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七夜道:“哦?可不知我若是提錯了壺,會有何種麻煩?”
濮陽芷煙看著軒轅七夜的時候,眼神萬分凌厲,道:“芷煙也不是個怕麻煩的人。”
軒轅七夜看著濮陽芷煙笑了,笑起來的軒轅七夜,卻是萬分的妖艷,濮陽芷煙看著看著腦袋里變有了一個莫名的念頭,這人不像是個人,倒像是個妖,世界當(dāng)真是沒有生的比他更妖艷的男子了。他很嬌艷,可他卻又不女氣,號令千軍萬馬的將軍霸氣依然在,并存在身上的卻還有一種文弱書生氣,紈绔子弟的浪蕩味,而這幾種氣質(zhì)夾雜在一起,便造就了這樣一個不同尋常的妖孽男子。
當(dāng)然,濮陽芷煙對此種男子并非那么感冒,前世在被一個男人狠狠的傷透之后,她便再無交往的男人了。
她不討厭軒轅七夜,因為她從來都欣賞有能力的人,但是,她卻也不喜歡軒轅七夜,因為軒轅七夜總給她一種太過于輕浮,太過自傲的感覺,這種男人,本就是危險的動物,她并不喜歡在自己的身邊埋炸彈,一不小心將自己炸的粉身碎骨了很不好。
玉石俱焚的事兒,她從來不做,她擅長的,是讓自己過的舒服。
軒轅七夜道:“為何到了外面,不怕冷么?”
濮陽芷煙道:“你又為何出來,不怕皇上不見你人影么?”
雪下的越發(fā)的大了起來,濮陽芷煙覺得有些許的涼意,卻仍舊是肆無忌憚的看著那落下來的雪,仿佛是要將這雪景深深的印在眼中。
軒轅七夜靜靜的站在濮陽芷煙的身旁,沒有如同在大殿當(dāng)中一般明目張膽的盯著濮陽芷煙看,只是順著濮陽芷煙的目光靜靜看著遙遠(yuǎn)的雪景,眼神有些發(fā)虛,靜靜的站在濮陽芷煙的身邊。
不過片刻的時間,卻似乎是過了許久許久一般。
四周安靜的只有落雪的聲音,濮陽芷煙的視線已然從遠(yuǎn)方,轉(zhuǎn)回到了軒轅七夜的身上,不知為何,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她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好似,很久很久以前,她就與他比肩在這里站著,站過了千生萬世。
這種感覺似乎是來的荒唐了,她與他認(rèn)識不過幾天,見面不過兩次,哪里來的熟悉感。
濮陽芷煙自嘲的笑了笑,那男人的眉眼其實是很好看的,年級很輕,眉宇之間卻有一種淡淡的滄桑感,但那種滄桑卻是被掩飾的很好的,因為他太過于好看了,好看到讓人會忽視他身上的其他氣質(zhì)。
其實,他不說話的時候,并不是不招人喜歡的,是人便都是喜歡那些個賞心悅目的東西的,這人長的當(dāng)真是好看,即便是再認(rèn)真的看,也看他臉上是否有一絲的瑕疵,真不知三年的行軍打仗,怎就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一點痕跡。唯一不喜歡的,怕是這人的身份,以及這人說話的態(tài)度,真真叫人不大舒服。
“這么看著我作甚,莫不是看上我了?”那人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濮陽芷煙說道。
“看你幾眼就是看上你了,那你看著我,又作何解釋?”濮陽芷煙微微挑眉看著軒轅七夜。
“當(dāng)然是看上你了,我正琢磨著,是不是趁今日皇帝大壽之喜,請他幫忙賜婚,想來皇上心情這么好,該是會答應(yīng)的?!避庌@七夜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收回我剛才說的話。”她當(dāng)真是不該這樣問,一問他就順桿子往上爬,真當(dāng)是不讓人討厭都不行。
“真是不知道,平安郡主還有這等本事,說出來的話,還可以收回去?!避庌@七夜似乎故意要惹濮陽芷煙。
只是濮陽芷煙卻不是吃這一套的人,他愛說便說,她倒是也不著惱,只道是:“你若是心里清楚,有些事兒便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