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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囚世

第三十一章 容妃來訪

重生之毒妃囚世 惜霏 5796 2016-03-10 19:38:26

  當元辰熙趕到明德宮時,曹太醫(yī)已經(jīng)看過安歡顏的傷,正在開方子。見他來了,上前行禮。安歡顏躺在床上聽到動靜,忙讓杜鵑扶著起身下床,元辰熙快步走到她身邊扶住她,拉著她坐在床邊??粗弊由线€鮮紅的手印,他心疼的緊。抬手想要摸摸的她的脖子又怕弄疼她,只好放下來,拍了怕她的手。

“曹太醫(yī),安嬪的傷勢如何?”元辰熙大聲向著外屋問道。

“回皇上,娘娘的傷并無大礙,臣已經(jīng)開好了方子,也讓人去拿一些消淤的藥膏,淤痕幾日便會消散”

“你下去吧,你們也都下去”元辰熙語氣冷淡,眾人急忙告退,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問罪自己。

“疼不疼?”

安歡顏脖子疼的難受,想開口回答,牽動被掐的地方,讓她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只好搖搖手,代替回話。

“不疼你搖手做什么?我又不會笑話你”元辰熙嗔怒的看了她一眼,可看到她臉色還有些青白,又不忍心苛責她,關切的問道:“疼的很厲害嗎?”

安歡顏此時張不了口辯駁,只好順從輕輕地點頭。

看到她點頭,他心里更急,“那怎么辦?我讓人把曹天佑叫回來”

元辰熙起身便走,安歡顏拉住他的衣袖。指著床頭的水盆,做了個擰毛巾的動作,然后把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他頓時便明白她的意思,按照她的動作,將毛巾擰干,輕輕的捂住她被掐的地方。毛巾是熱的,一挨到她的傷處,她立即咬牙皺眉,手也緊緊攥著床單。元辰熙知道定是弄疼她了,急忙撒開手,毛巾也掉在地上。

“很疼嗎?那該怎么辦?”

安歡顏拉過他的手,一筆一劃的在他手心里寫著,“沒事,太醫(yī)說這是正常的。熱毛巾敷一敷,好得快些”

元辰熙雖然心疼她,卻也只能遵從醫(yī)囑,撿起地上的毛巾,扔到一邊,換了一條新的,繼續(xù)幫她熱敷著。

過了許久,安歡顏覺動了動脖子,覺得沒那么難受了,才咳嗽了一聲,小聲說道:“好多了”

元辰熙將變冷的毛巾扔到水盆里,摟著她,不敢太用力。懷著歉意說道:“歡顏,對不起,又讓你受傷了”

“我受傷又不是您害得,您道歉做什么。德妃姐姐呢?她好像也受傷了,有沒有讓太醫(yī)去看看?”安歡顏小聲問著,不敢太用力說話。

“你還想著她?那個女人到現(xiàn)在還不安分,我就不應該看在雅婷的份上放過她”元辰熙厲聲說道。

提起雅婷,安歡顏坐直身子,與他對視,“雅婷好像看到了,會不會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元辰熙搖頭,對外喊了一聲福貴,忽然想起自己讓他在御書房跪著呢,又止住口。

見他神色有異,安歡顏有些疑惑,問道:“??偣懿辉谕饷嫠藕騿幔磕屗マk差了?”

“沒有,他在御書房呢,我一時忘了”元辰熙笑著說道,似乎并不打算跟她說明。

你人在明德宮,福貴在御書房伺候鬼??!聽他話里的意思,她便知道他有事瞞他。當下沉色,轉頭不再看著她,起身走到外屋,坐到榻上。元辰熙不知道她在生氣什么,納悶的很,只好追出來,坐到她身邊。

“怎么了?我說錯話了嗎?”

“您是不是懲罰??偣芰耍俊卑矚g顏直接開口質問。

元辰熙一愣,接著便是哈哈大笑,“你就是為這事生氣???是!我是罰他了,他辦事不力,害你受傷,罰他還是輕的 ”

安歡顏無語,可還得軟下來為福貴求情,攬著他的手臂,輕搖著,語氣柔和的說道:“是我讓??偣苋ソ友沛霉鞯模詈笠彩歉?偣芫攘宋遥趺春脡牟环??”

這次換他無語,剛要辯解,來福來報,“皇上,奴才已經(jīng)按您的吩咐,將德貴人帶到浣衣局,交給了李嬤嬤”

浣衣局?德貴人好歹也是個貴人,難不成罰她去浣衣局洗衣服?只聽說過罰奴婢洗衣服的,沒聽說過貴人也可以這么罰的。安歡顏再次不解的望著他。

他嘆了口氣,道:“是徐氏,不是貴人。朕已經(jīng)貶她為宮婢,她不再是德貴人,此事知會貴妃一聲。去太醫(yī)署傳曹天佑,讓他給雅婷看看,再去御書房,讓福貴起身,你退下吧”

來福點頭稱是退下。

元辰熙擺出笑臉,道:“別這樣看著我,我罰她,你也有意見?”

