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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原之無極生太極

第五十四章 馬兒來,驚雷閃

三清原之無極生太極 日落知陽 3429 2016-09-27 05:00:00

  看著倒了一地的仆役,元起上前一步,一腳踏在他的胸口上,冷聲說道:“某告訴你一個規(guī)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在天子腳下鬧事,這就是下場!”

  元起轉(zhuǎn)過身來,對著先前助拳的少年拱手說道:“多謝公子相助,還沒請教公子高姓大名。”

  那名魁梧少年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拱手還禮道:“某是西涼馬越,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是理所應(yīng)當,還請公子不要放在心上?!?p>  元起看著馬越打量了一遍,用近乎夢囈的語氣說道:“你是馬越?”馬越驚奇道:“未知尊駕何人?怎么知道某的名號?”馬越有自知之明,自己在西涼還稍有名氣,但是在京城,認識自己的人可是沒幾個,能一口叫出自己名號的,更是一個也沒有。

  元起剛要說話,袁丁和宇宮照烈等先前和元起一起喝酒的幾位,走下了樓來,紛紛向元起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元起將事情的經(jīng)過簡單的講述了一遍,氣的張既怒道:“竟敢如此明目張膽蔑視天子,真是猖狂至極!”陳群嘆了一口氣說道:“世風(fēng)日下,現(xiàn)在就有人蔑視天子了,更遑論日后會如何囂張了?!?p>  幾人感嘆了一會兒,感到意興闌珊,紛紛告辭而去。袁丁和宇宮照烈安慰了元起幾句,知道他和錦衣必然有話要說,也不便久留,于是也雙雙告辭。

  馬越得到身后那名壯漢的提醒,也醒悟過來,本想給元起和錦衣留出時間獨處,也想告辭,卻被元起攔住,連同錦衣一起被元起帶到一個包間中坐下。

  幾人坐定之后,元起站起身來,端起酒杯向馬越敬酒:“先前多虧馬越兄弟出手相助,某先干為敬!”說完仰起頭,把杯中酒一飲而光。

  馬越連連擺手說道:“客氣了,其實剛才某就算不出手,那些毛賊也不是你的對手?!?p>  元起搖頭說道:“若不是你先前一聲怒喝,某還在房中喝酒,哪里知道樓下的事情?!鞭D(zhuǎn)頭對錦衣道:“衣兒,你也應(yīng)該敬馬兄弟一杯才是。”錦衣聞言,盈盈站起身來,細聲說道:“多謝公子搭救之恩,勝飲?!?p>  馬越連忙招呼錦衣坐下,然后又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剛要問元起到底是誰,一陣步履聲自房外傳來,一直到元起等人所在的門口,依然沒有停下,接著,房門被輕輕打開,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壯漢大步走了進來,不卑不亢的問道:“某是這家酒樓的管事,敢問剛才是哪位踢毀了二樓房間的窗欞?”

  元起站起身拱手道:“實在對不住,剛才某一時情急,還請見諒?!?p>  壯漢看了元起一眼,繼續(xù)說道:“我們紫香閣的裝飾十分昂貴,再加上剛才你們在大廳打斗,又碰壞了不少東西,另外還嚇走了許多可人,這一節(jié),還請尊駕諒解,賠償一些?!?p>  元起笑道:“都是某的過失,敢問需要賠償多少錢?”

  來人屈指計算了一會兒,說道:“只需二十吊錢?!?p>  二十吊?那可是兩萬錢??!元起怔住了,隨即苦笑著說道:“那個,管事,你看誰出門也不會帶那么多錢?不如一會兒你到府上去取如何?”

  來人搖頭說道:“紫香閣的規(guī)矩,現(xiàn)金交易,概不賒欠,還望尊駕見諒。再說,尊駕隨便報出個門路,俺們要是尋不到尊駕,又當如何?”

  一名侍立在側(cè)的天歸營精銳怒道:“我家主公是堂堂虎威將軍、忠義侯!豈是言而無信之人?”

  聽到這名精銳的怒斥,同時驚動了管事和在座的馬越等三人,縱觀整個朝野,虎威將軍、忠義侯的名號,誰人不知、哪個不曉?

  那管事愣了一會兒,連忙拜倒在地:“步曲拜見元起師兄!”元起驚奇的問道:“你為什么叫某師兄?”步曲笑道:“某從未離開過京城,師兄當然不認得某,不過師兄應(yīng)該知道扶搖子師伯有位堂弟?”

  元起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遲疑的說道:“你是說,王密師叔?”元起這句話一出,讓馬越三人又是一陣震驚!王密是誰?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天下第一劍客!扶搖子因為長年隱居,所以名聲不顯,倒是他的堂弟王密,一心想要入朝為官卻不得其門而入,只好流連在京城,雖然沒有獲得任何官職,但是卻闖出個天下第一劍客的名號來。

  步曲點頭答道:“正是家?guī)煛<規(guī)煏r常說起扶搖子師伯的事情,近幾年來,反倒是念叨師兄的名字,比師伯師叔還要多,經(jīng)常對某說,他日重整河山者,非元起師兄莫屬?!?p>  元起疑惑的問道:“你既然是王密師叔的弟子,怎么會在酒樓當起了管事?”

