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你同她的哥哥,在一起習武,丞相是你的啟蒙恩師對吧。你跟我說說,這個,季,季雪朧,是個什么樣的女子?”
太子也橫倚在了一旁的怪石上,他們現(xiàn)在坐的地方,是容愉親自改的,兩塊怪石分立左右,正是夏天納涼的好地方。
“我與她,見面不多,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已經十二歲了。
我與她的哥哥從外間如內庭,她就站在入口處。
入口處是一顆藥桂樹,她正準備親采桂花。
她的丫鬟,那個叫叮當,還是玲珰的丫鬟,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生怕她一腳踩斷了自己的腰。
她哥哥無法,自己運了輕功,上了樹。
我就站在樹下,等他。然后就這么認識了?!?p> “誰讓你講你們怎么認識的了,你撿重要的說,她的性格,喜好,是古怪,還是多疑,重要的是,善妒嗎?”
容恪對自己這個面都沒見過,就和離的妻子,沒什么興趣,但是想想以后,還有可能再“續(xù)”前緣,他忍著無聊,打聽了起來。
“額。?!眲偛湃鐢导艺?,侃侃而論的容愉,有些語塞。他自然是知道雪朧的性格,如果他具體,就就暴露了兩個人,很相熟的事實,對她,是極其不利的。
“怎么了?”容恪體察到他的語噎,支起身子問。
“也沒怎么,我只是在想,她是什么樣的性格?!边@話倒是真的,那個女子,時而精靈古怪,時而有悲春傷秋,又時而斤斤計較,到底該,如何形容她呢。
他斟酌著,思考著。
“她,應該是個很好的女子?!痹S久,容恪都要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容愉突然幽幽的開口,話匣子就好像重新打開了一般。
“她不善妒,反而很大度,不過說到古怪,還真的有一些,表面上看,她絕對不會讓人看出心思。。”
容愉仔細的說著,容恪左耳進右耳出,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
這盼的丞相府。
太子東宮已經盡數把雪朧的嫁妝送了過來,雪朧聽了這個消息,知道這何嘗不是高氏的手筆,她也不惱,讓玲珰拿了禮單,一一點了,入庫。
“母親?!闭性陂缴橡B(yǎng)神的雪朧,起身相迎,卻被走路極快的月河夫人一把按在了榻上?!八幮н€沒散,好好躺著?!?p> “是?!毖〇V甜甜的應了,侍立在旁的玲瓏掖了掖雪朧身上的軟被,玲瑯端來了茶。
“夫人請用茶?!?p> “恩。去,把玲玉叫來?!?p> “是?!绷岈樕虾貌?,轉身就走出了門。
“伸手,我再給你把把脈?!痹潞臃蛉藦膶挻蟮男渥永?,取出軟枕,放在雪朧旁邊。
母女一番望問觀切,月河夫人終于放心的送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本想著是藥三分毒,我本想減輕一些藥量,可是我又怕不起作用,所以斟酌再三,只減了一分,還好你身子底子厚,只等著藥效散了,就可以恢復了?!?p> “多謝母親。”雪朧微笑著,茶香四溢,她伸脖聞了聞,是雪朧最愛喝的碧螺春。
“喝吧,喝吧,多喝些綠茶,也是解藥性的?!闭f著,旋開蓋子,一杯香茗,呼之欲出。
“那里就那么饞了。”雪朧笑著,并沒有喝。
“你啊?!痹潞臃蛉诵α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