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醒來,澤禾還依然覺得自己的胸口隱隱作痛,仿佛那一箭就真實扎在胸口上一般??戳丝慈缃袼诘姆轿?,依然還是躺在曼閣樓的沙發(fā)上。
“糟了,桑祁祭司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澤禾看著身邊的曼問道。
“你別忘了,我會的很多東西,祭司大人都會,而且會比我用得更好。”曼微微一笑
“常思邪有危險了!”澤禾提著劍,往外面疾馳而去。
漆黑的道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原本駐扎在這里的士兵已經(jīng)全部撤退了,侍婢們也不知去了哪里,頭頂上零星的星光依然閃閃發(fā)亮,月已西斜,應(yīng)該很快就要天亮了,澤禾快步向藏龍殿方向走去。
隱約的月光和星光交錯著,照亮沉睡的大地,澤禾快步走在前往藏龍殿的小路上,其他地方都沒有燈光,似乎大家都已經(jīng)沉睡了,但是藏龍殿依舊是燈火通明,相信桑祁祭司就在里面。
邁著輕快的步子,澤禾來到藏龍殿門口,殿門微閉著,溢出極冷的陰寒之氣,澤禾正要推門而入,突然間,后面有一只大手將他拉了回來。
澤禾回頭一看,大驚失色,站在他身后的人,竟然是他的爺爺沙拉曼,沙拉曼整個人發(fā)著微藍色的光輝,渾似透明一般,雙眼炯炯有神,完全不像是大病初愈般。
正當澤禾要叫出聲時,被沙拉曼制止了。二人一同快步來到了藏龍殿后澤瓦城的最高處——凌風巖后。
巨大的海風仿佛要將人席卷走一般,沙拉曼佇立在凌風巖后,澤禾激動地看著眼前的爺爺,泣不成聲。
“爺爺,你終于醒了!”澤禾正要伸手去抓住沙拉曼的手,竟發(fā)現(xiàn)空空如也,眼前的爺爺竟是幻影?澤禾大驚失色:“爺爺,你這是怎么了?”
“不要擔心,這只是我的魂魄而已,所以才觸摸不到?!鄙忱粗矍暗臐珊?,嘆道:“孩子,你怎么還這么不穩(wěn)重,你叫我怎么放心留下你一個人?”
“那就不要留下我一個人啊,爺爺,你會醒過來么?”澤禾抹著眼淚問道。
“爺爺年事已高,又中了巫毒,估計是很難醒來了?!鄙忱鼑@道。
“是不是桑祁祭司害你的?爺爺你說出來,我?guī)湍銏蟪?。”澤禾哭著說道。
“傻孩子,不要整天想著要報仇,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鄙忱f完,澤禾一臉茫然,這聽起來一點都不像是真的。
“爺爺,我···”澤禾望著沙拉曼,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沙拉曼臨風而立,笑道:“當初你這傻孩子離家出走,國家內(nèi)憂外患,令人無從著手,而桑祁祭司又早有預(yù)謀要吞并整個澤瓦城,爺爺一個人之力,也難以維系,只好借口中毒長眠不起,一來你聽到我病危的消息會會城看我,二來我可以在暗中觀察你們的一舉一動,這樣所有事情在我心里自然有數(shù)了?!?p> “然而沒想到,在我的肉體昏迷之后,桑祁祭司竟然還給我加了一重巫毒,這樣就沒辦法靈魂和肉體合并了?!鄙忱^續(xù)解釋道。
澤禾痛心疾首地說道,“可惡!”
沙拉曼看著眼前凌亂的澤禾,不由得說道:“孩子,不要這么激動,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以后怎么保護心愛的女人?”
沙拉曼轉(zhuǎn)身迎風而立,“我將自己的魂魄融合到法師練成的水晶球內(nèi),再輔以紅雪蓮的靈力,才得以化成人形來見你,為的是要交代你一些事情?!?p> 澤禾揉了揉眼睛,整頓了一下心情,說道:“爺爺,這么說,你這次來見我是很不容易了,你有什么就說吧,我聽著?!?p> “好,”沙拉曼點點頭,沉思了一會,說道:“你知道她是誰么?”
澤禾一怔,“爺爺,你在說誰呢?”
“和你在一起的白衣女子?!?p> 澤禾搖了搖頭,“我只知道,她不是普通人,怎么,爺爺你也知道這件事么?你一定要想辦法救她出來才行啊?!?p> “你們的一言一行都在我眼里,她的確不是普通人,如果我沒猜錯,她應(yīng)該和二十年前蒼宇還珠的消失有關(guān)?!?p> 澤禾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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