有些害怕了。再加上擔(dān)心陸臨川有什么好歹,一下午都心懷惴惴的。這會兒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是心里卻也踏實了許多。
陸臨川連忙告饒,好說歹說的讓江鄂華松了手。他走到水井旁,三兩下打上來一桶水,兀自喝了一口:“爽快!這水兒可比咱們那地兒的自來水好喝多了。二姐你也跟你爸說一聲,弄點好水啊。”
江鄂華恢復(fù)了潑辣本性,白了他一眼:“那你娶了我,那不就是你爸了嗎?你自己說去?!?p> 陸臨川知道她口無遮攔,卻也沒再接話,而是岔開話題:“怎么現(xiàn)在出來打水?”江鄂華聽到他這么一問,猛地拍了一下腦袋:“都怪你,我是來給那個姑娘打水的?!闭f完慌慌張張的舀了一碗水,朝著酒樓走過去。陸臨川連忙跟在后面。
到了房間,陸臨川就聽到那黑衣女子躺在床上,嘴里不清不楚的說著“水,水,水”。江鄂華連忙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喂了起來。那女子想是極渴,想著問著血腥味的鯊魚一般,一口氣喝了個精光。可是喝完之后還在兀自的喊著“水、水、水”。陸臨川眉頭一皺,上前一步,發(fā)現(xiàn)這黑衣女子,臉色發(fā)紅,伸手在額頭上一探,只覺得有些燙手。旁邊江鄂華端起碗起身,還要去舀水,他趕緊攔了下來。“你攔著我干嘛?沒看到人家小姑娘要喝水?。 苯跞A有些不解的問道。陸臨川苦笑了一下:“二姐,你沒生過病嗎?”江鄂華聞言一愣,然后說道:“當(dāng)然生過病了?!标懪R川見她說的理所當(dāng)然,只好又問了一句:“你見過別人生病嗎?比方說發(fā)燒之類的?”江鄂華不知道陸臨川什么意思,陸臨川只好拿起她的手,朝著那黑衣女子頭上一放?!斑@姑娘明顯是發(fā)燒了,你還喂她喝涼水?!彼行o奈的說道。江鄂華聞言覺得莫名其妙:“我知道她頭上發(fā)燙啊,可是這不是游戲嗎?我還沒聽說游戲里還能發(fā)燒的。而且她一直要水,我就以為她是中了什么純陽功法,小說里不都這么說嗎?”
陸臨川扶了扶腦袋,讓江鄂華坐在一旁,然后他自己則去了其他房間多抱了兩床被子里,蓋在了這黑衣女子身上。做完這一切之后,陸臨川轉(zhuǎn)頭對著江鄂華說道:“二姐,我出去抓點藥材,你在這里看著她,別再為她喝涼水了。若是她實在渴得不行,后院里有廚房,去燒點熱水給她喝?!?p> 江鄂華點點頭,然后看了看外面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天黑了,擔(dān)心的問道:“這會兒還有藥鋪開門嗎?”
“你都說了這是游戲啊,怎么會關(guān)門。”陸臨川回了一句,轉(zhuǎn)身就走了。
留下江鄂華一個人站在那里,有些憤慨:“欺負我第一天來是吧!”
陸臨川當(dāng)然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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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臨川出來之后,沒費多大功夫就找了一家藥鋪,名字倒也霸道,濟世堂!占地面積不小,門臉也做得極其大氣,不過看起來有些破敗,應(yīng)該是生意不怎么樣?!斑@怕是要倒閉了吧,真可惜了。”陸臨川心里想著,腳下不停,進了藥鋪。
進來之后,一個伙計應(yīng)了上來,顯得有些無精打采的說道:“客觀是要抓藥還是看病。”他倒是知道,這藥鋪也是有坐堂大夫的,看病抓藥一條龍,倒也方便。聽到這里能看病,心下一動,就問到:“小哥兒,我一個朋友不小心摔傷了,不方便行動,不知道可否請貴堂大夫,出診一次?”那小二聞言擺擺手,轉(zhuǎn)身就往里,邊走邊說:“抓藥可以,看病的話不行?!标懪R川連忙上前一步,拉住了這伙計?!澳氵@人怎么這么討厭,都說了看病不行了?!蹦腔镉嬶@得有些煩躁。陸臨川也不著惱:“小哥別急,你剛才問我是看病還是抓藥,顯然你這藥鋪是做兩樣生意的,怎么的現(xiàn)在又說看不了???”那伙計見他有禮貌,也不好再無禮,解釋道:“好叫客官知道。本來我門濟世堂也算是左右有名的藥鋪,這都要多虧了我們展柜的的醫(yī)術(shù)精湛,可惜他老人好人不長命,前段日子出去采藥之后,竟然一去不返。少掌柜的又學(xué)藝不精,而且吃喝嫖賭無惡不作。這藥鋪怕是開不下去了?!标懪R川這才明白過來,便放下伙計的胳膊:“抱歉了,那不知道現(xiàn)在能否幫我抓幾味藥材?”那伙計點點頭,拿手一伸:“有藥方嗎?”陸臨川搖搖頭:“自然沒有,不過我記得,我說你抓便是。”那小二聽到他這么一說,當(dāng)時就不滿了:“你這人說的什么話,這看病抓藥不是平常,若是出了差錯,這治病良藥也成了要命的東西?!标懪R川知道他是好心,但是他也有自信不會出錯,便催促道:“小哥不要著急,這藥方我確實是記得。”伙計見陸臨川執(zhí)意如此,只好說道:“若出了事,可不要來尋我。”陸臨川連忙點頭:“那是自然。”
陸臨川一一說出來藥名,可是卻說不出來重量,畢竟他記得藥房,重量可是用克來計算的,而這游戲里可是用兩和錢這種計量單位計算的。只好讓伙計每樣各一兩,說是自己回去之后自會稱量。那伙計倒也手腳麻利,很快就都取了出來,每一樣用一張黃紙抱了起來,拿紅繩打了個結(jié),留了一個扣,方便人拎著,然后遞給了陸臨川。陸臨川接過來,給了錢,謝過了伙計之后就走了。
一共十三味藥材,分別是荊芥、防風(fēng)、銀花、連翹、黃岑、赤芍、牛蒡子、玄參、浙貝母、天花粉、桔梗、桑白皮、甘草這十三味。當(dāng)然不是陸臨川博學(xué)多才,這方子是大川告訴他的。大川父母就是開藥店的,大川從小廝混在藥店里,倒也記下了不少常用的方子。這還是當(dāng)初他發(fā)燒,大川親自給配的藥,兩碗喝下去就好了,因此印象深刻,這才記了下來。他倒是記得大川曾說過,這些藥每種幾克合幾錢。但是他只記得前面多少多少克,卻沒有記住后面以錢為單位的數(shù)字。
不過這倒也沒什么,回去之后,稍微一算就知道了,到時候在酒樓里還能找不到稱量的工具不成?這樣想著,陸臨川加快了腳步??墒沁@時候,斜刺里卻沖出來一個醉漢,渾身酒臭味,陸臨川見他穿著也還不錯,心下就當(dāng)他是個紈绔子弟,有些嫌惡的躲了過去,徑直走開了。
“說回來,總感覺讓二姐去燒熱水是個錯誤的決定啊。她用得到那種土灶臺嗎?”陸臨川想到這,腳下就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