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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原之無極生太極

第二百七十七章 寶馬的盧

三清原之無極生太極 日落知陽 3679 2017-02-21 05:00:00

  荊州軍在泰山和元磐的率領下,兵分兩路,分頭去挖掘溝渠,白天的時候故意挖的很淺,挖掘的速度也很慢,還大聲說要引水灌城。引來城頭上叛軍的一陣哄然大笑,他們可不認為這樣淺的溝渠能夠引來灌城的大水。

  就連張先和陳孫也是相視而笑,陳孫笑著說道:“看來泰山是真的不會打仗啊,妄想用這么淺的溝渠引來江水,簡直是癡人說夢!”

  張先也笑著說:“沒錯,難怪泰山屢戰(zhàn)屢敗,原來竟然是個徒有虛名之輩。就算被他引來了大水又有何懼?某的寶馬的盧度水如履平地,區(qū)區(qū)江水,便能阻止得了某嗎?可笑!”

  當下,兩人不再將荊州軍的行動放在心上,只是叮囑部下不可讓荊州軍靠近城池五十步之內(nèi)。

  等到入夜,叛軍們大都休息了,只剩下幾只小隊在城頭巡視的時候,泰山和元磐依照龐統(tǒng)的計劃,喝令部下軍士加快挖渠速度,一夜之間,挖成了兩條又寬又深的溝渠,直逼兩城的城下。

  第二天,張先和陳孫剛剛在睡夢中醒來,就接到了部下驚慌失措的匯報:城池被大水圍困住了。

  兩人驚怒交加,連忙穿好衣物,同時來到城頭上視察,只見城下的積水已經(jīng)有齊腰深淺了,渾濁的積水早已把出入城門的所有道路淹沒,一些水還順著城門的縫隙流進了城中,把城門口的土地弄得*****這還不算,在遠處。還有兩條翻騰著的水龍,順著兩道又寬又深的溝渠奔涌而來,翻起的浪頭竟然足有一尺高!照這個趨勢發(fā)展下去,恐怕到正午的時候,城下的積水就能沒過人的頭頂了!

  “怎么會這樣?荊州軍這是要斷咱們的糧道??!”直到此刻,陳孫才會意過來泰山的意圖,心中充滿了驚恐。

  張武比陳孫要冷靜的多,一邊觀察著水勢,一邊陰沉的說道:“不要慌!七月的江水來得快去得也快,我們在城中堅守幾日。等到江水退了。便立刻突圍。某的的盧馬度水如履平地,有什么可害怕的!”

  與張先、陳孫的恐懼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泰山和元磐的開懷大笑。在荊州軍的大營中,元磐舉杯向泰山說道:“將軍此計。當真高明!磐佩服!”泰山笑著舉起了酒杯。和元磐遙相對飲了一杯。然后笑著說道:“某哪里有這樣的才智啊,這全是軍師的計策?!碑斚?,泰山派人叫來了龐統(tǒng)。讓龐統(tǒng)落座,然后和元磐輪番向龐統(tǒng)敬酒。通過這件事,泰山對龐統(tǒng)的認知程度更高了,也更為倚重和信賴了。就連和龐統(tǒng)關(guān)系一直不怎么好的張武,也對龐統(tǒng)生出其敬佩之情,認為龐統(tǒng)是真正胸中有韜略的大才。一向自傲的關(guān)威也通過這件事,對龐統(tǒng)另眼看待,其他泰山會下的將校就更不用說了,龐統(tǒng)就此奠定了泰山麾下第一謀士的位置。

  數(shù)日后,圍城的積水逐漸消退,在城池前的土地上留下一片泥濘。兩天前,城中就已經(jīng)斷糧了,運糧的部隊因為大水沖毀了道路,進入不了城中,因此只能在城外徘徊,卻不料早已被龐統(tǒng)計算了出來,請?zhí)┥脚蓮埼渎蕛汕笋R把叛軍的運糧部隊劫掠一空,最后還故意把負責運糧的軍官放走,讓他把糧草被劫的消息,送到了城中,龐統(tǒng)的做法,引起了城內(nèi)叛軍的集體恐慌。沒有糧食,連吃飯都吃不飽,還怎么打仗?叛軍的軍心,在這一刻已經(jīng)接近了崩潰的臨界點,只需要在添一把火,他們就會不戰(zhàn)自敗了。

