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放心,郡主的事,我自然會放在心上的,不論如何,我都會好好待郡主的,郡主如此聰明,我就是想虧待也虧待不成吧?”
“這話你倒是說對了,你有一妻三妾,我卻無需擔心芷煙受氣,她總是懂得如何待好自己。”濮陽謹嚴笑著說道,眼里放了光,真的是很喜歡如此這般的女兒。
若不是,此番事態(tài)嚴重,他怕自己無法保護女兒,他真當是不愿意將自己這可愛聰明的女兒隨意給嫁了出去的。
軒轅七夜雖說也是人中龍鳳,倒是配得起自己的女兒的,可惜的一點便是,這人一有一妻三妾,芷煙縱然過去,也是五女共侍一夫,歸根結(jié)底還是虧了自家女兒。只是比之丟失性命,倒還不如吃點小虧,好好活著。
軒轅七夜走的時候紅光滿面,特特意義的還進了芷煙的院子,笑的媚眼含春。
濮陽芷煙見軒轅七夜回來了,卻是那樣一副表情,心里不禁一驚,莫不是她爹想清楚了?
濮陽芷煙無論怎么想,也不覺得三王爺會是順應(yīng)了軒轅七夜的要求,兩人合謀逆反,卻也不明白軒轅七夜為何會笑的這方春風(fēng)得意。
“怎么不問我與你爹談了什么?”軒轅七夜笑著問道。
“我若問,你便會說么?”濮陽芷煙反問。
“這就要看你怎么問了?!避庌@七夜道,看起來心情卻是不錯,那臉上的笑容真心實意。
“既然你不一定說,我又何須多費口舌?!卞ш栜茻煹?。
“你若不問,我卻想告訴你了。”軒轅七夜道。
濮陽芷煙看了一眼軒轅七夜,并未開口。
軒轅七夜卻笑著湊到了濮陽芷煙的耳邊,甜膩膩的叫了一聲娘子,那聲音百般溫柔,倒真的像是,一個深愛妻子的男人對自己妻子的呼喚。
濮陽芷煙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一股涼意自脊背升騰了起來。
“你這兩個字是否叫做人了?你家娘子可不再這里!”濮陽芷煙往后退了一步,有難以察覺的慌亂,兩只眼睛看著軒轅七夜,心卻兀自跳動的厲害,事情該不是跟她想的那樣吧。不會,總不會的,三王爺是何許人,怎會做那樣荒唐的決定!
軒轅七夜的話,卻打碎了濮陽芷煙的自我安慰,軒轅七夜道:“聰明如你,自然是知道我是何意了。我們?nèi)蘸笤僖?,娘子!?p>軒轅七夜湊到濮陽芷煙的耳邊說完了話,伸手撫撫濮陽芷煙耳鬢有些微凌亂的發(fā)絲,還不忘在濮陽芷煙的臉上輕輕一抹,笑的極為燦爛,更加輕浮,活像一個整日里出入清樓的浪蕩公子,而濮陽芷煙就是那被調(diào)戲的人兒。
濮陽芷煙渾身再次打了一個冷顫,冰冷的感覺,蔓延至全身,身子僵了僵,在看軒轅七夜的時候,那人卻已經(jīng)不見了。
墻頭上一余一抹紅影,一晃而逝。
濮陽芷煙呆呆的看著軒轅七夜消失的方向,落日的余輝映照在她的臉上,照的那額間的朱砂痣紅的仿佛要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