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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大武神

第四十章

逆天大武神 飛飛飛龍 3054 2016-08-24 12:11:40

  “齊風,你真知道狐仙是誰,是不是騙金斷的?!?p>  齊風笑了笑,“只是第一感覺,我的第一感覺很少出錯?!?p>  張亮翻了翻白眼,“很少出錯,又不代表不出錯。還不如讓我跟馬兒溝通,直接把他找出來?!?p>  呼延昭道,“找出來有什么好處?”被盜的馬兒和誅邪劍已經(jīng)不在狐仙手中,找出來,反而會發(fā)生激斗,阻撓他們追擊“府中劍”。

  “金斷激我們進去,無非就是想借我們的手,留下狐仙。因為他知道,哪怕找出狐仙,他一個人也留不住對方?!?p>  齊風笑了笑,“找出來,他也能出名,只是未盡全功,恐怕有些遺憾?!?p>  “你的名頭倒是挺大的,他一心想要踩著你出名。奈何你不吃他的激將法,讓他徒呼奈何。”

  呼延昭和齊風相視而笑。

  “那你說說,誰是真的狐仙?!睆埩翆嵲诤芟胫勒l是狐仙。

  齊風擺了擺手,“我不知道。”

  “那你先前說你知道?!?p>  “只是感覺,在感覺未被推定成真的時候,絕對不會透露分毫,因為感覺有時候也會騙人?!?p>  張亮對這個說法不理解,對齊風不滿,“那你說你知道了,豈不是騙人?!?p>  “我是知道啊,但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不是真的,不說出來,也不矛盾啊。”

  這還不矛盾,張亮決定不糾結(jié),“你說金斷能不能夠找出狐仙?!?p>  “能找出,但是會經(jīng)過很多曲折。涉案之初,若不能擬定大致兇手。那么后面受到真兇干擾,就會偏離真相。這就像下棋,兇手想引你入局,你想破局。就看誰更嚴謹,是破得了局,還是入局不出。狐仙的幻術(shù),顯然是制造迷局的最佳手段?!?p>  呼延昭決定不去想這么頭疼的事情,“咱們還是想想實在的,怎么找“府中劍”,找到之后,又該怎么對付。還有那個符師,咱們怎么才能破了他的符字,搶回誅邪劍?!啊澳莻€符師很厲害么?”

  張亮不以為然,困字符對他根本沒有一點作用,倒是陸輕輕的劍法,他覺得很厲害,實在讓他手忙腳亂,還挨了幾劍。

  不同的人,看待問題的角度截然不同,所以得出的結(jié)論也不一樣。

  呼延昭和齊風忌憚陸詠,張亮卻怕陸輕輕。

  “別告訴我,你都沒有睡過去?!?p>  “沒有啊,倒是那個小姑娘的劍術(shù)不錯,弄得我手忙攪亂。”

  呼延昭懷疑,“真的很厲害?”

  齊風嘆了口氣,“別理他,就是個怪胎,不過下次,可以讓張亮,試試能不能破了符術(shù),咱們遠遠躲開?!?p>  呼延昭望了望天的那一頭,“他們此時恐怕已經(jīng)到了云慈城?!?p>  輕功再好的人,在長途路程里,也沒有駿馬來的快,但張亮他們實在落后了太長的距離,所以趕不上。

  “云慈城,不是天府城么?”

  “云慈城位于郴州西北方向,這座城的歷史源于天府城的建造。天佑王朝拆三山而筑六城,郴、池之間的兵慈山,在當時,還是猛獸橫行。如先前遇到大蛇之類的猛獸,比比皆是。為防止猛獸攻擊,在此鑄造了一座城池,作為修筑天府城的中轉(zhuǎn)城市,這也是郴州第一座不是靠近河流的城市。”

  自古居民逐水而居,各類文明的伊始,便自河流開始。郴州天府城聞名遐邇,府東、府西、府南、府北四大城池相對有名。云池靜靜臥立兵慈山下,南門面朝流云道,東門通向府北城,北門直對天府城、西門遙對秣陵,是郴州西面的中心城池。

  兵慈山盛產(chǎn)珍獸皮毛,深得天毅王朝達官貴族的喜愛。兵慈山中村民多為獵戶,性格剽悍,以獸類為食,皮毛賣給商隊,換取所需物資。這才促使流云道商路的成型,云慈城便多了來來往往的行商。

  云慈城的云錦、流云緞、狐裘,都是中碧緊俏的貨物,供不應(yīng)求。

  張亮三人抵達云慈南門的時候,日頭有些偏西,那厚重大門緩緩閉合,像是年邁的嘴,很是費力。

  呼延昭一馬當先,沖了過去。張亮和齊風緊隨其后,在將閉未閉之時進入城中。

  城門到了固定時間就會關(guān)閉,錯過了,就在城外呆上一晚。雖然城池外村莊可以歇腳,但錯過時間往往會讓人很是沮喪。

  “何方賊人,居然敢闖城門?!?p>  城樓上,守門將軍厲喝,四周有十幾名弓箭手彎弓搭箭,瞄準三人。

  城內(nèi)有兵士手執(zhí)長槍,圍攏過來。

  城門在“碰”的一聲響后,徹底關(guān)合。闖進來容易,想要再出去,就難上加難。

  “怎么辦?”