  張先和陳孫對部下的情況自然是熟悉的,因此,他們決定,不顧城前道路的泥濘,準備在破曉的時候突圍。這個時候,是人們最困乏的時機,他們相信荊州軍也一定在熟睡,從而減輕自己等人突圍的阻力。

  天空剛剛泛起魚肚白,城內(nèi)的三萬叛軍就已經(jīng)集結(jié)完畢。張先騎在白色的的盧馬上,手中握著大刀,悄然下達了命令:“開城門,突圍!”陳孫緊隨張武身后,提槍開始指揮叛軍們按照序列出城。

  經(jīng)過半個時辰的跋涉,叛軍們終于走出了泥濘,來到了城外十多里之外的干燥之處。在過去的半個時辰中,他們無聲的和泥濘做著斗爭,很多人的武器都失陷在了泥濘中,衣甲上全都是泥濘的污漬,一些人的鞋子都被陷在泥濘中拔不出來了,現(xiàn)在都是在光著腳趕路,地上的石子硌的他們的腳出現(xiàn)了各種各樣的傷口,流血不止。

  張武策動的盧踏上了干燥的土地之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終于走出來了,該死的?!钡谋R馬極通人性,感受到了張武心情的舒緩,仰天發(fā)出一聲嘶鳴。張武拍了拍的盧馬脖頸上的鬃毛,心中不無得意。這匹的盧馬可是難得一見的千里寶馬,名聲之所以沒有赤兔、麒麟那么響亮,是因為它的主人張先,實在是個不入流的武將,因此知道這匹寶馬的人僅限于荊州境內(nèi)的名士而已。在經(jīng)過剛才的跋涉后,的盧的馬腿上幾乎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泥污,依舊潔白如雪,只有馬蹄上邊一點,才偶爾能看到一些泥污,度水如履平地的傳言,果然不虛。

  就在張先等人以為逃出生天、心神松懈到極點的時候,一陣密集的梆子聲忽然從四面八方響起,無數(shù)荊州軍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眼中。四員大將從三個方向殺來,對張先等人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只有身后****的來路上,沒有出現(xiàn)荊州軍的身影。

  關(guān)威和張武各自帶領五千軍出現(xiàn)在兩側(cè),泰山和陳到則是帶著主力部隊擋住了張武等人的去路。泰山騎在一匹劣馬上,眼饞的看著張先坐下的的盧。贊嘆的說道:“張先騎乘的必定是千里寶馬,否則絕不會如此神駿!”跟在泰山身邊的陳到聽到泰山的贊嘆之后,向著身后一招手,喝道:“隨某來,為主公奪下寶馬!”五百白毦精兵甩開腳步,挺起斬馬刀跟在了陳到身后。

  這五百白毦精兵,是泰山當初在涿郡起兵時就跟隨在泰山身邊的,軍事素養(yǎng)和忠誠度都極高,是泰山麾下真正的精兵。此刻,他們頭插白羽。身披魚鱗甲。手握斬馬刀,像極了天歸軍前身天歸營的造型,只是少了清一色的白色戰(zhàn)馬而已。在陳到的統(tǒng)率下,五百白毦精兵四人一組。排列成一個個小型戰(zhàn)陣。再由數(shù)十個小型戰(zhàn)陣共同組成一個大陣。相互呼應著向叛軍殺去。

  見到陳到動手了,關(guān)威和張武也不甘落后,各自發(fā)出一聲怒吼。然后率領軍士掩殺過去。面對三面之敵,張先的臉色瞬間變得一片死灰,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了。張先身邊的陳孫騎在馬上,大吼了一聲:“保護將軍撤退,某來擋住敵軍!”說著,陳孫就提槍殺了出去,意圖給荊州軍制造混亂,讓張先乘亂逃走。

