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輕語?什么意思?遺言嗎?”聽到最后的輕語幾個字,艾佑天吐槽道。
“咳,不是,最后的輕語,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所以我給你們簡單介紹一下技能效果吧?!泵鎸Π犹斓耐虏?,持戈待戰(zhàn)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個技能在我的生命值下降到30%的時候可以使用,使用之后,可以在30秒內(nèi)無視對方的防御,直接對對方造成傷害。”
“這就是你在最后傷害突然增加的原因?我還以為你的技能是附加傷害什么的,原來是無視防御啊,傷害越高,噬血的生命偷取也就越高,這就是你戰(zhàn)勝那個行云流水的底牌啊?!蓖跹月牭匠指甏龖?zhàn)的解釋,立刻明白過來這個最后的輕語是什么。
“恩,其實,這場戰(zhàn)斗沒有什么技術(shù)水平,拼的無非是誰的底牌更強(qiáng)而已,我的防御剛好又克制他,所以結(jié)果一開始就注定了?!背指甏龖?zhàn)說道。
“沒錯沒錯,克制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天空你可要小心了,萬一遇到個克制你的,那你可就倒霉了?!背逃旰揭宦牭娇酥苾蓚€字,立即想到了自己第一場的比斗。
“靠,有這把劍,還怕克制不成?我一劍就可以將他帶走?!睂τ诳酥茊栴},艾佑天可不擔(dān)心,畢竟他手中可是有一把云汐劍的,對于這把劍他還是很有信心的,所以即使面對克制他的對手,他也有信心勝利。
“哦?是嗎?但是如果對方有類似忘言那樣的技能呢?”程雨航打擊艾佑天道。
“那個技能嗎?”聽到程雨航說到王言的技能,艾佑天不禁想起了之前王言開啟極限意志之后,連狼王那樣擅長敏捷的都碰不到他一下。
“對,就是那個技能,你空有強(qiáng)大的攻擊力又有什么用?如果你的速度跟不上,那么一切都是白搭。”程雨航繼續(xù)打擊艾佑天。
“靠,你以為誰都有那么變態(tài)的技能的?。繘r且我記得忘言那個技能的使用條件極為苛刻,決斗的時候根本用不出好吧?!卑犹炖碇堑姆治隽艘徊?。
“哎?你這好像在立FLAG啊?!背逃旰秸f道。
“難道之前你說的那些不算FLAG嗎?”艾佑天瞥了一眼程雨航,然后繼續(xù)說道,“不過即使是FLAG又怎樣?老子可是專破FLAG的男人!”
“好吧,一會我看你怎么破。去吧,天空騎士!”看到艾佑天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程雨航也不打擊他了。
“等等,你怎么知道那個的?”艾佑天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十分嚴(yán)重的問題。
“什么?”程雨航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好了,閑話一會再說,你的對手等不急了。”看到艾佑天還在閑聊,王言提醒他道。
聽到王言的體醒,艾佑天先把其他的事放在一邊,開始觀察起他的對手來。
可是當(dāng)他看到這個人的時候,不禁嚇了一跳。
因為這個人是——黑不語白。
是他!
看到這個對手,艾佑天稍微謹(jǐn)慎了一些。
“這個黑不語白,我算是十分了解的一個人了,他的異能是【劍斬】,算是與你的異能有些類似,也是一個與劍相關(guān)的異能,所以應(yīng)該跟你一樣算是劍系職業(yè)?!?p> “因此你就不必?fù)?dān)心對方的速度快到你摸不到的程度了。”
“他的加點應(yīng)該是主力量的,敏捷應(yīng)該有加一點,所以應(yīng)該不會比你快多少。”
“至于他的技能,分別是【速斬】【連環(huán)斬】和【回身斬】,三個傷害技能。至于天賦技能,應(yīng)該是一個減冷卻的。”
“所以他會以技能輸出為主,爆發(fā)不低,你要小心一些?!?p> 在艾佑天上場之前,緋色將他了解的全部告訴了艾佑天。
來到場上,艾佑天并么有直接開打,而是開始聊了起來。
“哥們,聽說你喜歡我們隊伍里的緋色?”艾佑天看著黑不語白一副謹(jǐn)慎嚴(yán)肅的模樣,卻不急進(jìn)攻。
“是又怎樣?”黑不語白有些皺眉。
原本剛剛的那局比斗,他是很有信心的,他是唯一一個知道行云流水天賦技能的人,所以當(dāng)他看到行云流水使用一條命的代價換取了持戈待戰(zhàn)過半的生命值的時候,他也以為贏了,而行云流水果然沒有騙他,瞬間回滿的生命值讓他仿佛看到了3-0的希望。