  齊風凝神注視城樓上的弓箭,雖然比不上軍隊中的神機弩。但居高臨下,占據(jù)地利優(yōu)勢,也容不得小覷。

  “且勿動手,此乃憑證?!?p>  呼延昭掏出腰牌,亮給城樓守門將軍看。

  “將腰牌拿上來?!?p>  呼延昭將腰牌拋給一個軍士,軍士拿著令牌上了城樓。

  “收?!?p>  守門將軍從城樓下來,揮了揮手,軍士紛紛退去。

  “呼延大人到此,怪小將眼拙,沒有認出來,恕罪?!?p>  呼延昭不予理會,撥馬便要離去。

  “呼延大人且留步,城主此時已在府中等候,請移步一敘?!?p>  “那什么城主知道我們要來,我看咱們囊中羞澀,還是去打打秋風算了。”銀票早就被狐仙收刮干凈,或許只有顧小顧懷里的幾錠碎銀子,狐仙看不上眼,才沒動。這幾日的風餐露宿,讓齊風覺得疲憊,是該找一個好地方,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

  呼延昭點頭同意,身份分文,有人邀請,自然是件好事。

  街道兩旁的商鋪開始關(guān)門打烊,宵禁后,街道上不許人們隨意走動。人們需要在勞累一天后歇息,這座城市同樣需要歇息。

  城主府門口點起了燈籠,府門前兩對石頭獅子,銅鈴大眼注視門前。府門牌匾上,“城主府”三個大字,在燈火映照下散發(fā)微光。守門軍士站的筆直,守門軍官上前,“請通稟城主大人,天毅衛(wèi)隊長呼延大人,已被帶到?!?p>  “且慢?!焙粞诱褟膽阎刑统鲆环鈺?,遞給軍士,“請將這份書信交給城主大人?!?p>  張亮好奇心最大,“誰寫的書信?”

  “去流光鎮(zhèn)之前,皇子交付的書信,若是在云慈城有什么困難,可以找樊城主幫忙?!?p>  “哪個皇子?”

  呼延昭有些落寞,“皇子,渙?!?p>  “三位,城主有請?!绷鹆麸棇⒄龔d映照得如同白晝,城主坐在主位上,大概三四十歲的樣子,穿著云慈城聞名的云錦,頭發(fā)高高盤起,整個人看上去很威嚴,但是眉宇上有著化不開的為難之色。

  混跡官場的,變化顏色自然要快,呼延昭走進來的時候,城主面帶笑容,殷切相邀,“呼延兄總算來了。”

  “城主,知道在下要來?!?p>  樊城主一頓,旋即笑道,“前些日子,有兵士稟報,你出城去了。我還納悶,你身為天毅護衛(wèi)長,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吹竭@份書信,一切都明白了,渙皇子一切可好。”

  “皇子在秣陵一切安好?!?p>  “哎,當年確實是郴州對不住皇子,皇子既然定居在秣陵,但有所需,盡管通知樊某?!?p>  呼延昭致謝,“我們這些下人,自然一切聽從皇子安排。城主的心意,在下一定轉(zhuǎn)告皇子。”

  “呼延兄,可曾接到劍圣虛淵?!?p>  “不瞞城主,劍圣沒有接到,被別人擄走。還請城主幫忙尋找,在下不勝感激?!?p>  城主皺眉,“何人能敵得過劍圣?”

  “自然有些曲折,擄走劍圣的,便是“府中劍”?!?p>  “可是雙河郡的“府中一劍”林嘯?”

  呼延昭點了點頭。

  “我連夜派人去尋找劍圣蹤跡,請飲茶?!?p>  齊風端著茶杯,看了看呼延昭,呼延昭點了點頭。齊風面露苦色,一飲而盡。

  然后,二人便倒在了椅子上。

  張亮也喝了茶,但是沒絲毫反應(yīng),城主緊盯著他看。

  張亮心理腹誹,又是迷藥,有沒有點新意,“哎喲,頭好暈?!?p>  城主神色復(fù)雜地望著被迷暈的三個人,“來人,將他們送到煙柳閣,好吃好喝供著,開啟迷陣,不讓他們逃走即可。”

  “城主,囚禁了他們,恐怕會得罪渙皇子?!?p>  “得罪渙皇子,總比得罪先前那人劃算,畢竟渙皇子已經(jīng)淡出了權(quán)利圈。”

  幕僚仍舊有些擔憂,“城主,那人究竟是誰,有這么大的能量?!?p>  樊城主神色不愉快地看著幕僚,“不該問的,別問,他們要對付劍圣虛淵,我也不過是阻擋了劍圣的幫手,又不親自參與。”

  “這些人為什么要處心積慮對付劍圣,難道是劍圣門的敵人。”

  “只因為虛淵在成為劍圣的時候,還有另一個名字,那就是“不漏淵”?!?p>  “可是劍圣沒那么好對付吧?!?p>  “是的,但是現(xiàn)在,明顯要容易的多。因為劍圣失去了誅邪劍,就失去了修士的手段。在江湖而言,蟻多可以咬死巨象?!?p>  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一旦你弱下來,便有很多人找你的麻煩,或為成名,或為報仇,或為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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