安歡顏搖頭,道:“其實德妃姐姐不是有意的,她只是聽說雅婷公主要養(yǎng)在我的名下,一時沒想通,所以才會向我動手的”

摟著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身上,輕輕說道:“以后不要再一個人去見她了,我不放心。我也聽了你的意見,放了福貴,現(xiàn)在不生氣了吧?”

安歡顏小聲回答著,“嗯,??偣軐噬现倚墓⒐ⅲ鸀榱宋覒土P他,我內心不安,而且此事怪我太過著急,忘了德妃姐姐的感受”

“不說這些了,折騰這么久你也累了,朕陪你去休息會兒”

安歡顏傷的是脖子,精神倒還好,但他既然提出,她也不好拒絕,沒想到元辰熙只是坐在床邊看著她入睡??隙ㄊ浅⑦€有事要處理,不然依著他平常的習慣,他定是要陪著她一起歇息。她也有事要做,只好假寐。元辰熙見她睡著,喚來杜鵑好好守著,便回御書房。

待他一走,安歡顏立即睜開眼睛,讓杜鵑去把青蘭叫來。坐起身子,靠在枕頭上,思考著。

青蘭拿著藥膏進來,見她正在神游,也不上前打擾,就站在床邊等著她。安歡顏回神,低聲說道:“德妃不能留了”

“主子,奴婢剛剛聽說,德妃現(xiàn)在成了宮婢,她還會對主子有威脅嗎?”青蘭疑問道。

安歡顏皺著眉頭,抿著嘴唇,重重地嘆了口氣,語氣有些失望的說道:“看來皇上并不如傳言那般寵愛我??!”

“主子,您怎么了?”

“今日之事是我故意為之。借著雅婷之事,我故意刺激德妃,為的就是要她動手,借機除去她。再來我也想試探試探,皇上所說的真心,到底有幾分真,從結果來看,我不免有些失望”

“主子,我不明白”青蘭搖著頭,滿臉疑惑。

安歡顏垂眸,擺弄著手里的巾帕,“青蘭,德妃既然被貶為宮婢,去哪里不行,為何偏偏去浣衣局?而且你是不是也覺得德妃到了如今的境地,是不可能再有機會反擊的?”

青蘭點頭,“德妃一事,奴婢確實是這么想的。浣衣局是專為宮內皇親國戚浣洗衣物的地方,通常犯了錯的奴婢都會被派到浣衣局做苦力,有何不妥之處嗎?”

安歡顏冷笑一聲,抬頭望著青蘭,眼神里露出一抹黯然,道:“確如你所言,再尋常不過,唯一不妥之處在于,浣衣局并不在宮內。若是今日之前,我或許會留她一命,但現(xiàn)在不可能了。德妃性子急躁,遇事不善思考,但她也是個聰明的,今日我跟她說的話,她想想便會明白。她如今恨我入骨,必定會找機會置我于死地,而今日的話,就是她對付我的手段。本以為徐家造反,皇上會直接下令殺了她,沒想到卻留她一命。我也沒想到,即便有今日之事,皇上依然不會殺了她,而是貶為宮婢,可見德妃對皇上來說是有用處的,至于她到底會起什么作用,我不知道,但是絕不能給她任何東山再起的機會”

“主子是說,德妃會利用今日的談話,拉攏貴妃娘娘?可貴妃娘娘本就一直戒備著您,而宮里其他幾位娘娘也都視您為敵...我明白了,暗害皇子!”青蘭說著說著便想通了,不由得高聲喊道,而后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道:“主子,皇上留著她,是不是就是為了這事?”

她也不知道,看了兩世,她依舊看不明白元辰熙這個人。

“不管皇上留著她做什么,我們不能留著她。浣衣局的李嬤嬤,你對她知道多少?”

難道真被她說中了,怪不得主子總是說皇上并不寵她。想了想,說道:“據(jù)奴婢所知,這位李嬤嬤,原是在慎刑司當差,后來好像犯了錯誤,被內務府總管派到了浣衣局,為人嚴肅,不茍言笑,看起來不像是個好打交道的”

“你找個機會問問福貴,看他知不知道這位李嬤嬤,是犯了什么錯?內務府總管岳正風,若是想私下里處置德妃,只怕還得在此人身上下功夫,若是能把他變成自己人,事情就好辦多了”

“主子,您是皇妃,又不能隨意出宮,更不能隨意見外臣,您怎么拉攏他?”青蘭犯愁,“此事要奴婢去找相爺嗎?”