  步曲臉現(xiàn)尷尬之色,支支吾吾的說道:“因為師父他,唉,他在京城眷戀不去,時日久了,又無可依仗,只好買下了這座酒樓,一邊買賣,一邊教授弟子。所幸這座酒樓原本就很是有名,又在師父第一劍客的名氣下,生意很是紅火,養(yǎng)活數(shù)十弟子毫無困難。”

  元起這才解開了心中的疑惑,卻又為那位還沒見過面的王密師叔深感惋惜,空有一身本領(lǐng),卻無處施展,不禁讓人扼腕嘆息。

  步曲拱手告退:“元起師兄,某這就先告退了,先去告訴師父師兄已經(jīng)來到京城了,等會師兄就不要走了,晚上就留在這里一起吃個便飯。”

  元起笑著點了點頭:“好,正好某也想拜見師叔呢。”

  步曲走后,馬越看著元起,推開座椅拜倒在地:“馬越有眼無珠,不知是元虎威當面,還望將軍見諒?!瘪R越身后的兩人也是跟著拜倒。

  元起急忙扶起了馬越道:“馬越今日幫了某大忙,你我已是朋友,就不必客氣了。”

  幾人重新落座,元起問其馬越身后的兩人姓名,馬越指著二十六七歲的壯漢說道:“這是超從小到大的至交好友,龐德?!庇种钢俏缓驮鸩畈欢嗄昙o的少年道:“這是越的堂弟,”

  元起遲疑了一下,問道:“馬越兄怎么會到這京城城來?”

  馬越嘆息了一口氣,說出了自己來到京城的理由。原來馬越自從十幾歲起就很有威名,西涼當?shù)氐囊恍┥贁?shù)民族,比如羌族人就很懼怕馬越,但是也正因為這樣,馬越遭到了西涼邊章和韓遂等人的猜忌,怕他幫助馬騰奪取西涼軍事大權(quán),于是再一次比武中,韓遂派遣部下閻行和馬越過招,當時馬越還不滿十五歲,武藝還不像現(xiàn)在這樣精熟,況且十五歲的人身體還沒有長成,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比正值當打之年的閻行差了不少,當場差點被閻行刺死,事后身受重傷,臥床修養(yǎng)了三個多月才算是痊愈。馬騰在西涼的地位,沒有邊章高,再加上韓遂又和邊章沆瀣一氣,馬騰在無奈之下,只好讓馬越帶著龐德馬岱來到京城做官。暫時避開邊章、韓遂,以免慘遭毒手。

  聽完馬越的講述,元起腦中驚雷閃閃,四大名士,宇宮照烈,泰山三兄弟,西涼馬越,還有這個龐德,一個比一個清晰,一個比一個細膩,這是怕我想不到嗎?非要讓我拿這個外掛和別人pk,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喜歡。

  想到此處,元起心念又是一動,想必馬越背井離鄉(xiāng)來到京城,混得也不會很如意,是不是有可能把他帶回北平去呢?更何況還有龐德和馬岱這兩個大將,一旦馬越跟著自己去了北平,這兩人肯定也會一同前去。這樣一來,自己麾下不就又多出三名大將了么?

  不過元起也知道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還要趁著自己婚后半年的休假期間,慢慢的收攏馬越歸心。

  元起又向馬越問道:“對了馬越,剛才某在你身上感覺到一股特殊的力量,不知道你是怎么煉成的?”對于馬越修煉過鍛體之法,元起始終是心存疑惑。

  “鍛體之法?某沒有練過啊?!瘪R越疑惑的說道。

  元起皺眉思索了片刻,然后拿過一只空酒杯放在桌上,之后運起指玄篇,在距離空酒杯一尺遠的地方重重拍了一掌。隨著元起的動作,那只酒杯被元起的暗勁震得出現(xiàn)了大量的裂紋,然后支離破碎的攤在了桌子上。

  不顧其他人驚異的表情,元起看著馬越問道:“就是和某剛才施展的手法,差不多的一種力量,可以形成震蕩,并且有一定的穿透力。”

  “噢,你說的是震力啊?!瘪R越恍然大悟的說道:“某在修煉武藝時,不經(jīng)意間練出了這種力量,后來通過逐漸摸索,小有成就,但是遠遠不能和你的這種手法相比,而且好像只有某才能運用這種力量,令明和伯瞻都練不出這種力量。”

  這次輪到元起大吃一驚了:“難道馬越是天生就有這種天賦?這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臉上的神色認真了起來,元起注視著馬越說道:“馬越,你覺得元某為人如何??!?p>  馬越坦然的說道:“忠君衛(wèi)國,虎將義士也.”

  “好,某有一門絕學(xué),或可說是震古爍今的無上法門,名為落日經(jīng),某有意傳授給你,不知你愿意學(xué)嗎?”

  元起一句話說完,不單是馬越,就連龐德和馬岱兩人的臉上也顯現(xiàn)除了狂熱的神色!試問當今天下,哪個武人不想修成一身高超的武藝?剛才親眼目睹了元起的絕技,三人又怎么會不想學(xué)?

  馬越剛要答應(yīng),龐德卻插言說道:“元虎威的技藝自然是高人一等的,但是卻不知,若是得到將軍授藝,馬越又要為將軍做些什么?”

  笑了一下,元起朗聲說道:“這門絕學(xué),某只傳授過一個人,那就是某的結(jié)義大哥齊天,難道令明以為,無論是誰,都能學(xué)這門功法嗎?”

  聽著元起的話,龐德啞口無言,也知道自己是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只是現(xiàn)今他們?nèi)肆髀渚┏?,萬事都得小心謹慎才是。

  馬越原本就是直來直去的性格,當下也不在遲疑,拜倒在地:“如蒙不棄,越愿拜將軍為義兄,今后愿與將軍肝膽相照!”

  元起哈哈大笑道:“馬越,真性情中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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