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圖書館里走出來的王言,心情有些不太好,原本王言以為,憑自己和林迎迎的關(guān)系,讓她幫自己這個忙,是妥妥的,沒想到林迎迎居然拒絕了,還說她有喜歡的人了。
自己問她是誰,她還不告訴自己,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跑開了,王言感覺自己還真是不懂這個女人,明明好的跟哥們似得,可偏偏卻鬧得如此這般。
王言感覺,他自己今天這舞會,是不能偷懶了。
大不了算了,不過就是被老媽嘮叨罷了。
王言在林迎迎跑開之后,又待在圖書館看了一會書,直到艾佑天打電話找到他。
王言一出來就看到了站在圖書館門旁等著自己的艾佑天,旁邊還有一些人在對他指指點點,但看艾佑天的表情,王言就知道,艾佑天根本就不在乎,或者說他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看到艾佑天之后,想到他的那個“白臉青蛙”的稱號,王言莫名的想笑。
艾佑天顯然也看到了王言,只是看到王言臉上那奇怪的面容,不知為何,艾佑天有些不好的感覺。
“怎么了,怎么這樣一副表情?!卑犹靻柕馈?p> “沒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罷了。”王言還是決定不說了。
艾佑天一開始還以為他哪里穿的不對,導(dǎo)致王言想笑,還特意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著裝,發(fā)現(xiàn)跟之前并沒有什么不同之后,又轉(zhuǎn)向王言問道:“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確定想知道?”王言原本為了艾佑天的自尊心,打算不談那個話題了,可是艾佑天這小子偏偏起了興趣。
“怎么,還怕我知道?難道知道了我還有什么損失不成?”艾佑天根本不知道自己剛剛已經(jīng)立了一個大大的FLAG。
“好吧,這個你說的,過一會可不要后悔。”王言決定還是打算勸一下他。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別說了?!卑犹焱蝗幌肫鹆它c什么,感覺即將會有對自己不利的事情發(fā)生。
“哎?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這卻偏偏要告訴你?!笨吹桨犹煲桓边@樣的表情,王言不禁玩心大起,現(xiàn)在他也想看看艾佑天即將下來的表情。
“其實也沒什么的啊,不就是四大傳說嗎?”趁艾佑天還在愣神,王言說了出來。
“你果然是知道了?!卑犹飕F(xiàn)在一副不爽至極的表情,外加在朋友面前出丑的尷尬,“其實都是那些人嫉妒我長得帥,才會給我起這樣的稱號的?!?p> 其實艾佑天說道一點都沒錯,艾氏財團可是瀾滄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財團,如今又與超夢公司聯(lián)合制作了異夢游戲,艾佑天可以說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這樣的身份背景,要說他包養(yǎng)女大學(xué)生倒有可能,而他被富婆包養(yǎng),也只能那群嫉妒的死宅,才會這樣認為。
至于gay的問題,王言也感覺到了一絲無力,因為就在剛剛,王言竟然聽到旁邊的兩個女生談?wù)摰木谷皇撬跹浴?p> 而討論的話題竟然是王言跟艾佑天究竟誰是攻,誰是受的問題。而且她們似乎還根本不怕艾佑天跟王言聽見似得,討論聲一點也不小。
鑒于是女生的緣故,王言沒有上前跟她們理論,因為這種事情只會越來越亂。索性眼不見心不煩,遠離這個是非之地,才是上上之策。
艾佑天似乎也感覺這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是非之地,立刻拉著王言朝著東方跑去。
艾佑天拉著王言來的了一所獨立公寓,這是教師公寓,因為艾佑天的姑媽是瀾滄大學(xué)的校董的緣故,所以也分配了一套房子。顯然這套房子已經(jīng)被艾佑天霸占了,成為了他的臨時宿舍。
也正是因為艾佑天姑媽是校董的緣故,才讓艾佑天這個學(xué)渣進入到了全國一流的大學(xué)之一,瀾滄大學(xué),而他也天天像王言一樣逃課,卻沒人找他麻煩的原因。
進入到了房間里之后,艾佑天沒有再和王言討論稱號的話題,畢竟雖說以二人的關(guān)系,這樣的玩笑無傷大雅,但剛剛那兩個腐女的話,顯然讓兩人很不舒服。
艾佑天從房間的衣柜里拿出了兩件衣服,是兩套一整套的晚禮服,很顯然,這是為他們兩人準(zhǔn)備的,畢竟要參加圣誕舞會,要是穿著休閑衣褲的話,會被當(dāng)成艾佑天一樣,不倫不類的。
