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韶主,飯可以多吃,話多說無益,本宮何時與那位侍郎為一黨了?”
周侍郎是他在刑部,最得力的助手,就這樣被砍下,他自然不甘心,但是據(jù)說刑部要自己處理這件事情,他不能多插手。
“太子不必否認,我也不會把我知道的,告訴其他人,”薛之遙面色肯定,他不是多事的人,他只是商人,以最小的成本,得到自己想要的,便好。
“那本宮便不否認,但是,我也沒承認?!?p> “太子剛才說自己喜歡說實話的人,我也是。但這些在我這里并不重要。我回去以后,調(diào)查一下這些事情。
原來,這個茶攤是個至關重要的地方。
京城內(nèi)外的消息,很多都在這里傳遞。
來來往往的茶客很多都是探子一類。然后那對老夫妻,之前卻是毫不知情的。
來來往往的那么多客人,他們也只是迎來送往,做著自己的生意。
就在一月前,薛某入京前夕,發(fā)生了一件事情。
太子不在京中,可能未曾耳聞,薛某也是多方調(diào)查,才知曉的。
太子是否有興趣,一聞呢?”
“不要在賣關子了?!比葶〉哪樕⒉缓每矗χb也開始正色了起來。
“是有關太子失德,皇上已經(jīng)密詔丞相,而丞相也悄悄聯(lián)系駐扎在外的季將軍,商量廢太子之事?!?p> “一派胡言,本宮何時何地做過失德之事?”
“如果太子沒有,那么,您這次賑災有功而歸,為什么,陛下沒有封賞您呢?”
原本熱火朝天的氣氛,現(xiàn)在突然冷了下來。
容恪瞇起了眼睛,他也在覺得奇怪,為什么他回京快一月了,父皇絲毫不提功賞之事,他一直覺得是因為太子妃之事,父皇在生氣,所以。。
可是,那日自己剛回來,丞相就急不可耐的上門,要自己與他的女兒和離,而且太醫(yī)并沒有來,那個嬌滴滴的大小姐有沒有生病,只聽月河夫人的一面之詞,可不行。
那天也是自己糊涂,現(xiàn)在細細的想來,越來越不對勁起來。
只是,他自己都不知曉的事情,薛之遙一個商人,是如何知道的?
“你覺得本宮還少什么嗎?” 容恪勒馬,平靜而高貴的俯視著薛之遙。
“廢立這樣的事情,實在不是我這樣的小老百姓可以多想的。但是那對老夫妻,卻跟這件事情有關?!?p> “你不是說他們并不知道他們的茶攤是京城內(nèi)外的聯(lián)絡點嗎?”
“他們確實不知道,但是,別人以為他們知道?!?p> “你是說有人借著周侍郎的中毒,來抓住那對老夫妻和他們的兒子?”
“真是一箭雙雕的好計?!毖χb不否認,因為事情就是這樣的。
“那么本宮要怎么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呢?”容恪雖然已經(jīng)信了他三分。但是,他不能表露出來分毫。
“如果我是太子的敵人,那么我有必要在這里,跟太子您多費那么多的口舌嗎?”
“因為你要迷惑我,讓我失去思考的理智,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商人,可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說吧,既然那對老夫妻一無所知,那么你那么費盡心思,救他們干什么?我可不信你薛韶主是什么大善人,會因為憐憫?!比葶》硐埋R,動作流暢瀟灑,只是他已經(jīng)有些心神不寧,下馬只是要掩蓋自己這分毫的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