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眾人追問了好久,還是沒問明白趙老六怎么回來的,還帶著玉團(tuán)兒??墒勤w老六總是顧左右而言它,玉團(tuán)兒也在一旁笑而不語。最后沒辦法,眾人只好放棄追問,讓他們二人帶著圖紙走了。兩人走后,江瑜做東,眾人找了一個飯店,在游戲里大吃了一頓,吃飽喝足之后,一群人坐在包間里聊天。
安定剔著牙,癱坐在椅子上,看著陸臨川,有些不明白的問道:“我說,小川,我記得你之前做的菜都是有屬性啊,怎么這里的菜就只能吃飽啊?!?p> 聽到他這么一說,江瑜等人也想起來了,立刻隨聲附和,也問了這個問題。
陸臨川當(dāng)然也不明白,只能猜測道:“應(yīng)該是因為之前我做的的菜,屬于玩家生產(chǎn)出來的,所以才有屬性的吧?!?p> 眾人聽他這么一說,也都覺得在理,除了魯智深。
他聽得云里霧繞的,有些不明白的問道:“你們說什么呢?”
安定這人,好為人師,搶先解釋說:“之前,我們還是小菜鳥的時候,小川自己在游戲里做了幾道菜,竟然能增加屬性,可是現(xiàn)在也不見這游戲里還有能增加屬性的菜了。”
這么一說,魯智深才聽懂,連忙說道:“有加屬性的菜啊。你們不知道。之前我不是留在門派嗎?閑的沒事兒去靖海城轉(zhuǎn)了一圈,那里就開了一家酒樓,聽說是玩家開的。生意特別好,他們家就賣能加屬性的菜?!?p> “真的?”江瑜眼睛一亮。
魯智深點(diǎn)點(diǎn)頭,有些遲疑的說道:“不過他那加屬性的菜,不是那么好買的。”
這一下江瑜更加好奇了,連忙問道:“怎么說?”
其他人也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怎么說呢,他這菜,月初就訂出去了。能預(yù)定的都是每月消費(fèi)最高的那一批人,然后進(jìn)行競拍。一共只有三十道菜,一天一道菜。聽說每次一道菜都能拍出大幾千兩銀子?!濒斨巧钌酚薪槭碌恼f道。
聽她這么一說,江瑜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想不到這個玩家還挺會做生意的?!闭f著,話頭一轉(zhuǎn)對著陸臨川說道:“小川,要不干脆你也做了拿出來賣?大不了咱們可以搞個武宗外賣啊?!?p> 陸臨川聽他這么一說,臉色一綠:“我一個月好幾萬呢,我跟你做什么菜啊?!?p> 旁邊江鄂華立刻掐了他一下,有些著急的說道:“你是不是傻?你要是做菜的話,一個月得多賺多少錢?到時候一個月賺十萬塊錢都跟玩兒似的!”
“真的能賺十萬?”陸臨川小聲確認(rèn)了一句。
江鄂華一副被他打敗的樣子說道:“保證能賺十萬?!?p> 陸臨川沉吟了片刻,還是搖了搖頭:“我覺得一個月六萬塊錢挺好的,再多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花了?!?p> 眾人被他這套理論說的沉默了許久,半晌安定幽幽的說道:“想娶二姐,你怎么著也得有個幾千萬的身家吧?到時候在江老爺子面前,也算是個中下貧農(nóng)了?!?p> 陸臨川臉色一滯,旁邊江鄂華更是緊張的看著他,等著他說話。
“這樣啊,二姐,你看我一年能賺六七十萬,十年的話,就是六七百萬,十五年的話就一千多萬了。到時候我還不到四十歲..你嘛...”算著算著陸臨川愣了,然后堅定的看著江瑜說道:“我做菜!但是我要自己做菜!自己賣!”
江瑜聽了一愣:“不是,我怎么沒聽明白???”
陸臨川解釋道:“娶不娶二姐的先不說啊。就說吧,我想多攢點(diǎn)錢。等這邊事情完了,我就去開個酒樓,到時候就我這手藝,還不賺翻了!”
“那你去開酒樓了,武宗不管了啊?”江瑜有些不滿的說道。
陸臨川還沒開口說話,旁邊江鄂華就開始幫腔了:“這有什么難的,日常管理的話,小川以前不也是不參與嗎?只有打架的時候才叫他不是?到時候讓小川去當(dāng)酒樓老板,打架的時候喊他就是了?!?p> 江瑜剛想辯解,就被江鄂華一眼瞪回去了。
“你們別急啊,我又沒說不管武宗了啊。人家不是一個月三十道菜嗎?我也弄三十道菜啊。每個月月底去做就行了唄?!标懪R川見兩人這樣,立刻解釋道。
江鄂華連忙反對道:“那你平常酒樓難道就關(guān)門嗎?”
陸臨川連忙搖頭,指了指畫招郎說道:“這不,我這新收的小弟不就會做飯嗎?”
畫招郎聽了連忙擺擺手說道:“老爺,我不行的。我就會做幾個簡單的菜啊?!?p> “那有啥,到時候慢慢學(xué)唄?!标懪R川無所謂的擺擺手,然后對著其他人說道:“這事兒你們就不用勸我了。”
江瑜見他執(zhí)意如此,也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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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京城最大的青樓,紅袖招!
