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跟哥哥還有恒弟,不怎么喜歡他,也沒有跟他玩過?!毖〇V皺眉,對薛之遙這種刨根問底,覺得不勝厭煩,。
“別惱,跟他不熟,是好事。”薛之遙高深莫測了起來。
“你這話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啊,抓好了,走嘍……”
“啊……”
薛之遙一加馬肚,縱馬狂奔,雪朧抓緊馬鞍,放聲尖叫。
“薛韶主跟他的妾室關系真好啊?!甭淙障拢芰值某隹谔?。
太子也騎著馬出來,又遇見了容愉。
容愉正在出神,容恪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是共騎一匹馬的薛之遙還有他的妾室。
“太子哥?!比萦渫蝗怀雎?。
“哦,怎么了?”容恪下馬,與容愉站在一起。
“季……沒什么,我們也回去吧?!闭f著牽著自己的馬,先走一步。
容恪并沒有動,依然站在原地,他感覺容愉很奇怪。
雪朧騎了一天的馬,覺得渾身酸痛,不想騎馬回去。薛之遙安排了一輛馬車,把他們主仆三個人一起送往丞相府。
薛之遙正在上馬,剛剛送走了太子和燮王,他準備親自送雪朧她們回去,可是家丁叫住了他。
“雪朧……”一番嘀咕以后,薛之遙走到馬車邊。
“你有事就去辦吧,正好我還要去織閣選幾匹料子,給我父親做幾件衣服,以后不在京城……”雪朧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走吧。”薛之遙也沒多問,他示意馬夫趕路。
輪子骨碌碌的響著,雪朧正倚在豪華的馬車里休息。
薛之遙出品,必屬良品,這個兩匹馬在拉的馬車,看上去跟其他的馬車沒有任何區(qū)別。但是掀開簾子,軟墊,茶幾,就連地板和壁板上,都用羊毛鋪墊。
雪朧很受用的閉眼休憩,天色也開始越來越昏暗,眼看著這一天就要這樣過去了,可是雪朧覺得,并沒有,至少,前面,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她的處理。
“你說的可當真?”薛之遙看著雪朧的馬車走遠,回頭問那個侍立在一旁的家丁。
“是,小的說的句句屬實。小的本來還怕認錯人,所以還特意去找了坤叔問,我跟坤叔說起,坤叔也說是的?!?p> 家丁是薛之遙從南邊帶回來的資深手下,剛才在接待太子的時候,就站在薛之遙的身后。
“去把坤叔叫來?!崩な逶?jīng),是那個女人的管家。
“是。”家丁領命,轉(zhuǎn)身就走了。
薛之遙長嘆一聲,覺得胸口郁結。
“主子,你找老奴?!崩な迥昙o已經(jīng)很大了,灰白的頭發(fā),很瘦小,但好在精神抖擻。表面上來看,他現(xiàn)在只是在管理這個馬場。
但是他很得薛之遙的器重,薛之遙不在京中,京中的所有事情,都在坤叔手中統(tǒng)管。
“剛才青兵說的是真的嗎?”他直奔主題。
“是。老奴曾經(jīng)見過這位金良林,她是揚州金家的獨女,她還有個哥哥……”
“金月瑾?!毖χb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個名字,一時間只覺得自己頭痛欲裂,幾乎站不穩(wěn)。
“主子……”坤叔扶住高大的薛之遙,覺得略微有些吃力。
“坤叔,我沒事?!彪m然這么說,但是他頭痛的幾乎睜不開眼睛,伸手想去去捂著疼痛的地方,卻發(fā)現(xiàn),他整個頭都很痛。
,兩個人在燮王府門口告別,此時月已經(jīng)要爬上枝頭。
“太子哥真的不進去坐坐了嗎?”
太子并沒有下馬車,只是掀起簾子跟容愉說話。他也覺得有些疲倦。
而在車中的金氏正在低眉順受的對他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