安歡顏搖搖頭,她不能什么事都靠安盛。她如今無權無人可用,覺得一時有些難辦。不由得嘆道:“若是掌宮之權在我手里就好了”

“主子,為何不趁容妃被褫奪宮權之時,將其奪到手?而是任由皇上將掌宮之權交給剛剛小產的安貴妃,賢妃、淑妃兩位娘娘從旁協(xié)理”青蘭問道。

“安歡馨小產,是德妃所害,而容妃卻為德妃求情,盡管皇上處罰了她們,但安歡馨小產是事實。而且父親身居丞相之位,皇上還要倚仗父親,自然要安撫安歡馨,治宮之權交還給她也是正常的。我位份太低,又剛剛進宮,不適合掌權。何況那時也不知道皇上是個什么心思,不宜貿然出手”

青蘭點頭,道:“那如今的情況也沒變了多少,主子要掌權一樣不容易啊”

“不,不一樣了。既然知道我在皇上心里是個什么位置,那便容易行事,至于位份一事,是該晉一晉了”

“主子,您進宮之初便是嬪位,若想升妃位,怕是眼下只有懷龍子這一條路了。可您進宮以來,一直偷偷地在服用避子湯,只怕一時半會兒也難以懷孕”

安歡顏又重重地嘆息著,是啊,當初不想懷上孩子,一來是不想懷上他的孩子,二來也不想讓這個孩子面對宮里這么多是非,更不想讓他有她這樣的母親,故而當初極力避孕。如今,局面不上不下,偏偏需要有個孩子。她也是糾結的很。

“雅婷那孩子怎么樣了?”

“奴婢送公主回景瀾宮的時候,公主一直哭鬧著,好在孩子小,容易哄,奴婢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睡著了,現(xiàn)在公主的奶娘正守著呢”

安歡顏點頭,無事就好,“這幾日讓杜鵑去景瀾宮陪陪雅婷,她是孩子心性,容易和小孩子說上話”

“是,奴婢明白。德妃那邊,主子打算怎么做?既然她會威脅到主子,還是盡早處理的好。不如讓奴婢去浣衣局那邊試試?”

想了想,安歡顏還是沒有同意,“德妃是因為我才被貶到那里去的,你此時過去,容易招人話柄。雅婷還在我的手上,想必德妃一時半會兒還不會有別的心思。眼下最要緊的事便是掌宮之權。凌煙的傷好利落了沒?”

“嗯,多虧了曹太醫(yī),已經(jīng)大好了。凌煙還說要親自去謝謝曹太醫(yī)呢”

“如此正好,你讓凌煙現(xiàn)在過去,順便讓她跟曹太醫(yī)說幾句話,就說是我的意思”安歡顏招手,示意她靠近,然后在她耳邊悄悄的說著。

青蘭點頭稱是,留下藥膏,出去辦事。

此時丁香進來稟報,容妃正在殿外,馬上就到。安歡顏嘴角微微上翹,“陪我去迎迎容妃姐姐,對了,讓小月過來服侍我,還有讓她泡一杯雨前龍井”

丁香不解,卻不敢置喙,點頭稱是。剛走到門外,容妃已經(jīng)帶著她的人走到院內,她急忙上前行禮。

“不知姐姐此時過來,妹妹還未來得及收拾妝容,失禮了”安歡顏剛剛說了許多話,脖子處還疼的很,小聲說著。

容妃連忙扶起她,滿臉的擔憂心疼,又帶著愧疚之意說道:“是姐姐不好,讓你受委屈了。姐姐聽青蘭那丫頭說了之后,便想來看你,可聽說皇上在這兒,怕打擾了你,只好等皇上走了才過來,妹妹可怪姐姐嗎?”

微微一笑,輕輕地搖頭,仍舊小聲的說著,“姐姐說哪里話,此事怨不得姐姐,妹妹又不是是非不分、不辨黑白的人。姐姐,里面說話”

兩人手拉著手走進屋里,并肩坐在踏上。

“明卉,快把東西拿過來”容妃喊道。

明卉將手上的盒子打開,安歡顏眼睛一撇便知道那是一株上好的老山參。出手很大方,倒是挺闊氣的。

“這株千年人參本是我家老爺特地送進宮來為娘娘補身子用的。但娘娘覺得安嬪娘娘受傷,是娘娘的不是,心里愧疚的很。趕忙讓奴婢從庫房里拿出來,說要給安嬪娘娘補身子,彌補自己的過失”明卉語言真切,態(tài)度懇摯。

今日之事,想必宮里一定傳遍,自己受傷乃是德妃所為,關她何事?連自己舍不得用的珍貴藥物都拿出來,讓她養(yǎng)傷。若是傳出去,后宮豈不是會人人為她歌功頌德,贊揚她心地溫厚。若不是了解她們的為人,安歡顏定是也要信了的。

