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庭軒從飛殤那里得知,念心去了吟風館,擔心有異樣,忙前去,站在院子里,便聽見這樣一番話,“本王有什么樣的癖好呢?”
屋里的人聽到聲音,表情各異,最開心的莫過于岳景灀,沒想到請來了王妃,王爺竟然也來了,看這次岳憐灀被王爺抓個正著還怎么脫身。
在大家讓出的一條道路中,洛庭軒走進了屋里,不動聲色的環(huán)視了一圈,面色黑沉,斜睨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岳憐灀,似笑非笑的說道,“這七夫人看樣子是不滿我吟風館嘛,想要自己動手拆建?”
岳憐灀身體一怔,這個靖王偏要這個時候來湊熱鬧,鎮(zhèn)靜下來屈膝跪下,“昨夜沐浴完身體不適,便到月香的房間里就寢,至于房間里為什么會這樣,妾身并不知情?!?p>岳景灀走到王爺身邊,貌似無意的說道,“看樣子不是王爺呀,這屋頂都穿了,看來這歹人搜索了一番,沒有收獲,反而把自己的衣衫留在了屋里。”
洛庭軒當然聽懂了這句話,其實在場的人都聽懂了,低頭俯視著岳憐灀,“并不知情?這番動靜,我的七夫人說并不知情怕是難以服眾吧!”
“憐灀問心無愧,若是王爺不信,憐灀也沒有辦法!”這一招死不承認,雖然現(xiàn)在眼前擺滿‘證據(jù)’,不承認還咬我不成。
岳景灀遞給綠兒一個眼神,綠兒趕忙上前跪下,“綠兒知情不報,實在有罪,請王爺責罰。”
洛庭軒雖然不在意府里這些個女人是否紅心出墻,但是卻不要讓他知道,這么大一頂綠帽子帶下來,不作為的話怕會招人懷疑的,“有何罪,說來聽聽!”
綠兒猶豫了一陣,開口道,“昨夜戌時小姐讓綠兒來邀請七夫人到落雨軒一聚,剛走到院外的時候,便見到有個人影行色匆匆的離開吟風館,奴婢以為是王爺,想到這個當口去打擾七夫人肯定會讓七夫人不高興的,所以奴婢又折回了落雨軒,只跟小姐說七夫人身體不適,不方便前來一聚?!?p>念心心里不悅,自己看來是被景夫人給利用了吧,這供詞大概早就擬好了,虧自己還傻兮兮的相信了她,跟她來了吟風館,這個場景雖然猶如鐵證,但是自己如果追查還是有跡可循的,念心向來都是整別人的,這下被人擺了一道,可太不甘心了,走到靖王身邊小聲說道,“庭軒哥哥,念心怎么覺得這些證據(jù)都擺的剛剛好呢,生怕人家看不到一樣,這其中恐怕有貓膩呢!”
洛庭軒冷冷的盯著岳憐灀的頭頂,他如何看不出來有貓膩,可是心里就不愿意就這么放過她,“聽見了,現(xiàn)在可是鐵證如山呢,說,那個男人是誰?”
岳憐灀輕輕嘆息,那個男人是誰?她到也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呢,害的自己百口莫辯,斜睨著跪在不遠處的綠兒,心底冷笑,這個岳景灀,竟然派人監(jiān)視她。
“看樣子,你是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了,犯了這等罪,就地處死也是不為過的!”靖王輕輕的一句話,讓在場的人心思各異,岳景灀一臉的得逞,巴不得趕緊處死這個眼中釘,而念心在一旁卻愛莫能助,庭軒哥哥不喜歡她插手自己決定的事情,對岳憐灀更多的是惋惜。
“呵”一聲帶著嘲諷的笑意從岳憐灀的嘴里發(fā)出,她委曲求全,安分守己卻還是躲不過有心之人的暗算,徑自起身抬眸望向洛庭軒那雙幽深的雙眸,“既然王爺選擇相信有心之人的片面之詞,憐灀確實沒有什么好說的,誰能時時刻刻都防備著別人的暗算,這樣也太累了,而王爺作為一家之主,這般片面,怕是造成的冤假錯案不會少吧?!贝蠹衣牭竭@樣一番大膽的言論都禁不住冒出了冷汗,這個七夫人太大膽了。
岳憐灀眼中的嘲弄和諷刺刺激了洛庭軒,洛庭軒揚起一抹冷笑,“既然你對本王的判決有異議,本王也不想讓人說本王糊涂,來人,帶個穩(wěn)婆過來?!鄙砗蟮募叶≮s緊的跑了出去。
穩(wěn)婆!身為女子怎么會不知道穩(wěn)婆的用處,除了接生,還有就是。。。。。。檢驗女子的清白!
大家心知肚明,即便穩(wěn)婆驗出來是清白的,那么被檢驗的人也會因為這個事件而名節(jié)受損,被人指指點點,洛庭軒,你真狠,岳憐灀倔強的直視著靖王,“你憑什么這么做?”
“憑本王決定著你的生死!”洛庭軒的語氣極盡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