  可是陳孫實在是太不長眼睛了,他找上的對手,竟然是關(guān)威!看到陳孫挺槍躍馬而來,關(guān)威的一雙丹鳳眼精光爆閃,單手提起青龍偃月刀,隨意的向著陳孫的長槍劈了過去。陳孫的長槍立刻被關(guān)威的大刀劈的脫手而飛,關(guān)威一擊得手,毫不停頓,左手在刀桿上一帶,把劈砍的刀式改為了輪斬,青龍偃月刀夾帶著呼嘯,從陳孫的腰間一斬而過,把陳孫攔腰斬為兩段。兩招,陳孫身首異處!關(guān)威傲然一笑,然后伸手抓住陳孫戰(zhàn)馬的韁繩,一腳把陳孫的半截身體踢翻馬下,長笑道:“這匹好馬,歸關(guān)某了!”陳孫的戰(zhàn)馬雖然不是千里馬,但也絕對是好馬,也是張先以前花大價錢買來的,在張先沒有得到的盧馬之前,一直是騎乘這匹馬的,直到得到了的盧,才把這匹馬送給了陳孫,沒想到今日卻成全了關(guān)威。

  關(guān)威的身體雄壯,再加上八十二斤的青龍偃月刀,一般的戰(zhàn)馬根本就負載不了這樣的重量,因此關(guān)威的實力一直都受到戰(zhàn)馬的限制,而不能完全發(fā)揮出來,現(xiàn)在得到這匹馬,對關(guān)威的助益可是不小。

  關(guān)威的武勇,震懾住了叛軍,嚇得三萬叛軍面無人色。在他們眼中,陳孫已經(jīng)是很厲害的存在了,可是關(guān)威輕輕松松的兩招送陳孫去了閻王殿,那關(guān)威又該是怎樣的存在?恐懼,蔓延上了所有叛軍的心頭。

  陳到趁著叛軍發(fā)呆的機會,已經(jīng)殺到了叛軍眼前,一槍刺向騎在的盧馬上的張先。張先的武藝還不如陳孫,但是仗著的盧馬的靈活,勉強躲開了陳到的一槍,然后掄刀展開了反攻。兩人轉(zhuǎn)眼之間就已經(jīng)交手了七八招,張先每每在危急之際,靠著的盧馬自主的跳躍,躲開了陳到的攻擊,保護著背上的張先,的盧寶馬的名聲,由此可見不虛。

  張先在的盧馬的保護下,還能勉強和陳到過上幾招,可是他麾下的那些叛軍卻沒有這份幸運了。五百白毦精兵猶如虎入羊群一樣,砍瓜切菜的殺了起來,成片的叛軍被他們舉手投足之間砍到在地,慘叫不斷。雖然白毦精兵沒有修習過天歸八斬,但是善于練兵的陳到卻為他們量身定做了一整套刀法,以便讓他們盡可能合理的使用斬馬刀這樣的重型武器,把斬馬刀的威力盡可能的發(fā)揮出來。這套刀法自然是不及元起創(chuàng)出的天歸八斬精妙,可也算得上是初窺斬馬刀的所長,達到一展斬馬刀風采的初級階段了。因此,叛軍們竟被五百白毦精兵殺的人仰馬翻,混亂不堪,完全不是白毦精兵的對手。

  另一邊的張武也殺入了叛軍陣中,丈八蛇矛上下翻飛,當真是挨上死,碰上亡。須臾之間,張武的蛇矛,就已經(jīng)飲血數(shù)十人!關(guān)威換過戰(zhàn)馬之后,也率軍殺了過來,和張武兩邊遙相呼應,分頭斬殺著張先手下的叛軍。在這兩員大將的帶領下,他們各自身后的五千荊州軍,受到了極大的鼓舞,嗷嗷叫著揮動手中的武器,瘋狂的殺向叛軍,在兩邊的夾擊下,叛軍心中的最后一點斗志會快就土崩瓦解了,正像龐統(tǒng)事先預料的那樣,不少叛軍丟下了手中的武器,跪倒在地上,抱著頭向荊州軍請降。

  正在戰(zhàn)斗中的張先看到部下跪地請降,氣的怒發(fā)沖冠,心神不由得為之一散,善于把握機會的陳到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吼聲,手中長戟迅捷的刺向了張先的前胸。這一次,的盧馬沒能再保住他的性命,陳到的長槍在下一秒就已經(jīng)洞穿了張先的心口,讓張先咽下了人生的最后一口氣。

  擊殺了張先之后,陳到見叛軍大勢已去,也就沒有投入到戰(zhàn)斗,而是翻身下馬牽住的盧馬的韁繩,帶著的盧馬來到了泰山的身前,單膝跪地將的盧馬的韁繩高高舉起,道:“陳到為主公送上的盧寶馬,請主公騎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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