安歡顏安坐于踏上,笑容可掬,微微點頭,拉著容妃的手,說道:“妹妹的傷無甚大礙,休養(yǎng)幾天便好。既然這株人參是韓尚書為姐姐尋的,妹妹如何敢用?若是真不知深淺的妄用了,豈不是有損姐姐孝道?況且妹妹的傷又不是姐姐授意,姐姐何來的錯?妹妹要真收了,可就是承認妹妹的傷是姐姐所賜,讓妹妹何以在宮里自處?如何面對姐姐?姐姐要真是為了妹妹好,還是收回去吧”

安歡顏委婉的謝絕,讓她有些意外,卻又無從反駁。本以為一株人參,既可以博得美名,又會讓她記住她的好。想著她定不會推辭,沒成想,她竟思慮得如此深。一番言語,讓她不得不將自己的心思收回去。

容妃訕訕地笑了笑,對著明卉說道:“妹妹既然這樣說了,姐姐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了,明卉,將東西收起來吧”

此時小月端著茶水進到屋內,向她二人行禮,將茶水放到容妃身旁的小桌上便退到一邊伺候著。容妃忍不住瞄了一眼,見她和丁香正在眼神交流,安歡顏眼底的笑意更濃。

“姐姐,嘗一嘗吧,這是上好的雨前龍井,知道姐姐愛喝,特地讓小月那丫頭泡的”

容妃嘴角一抽,她這是何意?難道是知道小月是自己的人了,借此機會來試探她的?勉強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好茶,果然還是妹妹這里的茶好”

“既然姐姐愛喝,回頭我讓小月給姐姐送些過去”

“那就多謝妹妹了。怎么不見凌煙?她身子還沒好么?”容妃問道。

“已經(jīng)無事,只是妹妹怕她落下什么病根,一直讓她養(yǎng)著,沒讓她伺候。這不讓小月來替她呢,妹妹替她謝姐姐關心。說起小月這丫頭,我喜歡的緊,做事本分,又是個聰明的。本來我也不知道,后來聽她們說丁香和小月鬧別扭,妹妹想著為她們調和調和,結果發(fā)現(xiàn)小月是個寶貝,就留下來貼身伺候了”

容妃眼眸一緊,心里思量著她的話是真是假,看來有必要和小月問清楚。

“如此便好,一個宮里伺候的,吵吵鬧鬧也屬正常,妹妹不必為此太過操心”

“姐姐說的是。不知姐姐對德妃姐姐一事怎么看?”安歡顏話題一轉,扯到德妃身上。

容妃臉上一僵,笑容止住,嘴唇盡抿著,輕輕地嘆了口氣,放下茶杯,也不言語。

“姐姐怎么了?”安歡顏看似關心的問道。

“姐姐就跟妹妹說個體己話,德妃妹妹在昭和殿那段時間沒少鬧騰,無論姐姐怎么勸,她就是聽不見去,一直不安分??伤茄沛霉鞯纳?,又和姐姐一向交好,也只能讓人好好伺候著,可是...”容妃臉上有著淡淡的悵然,語氣也似乎有著無奈。

安歡顏卻是不信,好好伺候?那德妃為何是那個鬼樣子?只怕你沒讓人去虐待她就不錯了。

她頓了一頓,接著說道:“那日聽說妹妹要撫養(yǎng)雅婷公主,可能多日的心結在那一日爆發(fā),因此傷了妹妹,也害了自己。要姐姐說啊,妹妹好心,為雅婷公主著想,德妃妹妹此時沒想通,說不定哪日就想通了,也會感謝妹妹的”

安歡顏故作遺憾的模樣,嘆道:“希望德妃姐姐能夠想開吧,我倒不指望她能感激我,只是別記恨我就行。其實德妃姐姐也是個可憐的,不如姐姐和我哪日去看看德妃姐姐可好?”

“這恐怕不方便,浣衣局并不在宮內,即便你我有心照拂,也是鞭長莫及。若是能再貴妃娘娘面前求個恩典,或許可行”容妃微微皺眉。

“不瞞姐姐說,妹妹雖與貴妃娘娘同為安家女,但貴妃娘娘是嫡出,妹妹只是并不得父愛的庶女,她又是貴妃娘娘,如何肯聽我之言?況且是德妃姐姐害得貴妃娘娘小產,這個恩典怕是求不來的”安歡顏搖頭,不停地嘆氣。

原來你們姐妹并不和,嫡姐身為貴妃,卻并不得圣寵。庶妹只是嬪位,皇上的寵愛卻是無人能及,如何能走到一起?只怕在家中也斗得是不亦樂乎。既如此,她不妨暫時拉攏她,將治宮之權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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