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軒跟著端木榮一路走著,到了一個街道,王軒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對著前邊的端木榮說道:“等一下,好像情況不對?!?p> 端木榮轉(zhuǎn)過身說道:“你是不敢去了嗎?”王軒并沒有回答她,而是注意著道路兩邊的情況,這些人看起來像是買賣東西,可是他們眼神閃爍不定,王軒感覺有情況,他本以為這端木榮把他帶到了一個埋伏圈,不過他也沒動手,他相信可以以最快的速度,逃出這個包圍圈。
當他們走到中間的時候,道路兩邊的人開始動了,他們從木板下,袋子中,抽出各式各樣的武器,同時兩旁的建筑中也飛下不少的黑衣人,王軒先是一驚,正要離開,他發(fā)現(xiàn)這些人沒有攻擊他的意思,而是直接朝著端木榮砍去,端木榮看到這么多人,抱著頭縮成一團,王軒看著其中一人的刀馬上就要砍到端木榮身上,他馬上施展如影隨風身法,到了端木榮身邊,左手架擋,右手順勢就是一拳,這個男子就倒飛出去,然后一把拉起端木榮說道:“這不是你安排的嗎?”
“這不是我們城主府的人,只要你救了我,我一定重謝你?!倍四緲s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緊緊的抓著王軒的胳膊。
“大姐,你抓得這么緊,我怎么帶你走呀,”王軒看著死死抓著自己的端木榮說道,端木榮也知道自己有點失態(tài),慢慢的松開,不過還是拽著王軒的衣服,她怕王軒跑了不管她,畢竟現(xiàn)在人很多,逃命是一個人的本能。
說話間,這些人已經(jīng)朝著王軒他們殺來,王軒看著這么多人,自己如果和他們打斗,恐怕就是不受傷也會累死,他快速幾招,將離他比較近的幾個人打倒在地,然后調(diào)動體內(nèi)功力,想著四方揮出數(shù)拳,這些人一時無法靠近王軒他們,王軒將端木榮拉到自己身邊說道:“快抱緊我?!?p> 端木榮不解的說道:“你想干什么?我還沒抱過除了父親的其他男人?!?p> “費什么話,想不想活命?想活命就快點,”王軒看著這些人快要攻過來,有點著急的說道。端木榮很是委屈,身為大小姐的她,以前根本沒有人敢這樣和她說話,可是今天這個男子,一點面子不給自己,對自己的美貌也絲毫不感冒,不過她還是靠近王軒,畢竟保命要緊。
王軒將手摟在端木榮纖纖細腰上,說道:“抱緊我?!边€不等端木榮反應,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地面,端木榮開始還有點猶豫,可是一下到了天上,對于不會武功的她,驚慌失措中,緊緊的抱著王軒的脖子,其實王軒也有點吃不消,一個美女抱著自己,實在是消受不起,不過現(xiàn)在還是逃命要緊,他也顧不上男女授受不親,摟著端木榮飛檐走壁,后邊的黑衣人開始還追趕王軒,可是他們發(fā)現(xiàn)無法追到王軒,這畢竟是北護皇城,他們也不能有太大的動作,一個帶頭的說道:“撤。”這些人放棄了追趕王軒,王軒看著這些黑衣人不追他們了,遠遠的他也看到了城主府,就落到了地上,端木榮還緊緊抱著王軒,閉著眼睛。
王軒說道:“端木小姐,沒有危險,不要抱這么緊了?!?p> 端木榮睜開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王軒的臉龐,她也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回到了地面,她自己還緊緊的抱著王軒,臉一下子紅了,急忙放開王軒,有點害羞的說道:“謝謝你?!蓖踯幃吘咕攘怂幻?。
王軒說道:“你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嗎?他們?yōu)槭裁醋窔⒛?,會不會是你的任性得罪了什么人?”被王軒這么一說,端木榮有點高興,她說道:“我才不知道,我任性怎么了,我又沒殺人放火。再說了,在這北護皇城中,除了你敢得罪我,誰還敢得罪我?!?p> 王軒沒有說話,他想了想,確實在北護皇城中沒有人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追殺城主的女兒,唯一的可能就是西南兩城的人動的手,他們應該是想要抓住端木榮,以端木榮做籌碼,讓北護皇城城主歸順他們。王軒說道:“快帶我去府上,見你父親,對你下殺手的恐怕是南西兩城的人,他們開始動手了,晚了恐怕會有更大的陰謀。”
“你說什么?南西兩城的人?我聽父親說,他們今天會到城主府和父親商量聯(lián)合的事,不過,父親沒打算同意。”端木榮將情況說了一遍。
