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不知為何,馬車隊停了下來,一趕車的馬夫手跑了過來。
“見兄臺一路不易,我們夫人邀請你上馬車一同前行!”馬夫手說道。
“真的嗎?我渴死了,你們有水嗎?”映雪武吐著舌頭說道。
“有、有,兄臺還不知道吧,我們夫人可是羅湖郡第一家族單家的夫人呢!”馬夫手回答道。映雪武別的沒聽太清楚,只知道他們有水,便隨著馬夫手過去了!
“請將身上的配劍和小老虎交由我們保管!”一手持銀槍、器宇不凡的少年對映雪武說道。
“不,這兩件東西對于我來說都是寶物,豈能輕易交給你們!”映雪武回答道。
“你不交那就不能上馬車,夫人和少主都在車上!”少年堅決的說道??删驮谶@時,那個面容胖胖的女人將馬車的布簾子掀了起來,并說:“無妨,無妨,快讓這位少年上來吧!”
“可是夫人……”正當手持銀槍的少年還要說些什么時,胖女人卻打斷了他的話。
“我的話難道都不聽了嗎?”胖女人有些生氣的問道。銀槍少年這才讓映雪武帶著佩劍和虎寶上了馬車。之后,車隊繼續(xù)前行著。
“喝口水吧,小兄弟!”胖女人遞給映雪武一個水壺,她似乎看出了映雪武很是口渴。
映雪武接過水壺,先是給虎寶喝了一口,然后自己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小兄弟,我們家孩子對你身上的小老虎很有興趣,你若是方便的話,就開個價吧!我們絕不會虧待了你。”胖女人見映雪武喝完水后,便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們這是干嘛,這小老虎可是我的寶貝,出多少價錢都不會賣的!”映雪武堅決的回答道。
“無妨無妨,既是小兄弟的寶貝,我們就不奪人所愛。孩子,趁現(xiàn)在好好看看小老虎吧!”胖女人打趣地說道。
“娘親,這小虎好可愛??!”那個孩子仔細的看了看虎寶,然后不由稱贊道。
“虎虎當然可愛咯?!被毬犃四莻€孩子的稱贊后,便俏皮的說道。
映雪武捂著嘴呵呵的笑了起來,可是虎寶開口說話可著實讓他們娘倆嚇了一跳!
“小兄弟,你這小老虎可了不得了!能夠擁有此等珍獸,想必小兄弟家世肯定不凡,冒昧的問一句,小兄弟家住哪里,家中又有何人呢?”胖女人問道。
經(jīng)歷過在永安鎮(zhèn)發(fā)生的事后,映雪武對誰都多長了心眼,那個胖女人如此關(guān)注虎寶,想必也是在打虎寶的主意。
“哪有什么不凡的家世,我就是一村子普通人家的孩子罷了!至于怎樣得到虎寶,那就更沒有必要說了,某一天早晨,我打開門就發(fā)現(xiàn)它蹲在門前,于是我將它收養(yǎng)!”映雪武說道。
胖女人聽后,接連說著“小兄弟,幸運之極,幸運之極也!”之后,胖女人又和映雪武談了很多那個孩子的事,映雪武一個勁的點著頭,可是心里卻壓根沒聽她在說什么。就這樣,兩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
“夫人,天快要黑了,前面是韓家客棧,要不我們今晚就在那里歇腳?”銀槍少年停下了車隊后,對胖女人說道。
“也好,也好,趕了這么久的路,想必大家都累了!吩咐下去,今晚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胖女人闊氣的吩咐道。
“夫人說了,大伙護送有功,今晚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銀槍少年向眾人轉(zhuǎn)答了胖女人的話。映雪武這時也正好下了馬車,側(cè)過頭望見了那個少年。只見他頭戴著一頂銀色鋼盔,身穿著刀槍不入的鋼甲,手里拿著一把鋒利的銀槍,再加上他的面容英俊,一雙犀利有神的雙眼不知迷住了多少的人兒,映雪武也不由稱贊道,好一個英姿颯爽的少年!
這時她又不經(jīng)意的想到了阿飛,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那件事,難道真的是自己錯了嗎?懷著那些怎么理也理不清的思緒,映雪武走進了客棧。
胖女人單獨給映雪武訂了一間屋子,晚上的時候,又帶著他的孩子來看了虎寶,虎寶可開心了,因為母子倆居然不知從哪里弄來了異獸甜甜圈。
看著虎寶這般開心的吃著甜甜圈,映雪武心里的陰霾不由煙消云散。
“還沒請問夫人和貴公子的名字呢?”映雪武對胖女人說道。
“鄙姓羅,單名一個環(huán),這孩子叫做單涼。”胖女人答道。
“單涼,單涼,真是個有趣的名字,我叫映雪武?!庇逞┪湔f道。
“映兄弟,你打算上哪兒去呢?有沒有興趣到我們單家大宅去看看呢,畢竟這孩子也想多看虎寶幾天。”羅環(huán)說道。
“不用了,我要到羅湖郡去,聽說那里設(shè)有到永利鎮(zhèn)的傳送點?!?p> “哈哈,感情映兄弟是要道永利鎮(zhèn)去啊,那還不簡單!”
“怎么簡單了,聽說傳送一次就要五十兩銀子,我現(xiàn)在全身上下才五兩銀子!”
“映兄弟有所不知,羅湖郡的傳送點就是我們單家負責(zé)監(jiān)管的!費用的問題,大可不用擔(dān)心!只要你想,我去吩咐一聲,映兄弟大可免費使用?!?p> “真的嗎?那就太好不過了!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謝你?!庇逞┪浯鹬x道。
“感謝就用不著了,我只是特別希望映兄弟到我們單家大宅去住上三兩天再走!到時,我一定吩咐下人親自將你送到永利鎮(zhèn)去!”羅環(huán)實誠的說道。
受了人家的恩惠,映雪武也不好意思再去推托,于是便答應(yīng)了她。等到羅環(huán)和她孩子離開映雪武的房間之時,已經(jīng)很晚了。
夜如濃墨,深沉得化不開,一想到前往永利鎮(zhèn)的事解決了,映雪武抱著虎寶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