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jīng)將近11點(diǎn)了,街上有些冷,也有些冷清。
街上的行人和攤位在此時早就已經(jīng)散去了,早早的躲進(jìn)了溫暖的被窩。只有街邊昏黃的路燈還在堅(jiān)守著它們的崗位。
現(xiàn)在只有陳天州和唐姍姍還有肖曉月三人走在街上。
寒風(fēng)吹過,肖曉月不禁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唐姍姍也輕輕地打了一個噴嚏。
“你們回去早點(diǎn)睡,別凍感冒了?!标愄熘菡驹谔茒檴櫟纳磉呎f道。
“哼!”唐姍姍有些不領(lǐng)情的哼了一聲。
唐大小姐唐姍姍哼完這一聲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拉住陳天州的外衣狠狠地一扯。陳天州一個猝不及防,外衣就這樣被唐姍姍給扒拉了下來。
唐姍姍拔下陳天州的外衣之后,并沒有給自己穿上,而是披在了肖曉月的身上。
陳天州的表情有些委屈。但是對于唐姍姍這種刁蠻的女孩陳天州還真是有些無可奈何。
肖曉月看著陳天州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
“說說誰不會說?知道我們冷就要拿出點(diǎn)實(shí)際行動來好不好?!碧茒檴櫴堑昧吮阋诉€賣乖,對著一臉委屈的陳天州教訓(xùn)道。
這時,又是一陣風(fēng)吹過。
“啊啾!”
走在陳天州身邊的唐姍姍不禁又打了一個噴嚏
“陳天州!你是不是在心里罵老娘呢?”唐姍姍有些野蠻地說道。
“我現(xiàn)在想到你就頭痛,哪還敢罵您老人家呢!”陳天州臉上的表情就更加的委屈了。
過了一會,陳天州把身上穿的另外一件衣服脫下,遞到了唐姍姍面前。
“誰要你的臭衣服?。 ?p> 唐姍姍說著奪過了陳天州手中的那件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
脫掉兩件衣服之后,陳天州心里有些后悔。
什么鬼天氣!真特么的冷啊!自己真是犯賤!呈什么英雄!
雖然很冷,但是要陳天州把衣服要回來,那他是斷不會做的。
畢竟陳天州作為一個男人這種丟人的事情他怎么會做呢?而且陳天州也不認(rèn)為他能把自己的衣服要回來,唐大小姐蠻不講理的性子他可是見識過的。
好吧!后面那個才是陳天州不去要回衣服的真正原因!
秋風(fēng)繼續(xù)的吹著,陳天州強(qiáng)忍著迎面吹來的刺骨的風(fēng),故作閑庭信步的模樣。
幾人拐了一個彎之后,前面就是一座橋。
一個賣地瓜的大叔真坐在石橋扶手邊上。一輛三輪車放在身前,車子上面還放著兩個烤地瓜的爐子。
大叔用綠色的軍大衣緊緊地包裹著全身,只露出一張飽經(jīng)滄桑的臉。兩只手用手心對著爐子快速的揉搓著。
看到這個賣地瓜的大叔,陳天州便想起了小時候父親給自己買地瓜的場景。
記得有一次,自己和于飛還有吳名劍在不遠(yuǎn)處的一個樹林子里面瘋玩。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竟然迷路了。
于飛和吳名劍找不到自己了,就回去找自己的父親。
那個時候三人年紀(jì)都很小,陳天州的父親讓于飛和吳名劍先回去,然后一個獨(dú)自在林子里面找自己。
好在那時候自己機(jī)靈,在發(fā)現(xiàn)周圍的路不對勁了之后,陳天州留在原地等著。
到天黑的時候,陳天州就在地上做了一個記號。然后爬到一棵低矮的樹上睡著了。
直到深夜十二點(diǎn)左右,在林子里面找了七八個小時的父親終于根據(jù)自己作的記號找到了自己。
兩人回家的時候,在街上碰到一個在街邊擺攤賣烤地瓜的小販。
接過父親遞給自己的烤地瓜,陳天州第一次覺得烤地瓜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就算有人用一千塊錢和他交換,他也是堅(jiān)決不會換的。但是換到現(xiàn)在陳天州應(yīng)該會毫不猶豫死乞白賴地別人換。
從那以后,陳天州看到有賣烤地瓜的小販都會買上一個。
......
“老板,幫我烤四個地瓜?!标愄熘葑叩娇镜毓蠑偽坏拿媲罢f道。
“?。∨?!...好的。”賣地瓜的大叔說著便開始忙活起來。
看著大叔嫻熟的動作,陳天州身上似乎暖和了一些。寒風(fēng)吹在身上似乎也沒覺得那么難受了。
不一會,大叔把四個地瓜都烤好了。
“你們嘗嘗!可好吃了?!?p> 陳天州拿出兩個給了唐姍姍和肖曉月。然后自己也拿出一個嫻熟的剝起皮來。
“謝謝!”就在陳天州把皮剝好的時候。唐姍姍突然出現(xiàn)搶走了陳天州手上的烤地瓜,然后把自己手上那個沒有剝皮的烤地瓜遞到了陳天州手上。
“我碰到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标愄熘菡f歸說但還是拿起手上的烤地瓜認(rèn)真的剝起皮來。
肖曉月一直在旁邊偷笑。
看著陳天州的模樣,唐姍姍眼眶漸漸紅了起來,幾滴眼淚不爭氣的滑落在了她白凈的臉頰上。
“哇!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陳天州拿著烤地瓜,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疤拼笮〗憔谷灰矔?!”
“你大爺才哭!老娘才不會哭呢!還不是被你那只烤地瓜燙的!”說著唐姍姍就要抄起手中的烤地瓜朝著陳天州作勢要砸。
唐姍姍最終還是沒有把手中烤地瓜砸出去。
一邊的肖曉月沒有說話,靜靜的跟著兩人走著??吹教茒檴櫮樕系臏I,肖曉月知道唐姍姍想起了誰。
記得也是一個秋天夜晚,唐姍姍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撲在自己的懷里撕心裂肺的哭著。
肖曉月記得在那天下午的時候,唐姍姍還對自己露出過比秋陽還要燦爛數(shù)倍的笑容。
那一天,肖曉月發(fā)現(xiàn)唐姍姍手里面也和今天一般握著一個烤地瓜。肖曉月讓唐姍姍把烤地瓜扔了,但是唐姍姍說什么也不肯把手里的烤地瓜丟掉。說這是他最后留給自己的東西。
肖曉月清楚的記得那天,唐姍姍最后是怎么流著淚把手中的烤地瓜一點(diǎn)點(diǎn)吃掉的。
......
當(dāng)三個走到宿舍樓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宿舍樓的門已經(jīng)鎖上了。
“我靠!要不是你要買烤地瓜的話,現(xiàn)在老娘都已經(jīng)在宿舍了。碰到你老娘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說著唐姍姍還在宿舍樓的門上狠狠地踢了一腳。
“老子今天碰到你才倒了八輩子霉呢!”陳天州在心里面腹誹著眼前的唐姍姍。
唐姍姍又試著踢了幾下門,不過宿舍樓的門穩(wěn)如泰山魏然不動。
“這下好啦!回不了宿舍啦!老娘不管啦!陳天州你今天得給我安排睡覺的地方!”唐姍姍惡狠狠的對陳天州說道。
“呃......要不咱們?nèi)ラ_個房?”
陳天州說著一個閃身躲過了唐姍姍的一記凌厲飛腿。
舞者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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