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對我負(fù)責(zé)!”男人陰柔又媚惑的嗓音在她耳邊低低流動,蘇蘇臉色越發(fā)慘白,手腳并用的想要從他懷里逃開,“誰讓你想占我便宜,我只是踹了你一腳,關(guān)我什么事?”
他怒沉著臉,拽著她的小手囂張嚷道,“誰讓你見一次就詛咒我撞車變太監(jiān),這都是你這烏鴉嘴給咒的,我不找你負(fù)責(zé)找誰負(fù)責(zé)!”
喬甯聽著兩人的對話一陣蒙圈,“蘇蘇,你什么時(shí)候跟這男人糾纏不清了?”
“沒有沒有!是這個大變態(tài)纏著我。你先休息會,我這就打發(fā)這死變態(tài)?!碧K蘇拉著寧南森就往病房外走了出去。
走廊里,安靜的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蘇蘇被邪氣的男人壓在墻壁上,她怒瞪著雙眼看向這死變態(tài),“姓寧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很簡單做爺?shù)呐恕!彼焓忠桓种篙p佻的勾起了她的下巴。
“滾開!有病你就得治,你怎么肯定就是我踹出毛病了,難道不是你縱裕過度廢了!告訴你,你不是我的菜,我看不上你這花心蘿卜!”
“最近被停播了吧?跟了我,讓你做一線主播拍電視成名人?風(fēng)風(fēng)光光也不受人欺負(fù)?!?p> 蘇蘇彎著一雙璀璨的雙眸,漸漸的笑意明媚。寧南森看著她,心頭不由一陣譏誚,原來所有的女人都愛慕虛榮。
她笑著,趁著男人不備,抬腳就狠狠的踹了他一腳,“就算全世界男人絕種我也看不上你這死變態(tài)!”
……
淅瀝瀝的秋雨,敲打著窗戶,像極了情人之間的分離哀訴。
夢中的女人,眉頭深鎖,額頭上冷汗涔涔,嘴角蠕動呢喃著什么。驀然,她猛地睜開眼,抱著自己哭出了聲。
壓抑的哭泣,像一只爪牙鋒利的小野貓撕扯在了人的心口上,說不出的疼。
“啪嗒”一聲,病房里的燈光倏然亮透,喬甯驚愕的抬起頭,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凄凄慘慘的哀色。
“哭什么?”薄晏琛微皺著眉,坐到她的身旁,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她的身子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抬手擦了擦自己的淚水從他懷中離開,“你怎么在這?不陪她?”
男人的臉色瞬間又陰冷,薄晏琛咬牙切齒的冷笑一聲,“真是大方,你就不擔(dān)心我跟其他女人有什么?”
“你跟她孩子都有了,我還有什么能擔(dān)心?!彼淅湟恍?,嘴角里散發(fā)出一絲的嘲諷,隨后就緩緩的躺了下來。
他臉色一僵,隨即俯身,雙手撐在她的身側(cè),將她禁錮在病床跟自己的身體之間“剛才你在哭什么?你還沒回答我?!?p> 喬甯閉了閉眼,假裝未曾聽見。下一秒,下巴卻是被他的手指給捏住,“回答我!”
被他的力道捏的有些發(fā)疼,喬甯也怒了,睜眼冷笑,“我夢到被你親手推給綁匪差點(diǎn)死了,薄晏琛,我在想當(dāng)初薄家出事為什么你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