“南西兩城的人應該也能想到北城主不會同意他們的要求,所以他們可能想抓你,作為要挾,讓你父親屈服,我們趕快回城主府,遲則生變。”王軒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端木榮聽到王軒說的情況,她擔心這些人恐怕對她父親不利,急忙帶著王軒朝著城主府趕去。
很快就到了城主府門口,一看到端木榮,這些士兵都恭敬的說道:“小姐好?!比缓蠛闷娴目粗踯?,他們都好奇這端木小姐怎么會帶著一個陌生男子回來。
王軒并沒有說話只是跟著端木榮朝著大廳走去,有端木榮的帶領(lǐng),他們很快到了大廳,在主座坐著一個中年男子,正是北護皇城城主端木凌玄,兩旁都坐著人,王軒猜測這應該是南西兩城的人。端木榮也不管這些都是什么人,直接進入大廳,朝著端木凌玄走去,這時坐在兩旁的人的臉色都有了變化,不過變化也只是一瞬之間,他們很快恢復了平靜。
端木凌玄看到女兒,露出了笑容,擺著手讓自己的女兒過來,他根本沒把這些人放在眼里,兩旁的人雖然心中很是不滿,可是他們畢竟是來聯(lián)合北護皇城的,即使有意見也只能憋在心里。
端木榮過去,低聲和端木凌玄說著她剛經(jīng)歷的事情,他們仿佛說道了王軒,端木榮和端木凌玄同時看向王軒,臉上的表情有點復雜,也是,王軒先是欺負了人家的寶貝女兒,不過后來又救了他的女兒,他也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感謝。王軒知道他們肯定會說到自己,看到他們看向自己,朝著他們露出微微的笑容。
端木凌玄因為王軒救了他的女兒,并沒有打算懲罰王軒,可是畢竟他得罪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他故意無視王軒,對著兩端的人說道:“各位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其中一個男子說道:“城主,我們兩城現(xiàn)在已經(jīng)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只要您再加入我們,我想我們很快就可以滅掉東城,到時您還是北城的城主,如果您愿意,東城的部分土地也可以給您管理?!?p> 王軒看著端木凌玄沒有理自己,就站在大廳外,但是看著南西兩城的人開始拋出各種誘惑的條件,今天端木榮的事可能讓北城城主對其他兩城產(chǎn)生仇恨,可是解決這樣的事,以北城城主韜光養(yǎng)晦的性格,說不定會同意他們的請求,這樣,他的女兒也是安全的,王軒決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突然他進入大廳說道:“端木城主,您好,晚輩王軒是東護皇城派來的使者,一旦踏上叛亂的道路將無法回頭,我希望您慎重考慮,而且剛才想要挾制您女兒的一定是南西兩城的人,他們能給的我們東護皇城一樣可以做到?!?p> 起先說話的男子很是生氣說道:“放屁,憑什么說挾制城主女兒的是我們的人,不是你們東護皇城的人,我看就是你們的人做的?!彼脑掚m然把矛頭指向了東護皇城,可是如果仔細考慮一下,就會發(fā)現(xiàn)破綻,他怎么知道城主女兒被挾制,這明顯就是提前知道的。
王軒也寸步不讓,說道:“你著什么急,我只是說城主女兒被挾制,你們怎么好像知道情況似的,做賊心虛吧?!蓖踯幍脑捯呀?jīng)激怒了這兩城的使者,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一拍桌子,拿起身邊的禪杖說道:“休要信口雌黃,我看你是想挑撥我們兩城和端木城主的關(guān)系,城主我?guī)湍憬逃柦逃査?。”說完也不等端木凌玄說話,就揮動著禪杖攻向王軒,王軒腳下發(fā)力,騰空而起,雙腳夾住禪杖,這魁梧大漢也動彈不得,王軒踩著禪杖靠近魁梧大漢,一腳踢出,然后空翻落地,這個魁梧大漢身體后仰倒地,口中鮮血直流。
包括端木凌玄在內(nèi)這些人都驚嘆王軒的身手,當然南西兩城的人更多的是對于王軒的憤怒,在場唯一沒有驚訝的恐怕也就是端木榮,她早就知道王軒的功法高深。驚訝后,這南西兩城的人都憤怒說道:“小子你太放肆了,敢傷我們南西兩院的人,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闭f著有幾個人也沖向王軒,王軒利用千手觀音掌法,再結(jié)合五行八卦,應付著沖來的眾人,這些人雖然多,但是并不是武林中功法冠絕之輩,對于王軒來說,應付起來很是輕松,他已經(jīng)掌握了局面,不過他也不想和這些人糾纏下去,手上的動作加快,最后雙掌推出,這些人就被擊飛倒地。
