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拍了一下方園的臉。
“方園,你還是醒醒吧,那個送他老虎的人是我,是我啊,并不是你方園,你忘記了嗎?”
“不……”方園只感覺自己的眼前朦朧再是朦朧,她什么也看不清楚,什么也看不明白,只有疼,翻天地復的疼,只有悔,難以忍受的悔。
老虎是她的 ,是她的。
突然的,她伸出雙手掐在了余安冬的脖子之上,她的手用力的收緊,那一雙眼睛也如同殺人一般嗜著血 。
“放手……”余安疼害怕了,她不斷的抓著方園的手,扯著他的頭發(fā),可是肺部越來越稀薄的空氣讓她的開始驚恐了起來,她的眼睛圓睜,舌頭了也是不斷的向往吐著,就連眼前的方園也像是一只索命的女鬼一樣可怕。
有這么一瞬間,方園是真的要殺了她的,反正她什么也沒有,她有的不過就是一條命,大不了這條命賠了她余安冬。這樣無情無義的女人, 死也是活該。
可是,最后她還是松開了手,她仍然是下不了手,去結束一個年輕的生命。
如果可以,她寧愿沒有參加什么什么婚禮,寧愿沒有再遇到余安冬,寧愿這一輩子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哪怕她過的再好,再幸福,那也與她方園無關,她照樣可以念著自己的友情,自己的夢去過一輩子。
“呵呵……”她笑了,笑的卻是分外的蒼涼,明明早就知道了這世間的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可是為什么,她的心還是如此的疼呢,這種如同要撕碎般的疼痛,“啊……”此時,余安疼驚叫了一聲,救啊,救命啊。她像是瘋子一樣的不狂的叫著。
砰的一聲,門從外面被推開,沖進了一大堆的人。
“安冬,你怎么了?”顧江浩臉色大變,連忙的跑了過來。
“她要殺我,好要殺我……”余安冬也是真的被嚇到了,或許這一幕,將會成為她這一輩子的惡夢,一輩子都是難以忘記的窒息惡夢。
顧江浩瞇起雙眼,臉上連半分的笑意都是沒。
“你是誰?”他冰冷的吐出了這三個字,再一次的刺疼了方園那一顆已經千瘡百孔的心。
“我……”她有很多的話要說,可是卻是話到嘴邊,怎么也說不出來了,她看到了他臉上的陌生,眼中的厭惡,還有全然的冷漠,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拉她出去,”顧江洛扶起了余安冬,親手整著她的衣服,然后親了親她的額頭,沒事的, 看樣子是一個瘋子,不用管她,我會讓人好好的看著她,不讓讓她鬧事的。
余安冬眼淚朦朧的模樣的讓人同情,而此時所有的指責都是向了方園這里。
“看樣子是同學吧,我看到她來時,還拿著東西呢?!?p>“是同學啊,”有一個可能是認識余安冬和與方園的,“還是初高中同學,聽說的關系挺不錯的,這怎么鬧到這樣的地步了,要殺人呢?”
“她啊,就是見不得別人好,”這時一個人推開了人群走了過來,一身嫩粉色的套裝,青春洋溢,高桃的優(yōu)雅的身材,氣質也是極好, 就見她雙手環(huán)住了和自己的胸口, 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方園,就如同看什么惡心的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