而艾佑天顯然也一改之前的風(fēng)格,換上了另一套晚禮服。
之前王言也見過艾佑天穿正裝的樣子,所以沒有什么大驚小怪,只是王言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讓那個以我行我素為原則的艾佑天一改常態(tài),瞬間變成了一個謙謙君子。
王言跟艾佑天換好衣服,就出了公寓,朝著晚會場地走去。
現(xiàn)在的時間大約是晚上5點左右,距離舞會正式開始還有一個小時。
不過現(xiàn)在的瀾滄大學(xué)的校園里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學(xué)生了。
圣誕晚會是五校聯(lián)誼,所以這里除了瀾滄大學(xué)的學(xué)生之外,還有許多外校的學(xué)生,當(dāng)然也不僅僅是學(xué)生,還有一部分社會上流人士。
學(xué)生參加這個舞會的目的還是比較單純的,男生無非是為了來這里邂逅自己的另一半,就算長得丑,也有美女養(yǎng)眼不是。而對于女生來說,她們大都是來玩的,當(dāng)然也有渴求遇到白馬王子的,但她們眼中的白馬王子一般也看不上她們。
而社會上流人士,他們參加這個舞會的目的,則值得令人揣測了。
王言和艾佑天穿過人潮,來到了舞會現(xiàn)場。
舞會現(xiàn)場被安排在瀾滄大學(xué)的大學(xué)生活動中心,巨大的面積使的它作為舞會現(xiàn)場正合適。
舞會的中央,是一個巨大的舞池,周邊則是一圈圈的座椅,王言跟艾佑天找了個角落的位置,拿了兩瓶香檳,和一些沙拉,在一邊享用,一邊等待舞會正式開始。
沒過多久,舞會現(xiàn)場就來了不少人,但王言一個也不認識,倒是有不少熟悉艾佑天的人過來跟他打招呼。也幸好是在角落,看到他們的人并不是很多,否則王言還真不習(xí)慣這種環(huán)境。
“好了,現(xiàn)在該跟我說說,是什么讓你改變主意,來參加這種聚會的?”艾佑天再清楚不過,王言就是一個徹底的死宅,就是那種寧可待在家里,也懶得出來的那種。
雖說王言跟艾佑天不曾在一個班級過,但艾佑天知道王言這小子,從來沒有參加過一次班級聚會。
用王言的話說,這些班級的同學(xué)都說他生命中的過客,沒有必要打好交道。
這話說的也沒錯,畢竟王言大學(xué)前的學(xué)習(xí),都說跳級的,有時一個班級沒有待幾個月,王言就升級了,或許那些同學(xué)還沒來得及記住有王言這樣一個人,王言就已經(jīng)去往跟高的年級了。
“還不是我老媽,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天嘮叨我,讓我?guī)€女朋友回家,我這不是被逼無奈嗎?”王言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還真是這樣???還以為你這小子,終于開竅了,想要學(xué)泡妞了呢?!卑犹煲桓惫蝗绱说臉幼?。
“你還不是一個樣,這點這么帥,還單身,我可是知道你那個秘密?!辈恢獮楹危跹愿杏X艾佑天這次來是為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噓,小點聲,這里人多嘴雜的,萬一你說漏了嘴,我可就身敗名裂了。”艾佑天還真怕王言把他抖m的事給都出來,連忙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呵,白臉青蛙,還在乎什么名聲?”說到名聲,王言想到了艾佑天那個稱號。
“哎呦,你小子翅膀硬了?難道不需要讓我?guī)兔α耍俊卑犹彀l(fā)現(xiàn)王言竟然得寸進尺,開始變著法嘲諷他,決定拿出殺手锏來。
“我需要讓你幫什么忙?”王言感覺自己并不需要他幫忙。
“我這里可是有5所大學(xué)所有?;ǎ祷ǖ馁Y料,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感興趣?我可不相信,你隨便撿一個長得一般的回家,你那個機智的老媽會識不破你那點伎倆?!卑犹煺f出了王言最怕的一件事。
這也是王言擔(dān)心了好久的,畢竟以王言的聰明才智來看,王言的母親柳冰,也絕對差不到哪去,所以王言這個假女朋友的計劃還是有一定風(fēng)險性的,原本如果林迎迎答應(yīng)了的話,王言感覺憑借跟林迎迎的熟悉度,想要不被柳冰識破,還是有極大的可能的,奈何,柳冰拒絕了他,無奈之下,只能來這圣誕舞會碰碰運氣了。
“好吧,我以后不叫你白臉青蛙行了吧?”面對艾佑天的威逼利誘,王言又想到老媽那里的任務(wù),他只得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