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女仆也要開會
花園式的別墅門前,一輛黑色的舊吉普車緩緩駛?cè)?。錢任荇坐著云景燁的車回到任家的豪華別墅門前。
他們的車子前面正好停了一輛黑色的跑車,跑車車門從里面打開,任艷艷跌撞地從里面走了出來。
她的臉色不太好看,身上穿著一件男式的外套。領(lǐng)子部分露出的一點地方,隱約可以看到一些瘀傷。
任艷艷走得很不穩(wěn),但跑車駕駛座上的人沒有下來扶她。任艷艷一下車,跑車就發(fā)動拐彎往外開。
兩輛車面對面相遇,錢任荇看到跑車駕駛座上的男人。他有著一雙極陰冷的眼睛,被他盯上就你被鬼盯住一樣。
跑車上坐著的景嘯也同樣看到錢任荇,他本想下車找這個昨天踢他下水,讓他出丑的女人算算帳。但看錢任荇旁邊端坐著的云景燁,他咬牙收回目光,低頭開車走了。
云景燁只當(dāng)沒看見景嘯,他把車停到門口,下車給她拉開車門。
他言語間不太有溫度地問:“要不要陪你上去?!?p> 錢任荇想了一下,自己一個小女仆,讓雇主陪著回家拿行李,這好奇怪。她立即拒絕,“謝謝,不用了,我很快下來?!?p> 她雖這么說,可一進(jìn)家門她就撞上任艷艷母女。
兩人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盯著她,后媽王嬌抱著手恨恨盯著她說:“你可回來了,你昨天干了什么!”
她后半句直接用吼出來的,那海豚般尖嘯的聲音把錢任荇嚇了一跳。
錢任荇揉了揉耳朵,維持著表情上的平靜,淡定地說:“我沒干什么,怎么了?”
“你還沒干什么,你昨天把景嘯推進(jìn)水里了,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guī)湍銚踔?,現(xiàn)在你肯定被他綁回去了,也不用我替你受這個苦。”任艷艷說著,捂著臉傷心地哭了起來。
她哭得全身發(fā)抖,看起來有幾分真哭的意思。她雙肩抖動的時候,身上的男式外套滑落下來,她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傷痕。
那些傷口有些刺目,讓錢任荇想起自己前世從拘留所里出來時,滿身青紫的赫然傷痕。
看到出現(xiàn)這樣的情景,錢任荇并沒有覺得多少意外。她并沒有被有被蒙蔽雙眼。她身為一個前不良少女,對昨晚那樣的危險有一定的預(yù)知。
碰到那樣的男人,如果不快點逃一定會出事。以任艷艷的身份,頂樓的party就是她親媽準(zhǔn)備的,她完全可以叫到保安幫忙。
不過昨晚看到任艷艷一副恨不得撲上去的模樣,肯定不會逃。
“你為什么要幫我擋?他盯上我了,你告訴外公或者爸爸不就好了。你用了什么奇葩的方法弄得一身傷?”
錢任荇故意裝看不懂反問她。
她這話一問出,任艷艷但凡還有一點臉皮也說不出口。
把自己當(dāng)肥肉送到別人口里,這里面的用心,當(dāng)別人是傻子看不出嗎?
景嘯雖然傳說很變態(tài),但他的身價算是圈子里已知適婚男中最高的。所以即使他變態(tài),也總有女人趨之若鶩地身他身上撲。
任艷艷是個什么意思,稍微想一下也知道。所以這個鍋,錢任荇不背。
見她們不說話,錢任荇轉(zhuǎn)身上樓。沒一會兒就背著一個小破包下來,她沒告訴任艷艷母女,她要去當(dāng)女仆。
一個麻煩,再說了她丟不起那個人。
從任家別墅里出來,云景燁帶著一副墨鏡靠在車門邊等著他。他依舊是簡單的一身黑色,不過一眼掃去盡是大長腿,很有幾分頂級男模的既視感。這么時尚酷帥的,怎么也想不到他是一位嚴(yán)肅的法官。
云景燁接收到她注視的目光,滿意地勾起嘴角,站直給她打開車門。
“只有這點行李?!?p> “嗯?!?p> “沒衣服?”
錢任荇突然起了點玩心,很認(rèn)真地看著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求工作服?!?p> 云景燁撇了她一眼,發(fā)動了車子。
任艷艷和王嬌跟了出來,她們伸長脖子看著遠(yuǎn)去的車子,幾乎同時驚訝地說:“是云景燁嗎?”
“是云景燁嗎?他怎么會在這里!”
“難道錢任荇昨晚和他在一起?”
想到這樣的可能,任艷艷氣得丟掉手里的男式外套,狠狠地在地上踩了幾腳。
市中心的商業(yè)街前,一個輛黑色的吉普車停在路邊。
云景燁領(lǐng)著錢任荇來到一間品牌店里,云景燁在衣服架間走了幾步很快挑出一套黑色的西裝套裙遞給她
錢任荇看了一眼,疑惑地問:“不是工作服嗎?為什么是職業(yè)套裝?!?p> 云景燁靠近她,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問:“那你想要什么?女仆裝?”
錢任荇愣了一下,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旁邊跟著的店員已經(jīng)看得面紅耳刺。女仆裝是什么play,她們聽不懂,太羞恥了。不過他們俊男美女的搭配看起來很養(yǎng)眼,就是女孩小了些,看起來是高中生。
讓高中生穿女仆裝什么的,更羞恥。幸虧男方是云景燁,不然指不定別人怎么腦洞。
錢任荇很快從試衣間里出來,穿著職業(yè)套裝的她看起來成熟了一點點。也虧得云景燁眼光不錯,衣服雖是常見的套裝樣式,但板形設(shè)計得比較適合年輕人。純靠著剪裁讓錢任荇這樣高中生身材不顯得那么單薄。
“就這件?!痹凭盁钫f著把卡遞給店員。
店員一看是黑卡,立即伸出雙手接了過來。
錢任荇看了一眼衣服的標(biāo)價,就她這種有錢任性的富家女看來,也有些小貴。
“你真讓我穿著這個給你做飯,打掃衛(wèi)生?”
云景燁沒有回答她,他仔細(xì)打量著她,似乎看到什么問題。
錢任荇被他盯著,感覺像是自己又做了壞事要被發(fā)現(xiàn)了一樣。心跳莫名地加速了,她紅著臉想躲開些。
他這時卻上前修長的手臂繞到她腦后,解開她頭上的發(fā)帶,讓她的順直的頭發(fā)披散下來。
他把她推到鏡子前,對著鏡子照了照,似乎完全滿意了。這才放開她。
錢任荇看著自己這身裝束,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她皺著眉頭嚴(yán)肅地問:“你想讓我干嗎?”
“開會!”云景燁爽快地說出了答案。
“開會?開哪門子的會,當(dāng)女仆還要開會嗎?”錢任荇已然懵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