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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行車怎么能騎得過摩托車呢?
“別跑!丫頭!站?。 焙竺?zhèn)鱽淼暮鹇暼缤坐Q一般轟響,摩托車的聲音也越來越靠近。
初實已經(jīng)累的氣喘吁吁,弄起勁兒來站起來蹬。
但最后,兩個人還是被迫在街邊路口停下。
兩個男人氣的臉通紅,伸著碗大的拳頭指著兩個女孩子:“你倆個婆娘,怎么越叫越跑呢?”
“大哥,這是我朋友。你們別為難她讓她走。我給你們簽字,我給我爸媽還錢?!苯蝮涎蹨I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可她咬著嘴唇,死死不讓眼淚滑落。
一個男人從摩托車上走下來,看著初實擺擺手:“不行!她不能走。”
初實膽子小,那里見過這種人,“哇”的一聲哭了。
“哭個屁???不準(zhǔn)哭!”
江向笙摟著初實,心里滿是愧疚。突然一個人影竄過來,江向笙還沒看清,就看到一個拳頭落在一個男人的臉上。
季相南如同一個暴怒的獅子,他的拳頭落在一個男人的臉上,登時酒吧那個男人惹惱。兩人勃然大怒,揪著季相南的脖子對著他拳腳如雨。
“別打他!”江向笙撲上去,想把三個人分開??杉鞠嗄习ぶ_,嘶啞咧嘴的沖著兩個人吼:“快走!快走??!”
他這是在干什么?
呆愣愣的看著挨打的季相南,眼淚瞬間掉落,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為什么?為什么季相南會來?
他是不是瘋了?她的事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打了一會兒,那兩個男人停下手,氣沖沖的指著季相南罵:“不知好歹的兔崽子,老子好心還錢包,一各個見了老子跑。真他娘的晦氣?!?p> 還……錢……包?
幾個問號在腦袋上浮現(xiàn),一個黑臉的男人從兜里掏出一個粉紅的兔子錢包,扔給嚎啕大哭的初實。初實看到錢包,不哭了,摸摸眼淚翻了一下書包大叫:“哎呀我錢包什么時候丟的?”
江向笙也不哭了,看著那兩個男人恍如隔世。
初實想了想,突然想起來今天中午在外面吃飯的時候,付了錢但把錢包落在了餐廳里面。因為錢包里面有學(xué)生證,所以找到了學(xué)校在門口等了半天。
可兩個女孩子以為這兩個人是追債的,聽見一聲吼,嚇得拔腿就跑也沒多想。等到錢包到手,初實才知道自己的錢包丟了。
而季相南更搞笑,迎面給兩個壯年來了一拳頭,頓時點燃了兩人的怒火。現(xiàn)在鼻青臉腫的站在江向笙旁邊,有些茫然無措。
千恩萬謝的把兩個無辜的大哥送走,江向笙看著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季相南,噗哧笑了出來。
“你還笑?!奔鞠嗄嫌悬c兒委屈,摸了摸臉,疼得差點兒叫出來。
初實先回家,江向笙于心不忍去幫季相南買點兒藥水。
在臨走的時候,初實警告江向笙不要對季相南動手動腳,江向笙懶的理她,故意當(dāng)著初實的面跟季相南湊得很近。把初實氣的臉紅脖子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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