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把人給揍了
兩人就這么別扭地來到了軍營里,趙歸寧看左邊他就看她的臉,是那種直勾勾的,旁邊的喜??粗瞎侔烈沟难凵穸加悬c瘆的慌,不敢看,都是坑著頭走的。
有的時候她也會轉(zhuǎn)到上官傲夜的那邊,不過由于心虛,所以沒敢堂堂正正的看著他,也就錯過了他這狼一般的眼睛。“那個小兔崽子在哪兒?”這話原本趙歸寧在戰(zhàn)場上經(jīng)常說,每次說那些她手下的兵都會很會意的笑笑,還會覺得她特別英氣大方,不拘小節(jié)豪邁。所以她也沒覺得這句話有什么不對,就連她旁邊的吳漢也聽順耳了,還覺得蠻親切的。好久都沒聽了,還挺懷念的。
然而這樣的話,被其他人聽了都嚇了一跳,大家都知道現(xiàn)在的皇后娘娘是上過戰(zhàn)場的,所以心里防備還是打了一點的??墒菍嵲跊]有想到她一來就吼了這么一嗓子。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一名穿著華服,頭戴金釵,雖然長得不是傾國傾城,但也算是委婉清秀,走路雖然不是娉婷裊娜,但也是堂堂正正,并沒有那樣大馬金刀的走,所以他們這些不知道她真正原來面目的人都以為她是個儒將。不像他們這些大老爺們兒,臟話可以隨口就說,嗓門吼得震天響。
結(jié)果她一張嘴就把所有人的幻想給破滅了,一個個的都像看見鬼似的。那麼樣,那嗓子,還有她跟旁邊一名副將說話的樣子,都讓人有種畫面一轉(zhuǎn)的感覺。如果這個人是個男的,而且在三十多歲左右,吼上那么一嗓子,都會忍不住的想到自己的老子,回想到當(dāng)初自己十三四歲的時候,那時候自己還沒有成年,不過也快了。那時候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天天出去闖禍,回來的時候都會經(jīng)常聽到自己的老子這么一吼。
被她問話的那名副將真真愣了一分鐘才回過神來,然后又是一陣的尷尬,因為他壓根不知道,對面的皇后口中的那個小兔崽子到底在哪兒?“回皇后娘娘,嗯,這個,我,臣不知?!笨赡苁且驗樗齽偛诺脑捥N切了,所以一時竟然沒想起有自稱為臣。
“我們到廚房里面等,我就不信他不餓。你們就呆在這繼續(xù)訓(xùn)練吧?!币苍S是覺得自己剛才那一嗓子太震撼人心了,所以這回說話她還是克制了一點,至少沒有說出驚死人的話。當(dāng)然后面那句話主要是和上官傲夜說的,說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過看見他就想起了剛剛的那個吻,不經(jīng)有些心虛避開他的目光,同時臉上也開始發(fā)熱。
防止丟更大的臉,她還是先走吧!結(jié)果坐在這軍營的廚房里,發(fā)現(xiàn)里面的東西至少少了一成,原本她就因為自己心虛,懊惱著自己,明明不是自己做的錯她干嘛心虛這個問題,而火大,結(jié)果,結(jié)果看到廚房里的東西,更是氣得半死。一點點的錯誤也慢慢地被放大,火氣也噌噌的往上漲。
如果在平時,安笑天如果做出這點小事兒,她還不至于那么火大,畢竟她知道這個霸王的破壞能力,才干出這么點事來,她沒燒高香就不錯了,畢竟她的底線可是整個經(jīng)營的軍帳,甚至還可以說她還高估了他。
可是誰讓她現(xiàn)在生氣呢!當(dāng)安笑天準(zhǔn)時的來到廚房,這個時候其實是廚房里面最不會有人的時候,所以這也是他沒有被抓住的原因??墒墙裉?,趙歸寧為了捉他,愣是在這等了五個小時。
當(dāng)安笑天看見趙歸寧的時候愣了一下,一是因為這個時候他以為沒人,二是因為,對面的女人穿著華服竟然坐在廚房里的凳子上,手還擱在油膩膩的桌子上,而且她還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仿佛她這樣子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三是因為她的坐姿可以用吊兒郎當(dāng)來形容,那樣子,那表情,比他還要像紈绔子弟。
趙歸寧看見安笑天的時候那是相當(dāng)?shù)母吲d啊,自己火氣這么大,需要發(fā)泄,這不,沙包不就有人代替了嗎?所以她看他的眼神就是狼一樣的眼神,那模樣仿佛他跟她是十八輩子的仇人一樣。
“安笑天,你是自己跑呀,還是讓我來抓你?!边@話說的陰森森的,聽著他這大老爺們都覺得冷嗖嗖的。同時頭皮也開始發(fā)麻。
他想都沒想,直接想逃,然而他才轉(zhuǎn)過身就被趙歸寧抓住了胳膊,這幾天,趙歸寧一直在練習(xí)太極,現(xiàn)在正好拿他來練習(xí),試試效果,如果威力大的話,在交給底下的人。
她先拽著他的胳膊,然后,利用慣性緩緩的拉住他的手腕,隨后輕輕往下一折,只聽咔嚓一聲,應(yīng)該是,骨折了吧!帶著他的胳膊繞了一個小圓以后,舍棄了胳膊來到了他的肩膀處,當(dāng)然,另一只手又抓住他的另一個胳膊。依葫蘆畫瓢,安笑天的另一只胳膊和之前的胳膊的下場一樣。
結(jié)果到后來,她軟綿綿的把他大部分的骨頭全給卸了,安笑天整個人不知不覺也被她帶著走,仿佛跟鬼附身一樣。趙歸寧練得還挺高興的,結(jié)果回神一看,整個人都傻眼了。她完全不知道咋回事,對面的這個還算是漢子的男人倒地不起,就差口吐白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