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長生的心情煩躁,一個人去了紅花樓發(fā)泄。
紅花樓的老鴇,見他一臉陰沉,周圍彌漫著一股大氣壓,不敢多說,直接安排了幾個紅牌去侍候他。
盡管帝長生一臉陰沉,仿佛要?dú)⑷?,但這里的女人依然趨之若鶩,她們?nèi)缋撬苹?,各憑本事,極盡挑逗,想要得到這個霸道男人的寵幸。
只不過,帝長生至始至終,連正眼也沒有看她們一眼。
他一邊喝著酒,一邊想著洛子云為何這么難征服,都到了無從下手的地步,難道這個女人對他沒有一絲動心?
帝長生剛要舉杯,突然又頓住手,斜了眼旁邊正搔首弄姿的女人。
他一把捏住這個女人的下巴,勾了勾唇,嘴角邊浮起一個邪魅的微笑。
女人被他這么一觸碰,渾身顫栗,再看那一抹邪魅的微笑,更加地難掩內(nèi)心的躁動,差點(diǎn)就高朝了。
“你,覺得本王好看嗎?”帝長生半瞇著眼,那宛如直擊心靈的嗓音,讓眼前的女人心猿意馬,整個人都蘇掉了。
“好,好看。靈王是奴家見過最英俊,最完美的男人?!迸穗p眸迷離,她的魂魄已經(jīng)被帝長生那一雙猶如浩瀚星辰的眸子給勾去,無法自拔。
她又看向帝長生那猩紅的唇瓣,喉嚨蠕動,傳說靈王至今還保留初吻,誰要是能夠得到他的初吻,就能成為他的女人,真正的女人。
哪怕他身邊如此多的女人,但沒有哪個能夠跟他有親密的接觸。
她們這些女人,不過是靈王的玩物,根本不值一提。
“你想成為本王的女人嗎?”帝長生勾了勾唇角,邪肆地說道:“但,代價是你的命,你愿意嗎?”
“愿意,愿意!哪怕是一秒,奴家也愿意?!碑?dāng)聽到能成為靈王的女人,她是徹底迷離,整個人的魂魄都被帝長生給勾走了。
看著這個女人如此癡迷的樣子,帝長生皺了皺眉,腦海閃過洛子云那一雙清澈,透出一股冷傲的眸子,心中微微一沉,抬手就是一巴掌將這個女人給扇飛出去。
“靈,靈王,怎么了?是不是奴家做錯什么?”女人捂著臉,一臉惶恐,剛才明明很璇漪的氣氛,為什么突然變得如寒冬般冷冽。其他的女人都愣住了,哆哆嗦嗦地站著,連大氣都不敢喘。
“滾!”
“靈王……”
“統(tǒng)統(tǒng)給本王滾出去!”
帝長生暴喝,心中煩躁得不能自已,其它女人驚慌失措,紛紛逃離現(xiàn)場,僅留下他一人。
洛子云,本王就不相信,還征服不了你這只小野獸。他心中暗討,這個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女人,已經(jīng)嚴(yán)重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發(fā)誓,一定要馴服這個桀驁不馴的女人,讓她成為自己的專寵。
等到攻陷了這個女人,他會以更為殘忍的方式,去羞辱她,折磨她,讓她明白敢違逆自己的下場,是多么的可怕。
嗯?忽然,帝長生皺了皺眉,起身走到了窗前,低眸只見一支車隊緩緩地駛了過來。
“萬家么?你們應(yīng)該慶幸,本王現(xiàn)在心情很糟,沒空去管你們那點(diǎn)破事。不過,要不了多久,你們也不會舒坦。”帝長生微瞇著雙眸,冷冷地說道,然后回過身來,繼續(xù)喝著自己的悶酒。
人與人最遙遠(yuǎn)的距離,莫過于我在你面前,而你卻看不見我。
萬家的車隊,在帝長生的眸子底下,徐徐地開出了晨曦城,向萬獸山進(jìn)發(fā)。
萬獸山,位于晨曦城的南邊,走過去的話,需要半天的時間,以萬家車隊的速度,他們到達(dá)萬獸山的時候,差不多已經(jīng)落日黃昏。
穆仁神色嚴(yán)肅,對身后的人招了招手,“將祭品送上來?!?p> 兩名武者,將昏迷的洛子云抬了上來,放在了地上。
穆仁看了眼昏迷的洛子云,他從這個女人身上感受不到靈力的波動,想必是一個普通人,也不擔(dān)心會得罪什么人。
更何況,在晨曦城,他們?nèi)f家還有得罪不起的人嗎?
“要怪,就怪你撞上我們?nèi)f家,要怨,就怨你害死了我們的祭品?!蹦氯世涞卣f著,話語中沒有絲毫憐憫,隨即對其他人招了招手,“將祭品抬去赤炎洞?!?p> “是!”
兩名武者,抬著洛子云,隨著穆仁向赤炎洞走去。
赤炎洞,是萬獸山的核心位置,也是萬獸山權(quán)力的頂端。
萬獸山,本該靈獸活躍,但萬家進(jìn)來之后,卻沒有碰見一頭靈獸的蹤跡。
原因無他,這是萬家和萬獸山的王達(dá)成了一個協(xié)議,只要是萬家的人,其他靈獸都要退避。
為了將利益最大化,萬家必須每個月向赤炎洞的那位大人進(jìn)貢一名少女,以此來維持這一份協(xié)議。
不多久,穆仁一行人來到了一個巨大山洞跟前。
站在這個洞穴跟前,看著那黑黝黝的洞口,穆仁的心神也變得沉重起來,感覺周圍的氣氛都變得壓抑了。
“赤炎大人,這是本月的祭品,請你享用。”穆仁咽了口唾沫,一臉緊張地說道,他明白自己正在和誰談話,不得不收斂自身的驕傲,作出一副卑微的狀態(tài),要知道人家僅僅需要一個指頭,就能夠讓梁坤這個玄靈境九段巔峰死無葬身之地。
忽然,一雙赤紅的巨目,出現(xiàn)在那一個黑暗的洞口。
穆仁渾身一顫,寒毛倒豎,大氣不敢喘,他要等待赤炎大人確認(rèn)祭品無誤,才能夠離開。
這一雙赤紅巨目,掃了眼躺在地上的洛子云,如同洪鐘的聲音響起,“她,為何昏迷了?”
“這是為了讓赤炎大人省心,所以將之擊昏了?!蹦氯实痛怪?,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傲氣,在絕對力量面前,他再驕傲也得裝孫子。
“哼。”一聲冷哼,帶著一股威壓,直接撞在穆仁的身上。
穆仁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其他兩名武者,也是面色煞白,口吐鮮血。
“本王喜歡新鮮的,你們給我整個半死不活的,是不是認(rèn)為本王好糊弄?”語氣中透露出不滿。
“不,不敢?!”穆仁慌了,暗罵自己之前怎么就不弄醒這個女人呢,現(xiàn)在可好,讓赤炎大人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