剩下的南西護皇城的還要攻擊王軒,這時端木凌玄生氣的說道:“都住手,你們當我城主府是比武場嗎?你們都回去吧,我誰都不會聯(lián)合,你們愛怎么打怎么打,送客?!?p> 這時,端木榮拉了拉端木凌玄的衣服,看向王軒,因為王軒救了她一命,而且王軒不像其他男人一樣,那樣色瞇瞇的看著她,她對王軒有幾分好感。
可是端木凌玄并沒有什么反應,城主府的人已經(jīng)做出請的手勢,端木榮也只能無奈的走到王軒面前說道:“對不起,我?guī)筒涣四悖x謝你的救命之恩?!蓖踯帉τ诙四緲s態(tài)度的改變先是一驚,然后低聲的說道:“等一下你告訴你父親,就說我有七成把握治療你母親的病,如果愿意讓我治療,可以到今天你我初次見面的那個酒樓找我?!闭f完離開大廳,端木榮看著王軒離去的背影,有點發(fā)呆,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走到端木凌玄有點激動的說道:“父親,剛才那個少年說他有七成的把握治好母親的病?!倍四玖栊犞四緲s的話,心中也很是激動,但是他容不得半點閃失,如果是平時的大夫,他一定會恭敬的請到府上,現(xiàn)在局勢很亂,王軒又是東城派來的使者,雖然王軒沒有說明治好他妻子的交換條件,可是他知道這份恩情恐怕也只能以和東城聯(lián)合報答,可是東城現(xiàn)在勢弱,就是和東城聯(lián)合,他們恐怕也難以戰(zhàn)勝南西兩城,畢竟南西兩城已經(jīng)召集了大量的江湖高手,這些江湖高手不是他們軍隊可以戰(zhàn)勝的,到時他將會把整個北城推入火坑,其實一直保持中立,他也是在幫東城,只是他還在保護著整個北城。他對端木榮說道:“女兒你先下去休息,讓父親好好考慮考慮。”
“父親,還考慮什么,趕快讓他給母親治病,這么些年,您不是就想找一個可以治好母親病的大夫嗎?現(xiàn)在找到了,你還猶豫什么。”端木榮說道。
“榮兒,我不僅是你的父親,你母親的丈夫,更是整個北城的城主,我需要對他們的生命負責?!倍四玖栊Z重心長的說道。
端木榮有點生氣的說道:“不理你了,我找母親去?!闭f完就朝著內(nèi)院跑去,端木凌玄想要說些什么,可是他還沒來的及說,端木榮就跑遠了。當端木榮離開后,端木凌玄和手下說道:“去派人跟著剛才那個少年,看他到什么地方,有什么消息隨時向我同報,同時注意下南西兩城使者的動靜,如果有什么異動及時報告?!边@個手下點點頭,離開了大廳,這時大廳中,只剩下端木凌玄自己,他呆呆的坐在那什么也沒說,不知道在想什么。
過了好長時間,端木凌玄終于站了起來,他也朝著內(nèi)院走去,走到一處幽靜的庭院,進入院中,看到一道亮麗的身影,這個身影正是端木凌玄的妻子,她身著一身紅裝,身材極好,只是一頭白發(fā),甚是醒目,她坐在那,劇烈的咳嗽著,用白色的手帕捂著嘴,可以看出那手帕已經(jīng)有些許的殷紅,端木凌玄急忙上前攙扶住他的妻子說道:“寧兒,你沒事吧。”
這個女子轉(zhuǎn)過身,那張精致的臉龐露出一絲的笑容,臉色有點蒼白,不過依然很美,她說道:“玄哥我沒事的?!倍四玖栊钠拮訉τ谒约旱牟∫呀?jīng)習慣。他們聊了一會兒,端木凌玄離開,回到了大廳,這時派出去的人已經(jīng)回來。
端木凌玄問道:“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其中一個男子說道:“那名少年出去以后到了酒樓,一直在那,沒有離開?!绷硪粋€男子說道:“南西兩城的人進入到一個院落,我們無法進入,最后通過周邊百姓提供的消息,里邊應該有不少人員。我已經(jīng)派人在那監(jiān)視,如有異動我們會得到消息,同時張將軍也派人潛伏在周圍。”端木凌玄聽完,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對第一個說話的男子說道:“你們現(xiàn)在去,把那個少年請到府上。都下去吧?!边@些人出了大廳,端木凌玄自言自語的說道:“不能讓寧兒再受病痛的折磨,我就不信我們北東兩城會比他們南西兩城差到哪,我端木凌玄就是死也會保護好北城的。一切都讓我來承擔吧,希望他可以治好寧兒。”端木凌玄已經(jīng)決定和東護皇城聯(lián)合。
木米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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