董知秋一只手按著躁動不安,一臉不高興的夜未央,另外一只手拿著一個酒杯,樂呵呵的喝著酒。對面坐著兩個人,左邊那人自然是董知秋拐帶的白無憂。白無憂身側(cè)則是紅袖招的頭牌,念奴嬌。
這念奴嬌,在京城里那可是有名的角兒。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模樣更是沒得說,好事兒的人更是將她成為:謫仙子。寓意為被謫貶凡間的天上仙子。而且要在這紅袖招見上她一面可不容易。首先別的不說,您得拿出三千兩雪花銀先。這不是說您拿了這錢就能見到她了。這錢您掏了之后,就獲得了一個接受她考驗的機(jī)會。每晚考驗的內(nèi)容都不相同,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皆有可能,只有入她的法眼,您才能一睹芳容!
白無憂喝著酒,有些局促,看的董知秋直樂。
“我說,老白。你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董知秋揶揄的說道。
白無憂自然不能認(rèn)慫,連忙說道:“開玩笑不是?白爺我闖蕩的江湖的時候,那真?zhèn)€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啊?!?p> “咯咯咯咯,爺,您可真厲害?!边@聲音柔柔糯糯,聽的人身上軟軟蘇蘇,心里癢癢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念奴嬌。
“鬢珠作襯,乃具雙目如星復(fù)作月,脂窗粉塌能鑒人。略有妖意,未見媚態(tài),嫵然一段風(fēng)姿,談笑間,唯少世間禮態(tài)。斷絕代風(fēng)華無處覓,唯纖風(fēng)投影落如塵。眉心天生攜來的花痣,傲似冬寒的獨(dú)梅。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是水蓮花不勝涼風(fēng)的嬌羞?!倍锟戳四钆珛梢谎郏鋈粨u頭晃腦的說道。
這邊白無憂連忙問道:“這是你自己寫的?可我怎么聽著一點(diǎn)兒都不合格律啊。”
董知秋搖搖頭說道:“徐志摩做的,說了你也不認(rèn)識?!?p> 那念奴嬌聽到這,有些好奇的看了董知秋一眼,然后起身給他斟了杯酒問道:“不知道,這徐志摩,徐公子是哪里人?莫非是董公子的朋友?”
董知秋接過她斟的酒,一口喝完,一臉玩味的說道:“對于我來說他死了好久了,對于你們來說,他還沒出生呢?!?p> “?。渴裁匆馑??奴家怎么一點(diǎn)兒都聽不懂啊?”念奴嬌聽了不依的說道。
旁邊白無憂也云里霧里的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有些不滿的說道:“你整天就會說這些有的沒的,恁的煩人呢你?!?p> 董知秋連忙說道:“不說這些,喝酒,喝酒!”
就在這時,包間的窗戶外忽然飛進(jìn)來一支鐵箭,直沖董知秋面門。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彼孟裨缇椭罆@樣一般,靜坐不動,在那鐵箭飛到眼前的時候,才用手夾住。這時候念奴嬌的恐懼的叫喊聲,才剛剛發(fā)出來。
白無憂已經(jīng)翻身跳出了窗戶,循著羽箭飛來的方向就追了過去。
董知秋扶起剛才嚇得腿軟的念奴嬌,然后在忽然俯下身來,輕輕一笑說道:“裝的累不累?”
說著,手已經(jīng)搭在了念奴嬌的脈門。
“董公子,您說什么呢?”念奴嬌想要甩開董知秋捏著自己脈門的手,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甩不開。
“你說我說什么呢?把老白引走了,不就是想拿下我,逼問我的秘密嗎?或者更干脆一點(diǎn),殺了我之類的。我說的對嗎?”
念奴嬌聽到這,臉色一沉,半晌才說話:“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
董知秋松開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老神在在的坐了下來,又喝了一杯酒,才不急不緩的說道:“你們天意如此作為江湖上最大的殺后集團(tuán),我怎么會不在意呢?雖然平常都是魑魅魍魎,吃喝嫖賭這‘八狂’和貪嗔癡這‘三毒’出手居多。但是呢,我恰巧知道,天意如此跟十二樓一樣,總共有十二個最活躍的殺手在江湖上。十二樓的那十二個人,大家都知道,黑白無常加上‘五毒’‘五怪’。可是偏生天意如此有一個殺手,很少有人知道是誰?!?p> 說到這,董知秋又喝了一口酒。
“我這個人,一般不喜歡有我不知道的東西存在,所以一直就留著心。本來一開始只是懷疑你,可是就在剛才,我摸著你脈門的時候才確認(rèn)了。”
念奴嬌一臉奇怪的問道:“就算你摸著我的脈門試探出我有武功,也不能說明我就是天意如此的人吧?”
董知秋笑了一下:“我沒說你是啊,我只是問你裝的累不累。后面的也不過是隨便問一下試試的。”
念奴嬌聽到這,臉色鐵青的說道:“就算是這樣,你覺得你能出得了這個房間嗎?”
“怎么說呢,十二樓的總部其實在京城對吧?我知道在哪兒。而且我還知道這紅袖招其實就是你們天意如此的總部。”董知秋說的隨意。卻把念奴嬌震驚得不行,失聲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現(xiàn)在我確認(rèn)了,果然是這里啊。”
“你!”念奴嬌氣急,一會兒的功夫被對方詐出了兩件事,這樣一直以來自視甚高的她有些難以接受。她臉色一變,寒聲說道:“你今天,就留在這里吧。”
“前輩,您再不出來,我可就死在這里了啊?!倍锶魺o其事的說了一句。這邊念奴嬌連忙凝神戒備,全看到董知秋身形飛快的沖到了窗戶旁邊,剛想去攔,卻他一劍逼了回來。
“再見了!”董知秋縱身一躍,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念奴嬌臉色難看的看著窗口,卻忽然聽到一個小孩兒的聲音:“不要臉!”
回頭一看,好嘛,夜未央!
野怪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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