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愛突然想起了老槐樹曾今說過的話,他說,鎮(zhèn)魂瓶可以保住他的樹魂,然后再是附身于一株新的植物之上,而它的本體本來就是大樹,植物也都是同宗,所以說,它要附身在這株牡丹花身上。
可是,這不是很奇怪嗎。
“槐樹爺爺,這是牡丹花???”
“我知道?!?p>“這是牡丹花啊,是花???”江唯愛不確定的再是問了一句,你可要清楚,這可是花,不是樹啊,她實(shí)在是想不出來,一個(gè)當(dāng)了一千年大樹的槐樹精,怎么可能去當(dāng)牡丹花精。
這就像是讓一個(gè)大男人去穿女裝一樣,真的好奇怪啊 。
“誰讓你當(dāng)初不種一棵樹的,”老槐樹八成都是氣的吹胡子瞪眼了,可是現(xiàn)在又是沒的選,只能將就了,除非他想要一輩子呆在鎮(zhèn)魂瓶里,不拿回自己的那一魂。
只有借其它植物之身,它才能夠重新吸收日月精華,到時(shí)才能招回它的那一魂。
江唯愛趴在桌子上,唉,這世界果然是都是變太的, 樹不好好的當(dāng),偏生要當(dāng)花,還是牡丹花。
此時(shí),一陣白光閃過,落在了她這個(gè)入了口的花盆里面,她就知道,這是槐樹的兩魂來著。
她費(fèi)力的將花盆放在了外面,這不是說要吸收日月精華嗎,好吧,就好好的曬曬月亮吧,反正她這個(gè)小地方,也沒有會(huì)來 。
她所性也是坐在了地上 。
槐樹爺爺,有沒有人會(huì)找到你?
“不會(huì)?!?p>“為什么,他們聞不到你的樹魂嗎?”江唯愛點(diǎn)著自己的下巴,總是感覺那些修仙的人是不能以常理來判斷。
“給你說,你也不明白,”槐樹這顯然還是在氣自己要附身在一株牡丹身上,連話也是不想說了。
“槐樹爺爺,你的性子是越來越不好了,脾氣真大,”江唯愛扁了一下嘴,她抱住自己的膝蓋,同老槐樹一起查起了月亮,“我啊,這幾年間, 性子都是被磨的差不多了?!?p>“這夾縫里面做人,還真是不容易?!?p>“你們精怪世界我不懂,而我們?nèi)碎g的事,你也不懂的?!?p>她抬起臉,望著頭頂上方那一輪又圓又大的月亮。
其實(shí)她什么都不懂的啊。
睡了一覺醒來,江唯愛感覺自己又是精神滿滿了,她這一起來,連臉都是沒有洗,直接就跑到了外面,就看到那株牡丹花還在那里,雖然還是以前的樣子,但是就是說不出來哪里怪來著。
她用手指輕輕的點(diǎn)了一花盆,花盆連帶里面的花一同的縮小,她搬起了花盆,放到了自己屋子里的桌子之上,這里白天也能曬到太陽的,恩,安全第一,雖然說老槐樹說別人發(fā)現(xiàn)了不了它,但是,她感覺自己還得多長(zhǎng)一些心眼才行。
學(xué)堂里面,那些半大的孩子,一個(gè)個(gè)都是搖頭晃腦的背著夫子昨天才是教過的書,江唯愛將書扔到了一邊了,她撐起自己的臉,有些小小的煩啊。
夫子走到了江唯愛的身邊,敲了敲桌子。
“為什么不念書呢?”
江唯愛連忙的坐直了身子,“夫子,唯愛有些問題想不通。”
“什么問題?”夫子撫了一下自己的胡子,“問來,這世間還沒有本夫子不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