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淵看著女兒小大人般的怨婦臉,終于繃不住了,chong溺的一點云汐俏鼻,“你呀,小機靈鬼……”唉!又是一聲暗暗嘆息,他堂堂七尺男兒,如今都不知道嘆息多少次了!
云汐抱住凌景淵的脖子,又在他臉上“吧唧”吃了一記豆腐,得意洋洋的一挑眉,嬌俏道:“爹爹真甜,比福嬸做得糖醋鯉魚都甜?!?p>“小姐,你真是料事如神,你怎么就知道你福嬸今天做了糖醋鯉魚。”身后傳來福叔慈祥的聲音。
云汐驚喜的轉(zhuǎn)頭,“福叔叔,這叫‘心有靈犀一點通’,還是福嬸懂我?!闭f罷,一副饞貓樣看向凌景淵道:“爹爹,今天我們就在阿蘿這里吃飯吧。”
“好,聽阿蘿的”,凌景淵mo了mo云汐的頭ding,轉(zhuǎn)身對福叔說:“福叔,就在這里擺飯吧。”福叔答應(yīng)著退下了。
不一會兒,幾個丫環(huán)端著晚膳有序的擺好飯菜,留下兩個丫環(huán)在一旁伺候,整個過程靜悄悄的。云汐吸了吸鼻子,發(fā)出滿足的喟嘆聲。
看了凌景淵一眼,云汐拿起筷子開動,先是給父親凌景淵夾了一大筷子的糖醋鯉魚,然后迫不急待的給自己夾了一筷子。吹了口熱氣,呼哧呼哧的吃了起來。
凌景淵在一旁笑著,叮囑道:“慢點吃,跟個小饞貓一樣?!?p>云汐嚼的噴香的咽下一口,抬頭故似疑惑道:“我才不要像貓呢!貓還要抓老鼠,還要被老鼠戲耍欺負(fù),很悲催的?!?p>“哦”,凌景淵好笑的盯著云汐,問道:“老鼠戲耍欺負(fù)貓倒是有趣,阿蘿見過嗎?”
“當(dāng)然見過”,停頓片刻,咽下一口魚,繼續(xù)一臉神秘的說道:“不過不是在現(xiàn)實生活中見到的,而是在一本圖畫書中看到的,那只貓可是被一只聰明的老鼠欺負(fù)戲耍的可憐極了。”
“嗯,有意思。阿蘿沒事了是該看看那些有趣的書?!绷杈皽Y給云汐夾了一筷子的青菜,“打破固有想法,不必拘泥于方寸之間,方可心xiong開闊,是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p>云汐崇拜地看著凌景淵,驚呼道:“爹爹,您真厲害,鞭辟入里,一語驚醒夢中人啊?!?p>“呵……傻丫頭,說實話吧,其實爹爹還是蠻受用你的崇拜的,當(dāng)然,你還可以稱贊的再夸張點,爹爹受得住?!绷杈皽Y面不改色的從善如流。
云汐被驚到了,半晌無語望天,哀嘆道:“爹爹,娘親就是這樣被您拿下的吧?!痹拕偝隹冢磐蝗惑@覺自己提到了娘親,怕引起凌景淵的傷感,小心翼翼的抬頭望去。
凌景淵看到女兒的眼神,拍拍云汐的頭ding,溫柔道:“傻瓜阿蘿,爹爹不介意的,只要你記住爹爹和娘親,記住將來無論發(fā)生什么事,爹爹和你娘親都在遠(yuǎn)方看著你,都與你共享著同一輪明月,你從來都不是孤單一個人,明白嗎?”
云汐鄭重的點了點頭,“爹爹放心吧,阿蘿不是小孩子了,阿蘿都明白,我們會找到娘親的。”而后,暖笑著轉(zhuǎn)身給凌景淵盛了一碗藥粥。
看著父親凌景淵慢慢的喝著藥粥,云汐突然“噗嗤”一笑道:“爹爹,其實那本圖畫書中還有一個有趣的笑話呢,阿蘿說與您聽聽?!?p>“哦,是嗎,說來聽聽?!绷杈皽Y笑著好奇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