甚至他都已經(jīng)想好了3-0之后如何羞辱對方了。
可是黑不語白萬萬沒想到在持戈待戰(zhàn)生命值下降到百分之三十的時候,他的傷害竟然提升了近一倍。
使的他對行云流水的期望全都?xì)Я恕?p> 最令他生氣的是,行云流水回來之后竟然不思悔改,竟然還在他面前稱贊對方很強(qiáng)。
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所以他才決定第三個上場,打算用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來證明自己,剛剛的失敗只不過是手下的一個小失誤,對方以為贏了一局就可以繼續(xù)贏下去,那只不過是一個笑話。
所以當(dāng)他上場的時候,聽到艾佑天的話,內(nèi)心十分不爽的原因。
“啊,真的是這樣啊,那緋色在現(xiàn)實中一定很漂亮咯?!卑犹爝€是沒有開打的意思,而是不停的開始八卦。
“這跟你有關(guān)系嗎?”對方?jīng)]有開打的意思,黑不語白自然不會先攻,在他看來,以他的實力,即使讓對方三招,他也能獲勝,所以他打算讓對方先攻。
“哎,別那么吝嗇嗎?分享一下有如何?現(xiàn)在我們是對手,但指不定將來會成為朋友也說不定啊?!笨墒前犹炱珱]有攻擊的欲望,甚至連武器都沒有拿出來。
“他在干什么?怎么還聊起天來了?”場下的程雨航對于艾佑天這種行為表示不解,他實在想不明白艾佑天到底要干什么,為什么不進(jìn)攻,偏偏和對手聊起天來了,難道這是一種戰(zhàn)術(shù)。
可是王言就不這么覺得了,因為他太了解艾佑天了,所以第一時間就知道艾佑天要干什么了。
“一會該有好戲看了。”王言對程雨航說道。
“什么好戲?”聽到王言說好戲,程雨航的好奇心又被吊了起來。
在王言看來,艾佑天絕對不會無的放矢,所以雖然他表面上是在跟對手聊天,但背地里一定有什么陰謀,就是不知道艾佑天在計劃著什么。
面對程雨航的提問,王言沒有回答。
現(xiàn)在說出來就不好玩了,艾佑天這家伙一定會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的。
“如果你現(xiàn)在向我認(rèn)輸?shù)脑?,我倒是可以跟你說一下緋色的事情。那樣的話,跟你交個朋友也未嘗不可?!笨吹桨犹煲恢编┼┎恍莸恼宜奶?,黑不語白終于回了他一句。
“啊,那樣啊,可是我這是第一次跟人決斗呢,雖然實力很菜,但是要我直接認(rèn)輸?shù)脑?,會給我留下十分不好的回憶的?!币姷胶诓徽Z白終于回應(yīng)了他一句正常的話,艾佑天趕緊接著話茬說了下去,即使對方是想勸他認(rèn)輸。
“你的實力很菜嗎?”聽了艾佑天的話,黑不語白找到了一個重點。
“對啊,我才剛剛接觸游戲沒幾天,剛剛那個叫做緋色的跟我說你很強(qiáng),所以打算讓我這個菜鳥兌掉你。”艾佑天一副實話實說的樣子。
“哦?可是你就這樣說出來的話,你覺得我會相信?”黑不語白還是保持了一點警惕,沒有直接相信艾佑天的話。
“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不過他們的確是這樣打算的,而且還不怕你知道,因為他們把所有的實力都壓在了最后兩場上了,尤其是下一場,是我們的隊長忘言,他可是我們之中最強(qiáng)的,比剛剛那個持戈待戰(zhàn)還要強(qiáng)。還有最后的那個夕月,據(jù)說也有什么殺手锏,只是他們因為我實力太弱,沒告訴我罷了?!睘榱俗尯诓徽Z白相信他是最弱的一個,艾佑天直接把他們接下來的上人順序告訴了黑不語白。
聽了艾佑天的話,黑不語白勉強(qiáng)相信了一些。
畢竟他的實力擺在那里,而緋色也知道這一點,所以選一個菜鳥來兌掉自己也無可厚非,下駟對上駟的方法自古以來都有,在這場比斗之中使用也沒有什么不可。
“那好,既然你是個菜鳥,那么就趕快結(jié)束這場比賽吧。”黑不語白不想再跟一個菜鳥啰嗦太多,打算直接解決掉他。
其實黑不語白原本打算對戰(zhàn)一個類似于剛剛持戈待戰(zhàn)那樣的對手,不算很弱,但是又擁有強(qiáng)大的底牌。
面對那樣的對手,如果他能從頭將對方壓制到尾的話,那么他的勝利將會沒有任何水分,而他也會真正證明自己,緋色也自然會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強(qiáng)者。
可當(dāng)他知道他面對的是個剛剛接觸游戲沒過兩天的菜鳥的時候,他就不想浪費時間了,直接解決才是最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