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可是這世上最最親密的人!”為了配合戰(zhàn)墨歌,司梵冽也是更加溫柔地看著她,那眼神都快要柔出水了。
這回輪到麥朵兒傻眼了,她哪里知道兩個男人也能夠在一起,對于司梵冽,她得承認,她是真的一見鐘情了,而戰(zhàn)墨歌也自然被她遺忘了??墒乾F(xiàn)在,他們居然這樣無所畏懼地向他們展現(xiàn)他們的愛戀!
“你是男人,你們是不能在一起的!”始終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麥朵兒漲紅小臉,沖著戰(zhàn)墨歌大聲反駁。
仿佛是早就料到了她的失態(tài),戰(zhàn)墨歌并不驚慌,她反而嫌給麥朵兒的打擊不夠似的,伸手挽住司梵冽的手臂,親密地靠在他的手臂上:“你難道不知道嗎?愛情從來都是沒有限制的。我們相愛與世人何干,這個世界又不會因為我們的緣故便毀滅!”
這一番話,徹徹底底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就連修無涯都快要忍不住為她的言論拍手叫好了。至于麥朵兒,她的口才能和戰(zhàn)墨歌比嗎?
“男人與男人,是天理不容的,你不能害了他!”麥朵兒終于找到了理由,理直氣壯地說出口,可是她緊握的雙拳卻泄露了她的緊張。
“天理不容?這天何時容過一個人?”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戰(zhàn)墨歌抱著司梵冽手臂的雙手越受越緊,身上的殺氣也越來越濃,只見她抬頭看向站在修無涯身后的粉衣少女,不屑地勾起嘴角,“若真天理不容,我便逆了這天!”
她的抬頭,讓她隱藏在斗篷下的小臉完完全全地露出來了。麥朵兒只能呆滯地看著他的容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逆天?這短短的一句話卻讓司梵冽的心劇烈顫動了,他第一次感覺到,戰(zhàn)墨歌對他的愛,并不比自己對她的少,只是她不懂得表露,她一直都在默默努力著。
“若是兩位這般絕色的人,想必老天也是不忍心不容的?!备杏X到氣氛的尷尬,修無涯只好站出來調節(jié)氣氛,但是他卻忘不了戰(zhàn)墨歌那句話,以及她說那番話時的唯我獨尊的氣勢!
“呈你吉言!”戰(zhàn)墨歌也不扭捏,非常開心地應下了。
而回過神的麥朵兒則是更加憤恨地看著戰(zhàn)墨歌,女人都討厭長的比自己美的人,而戰(zhàn)墨歌男女皆宜的精致樣貌更是讓她心中嫉妒非常。因為她看上了司梵冽,因此對于戰(zhàn)墨歌這個情敵。她總是看不順眼的。
“麥朵兒小姐,請不要再為我們添麻煩,否則我們將會取消和令堂的交易。”不輕不重地聲音響起,戰(zhàn)墨歌聞聲看去,有些驚訝地睜大美眸,他怎么會在這里?
殷家少主,殷拓霖!之前見他是在三年前了,而如今十九歲的他更加顯得成熟了,可是戰(zhàn)墨歌可不會忘了,他可是一個堪比凌玥的隱形腹黑??!
他的身上沒有任何武器,但是戰(zhàn)墨歌知道他的身上肯定有著很多藥,況且他可是一個元素法師,有沒有武器都差不多吧!
“在下殷拓霖,很高興與兩位相識!”率先走上前,殷拓霖雙手抱拳,正直的面孔讓戰(zhàn)墨歌兩人對他沒有任何的反感。
“藥神殷家,殷少主的身份,倒是我們高攀了?!睉?zhàn)墨歌攔下就要開口的司梵冽,他不知道這家伙的真正面目。還是小心些的好。
“交朋友,看得是人,不是家世!”殷拓霖雖然腹黑,到也算是個爽快人,他是完全有什么說什么了。
殷拓霖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好像想要與戰(zhàn)墨歌他們交朋友的那人并不是他,可就是這樣隨意的樣子,司梵冽反倒放心了,至少他不會成為他的情敵就是了!
“不識好歹!”剛才被殷拓霖嚇到的麥朵兒再次開口,她就是看戰(zhàn)墨歌不爽,一個男人,居然還敢跟她搶男人!只要殷拓霖發(fā)怒,不管她是誰,都難逃一死!
不得不說,麥朵兒這算盤打的很好,只可惜殷拓霖并不是她那樣愚蠢的人,戰(zhàn)墨歌與司梵冽的不凡,他可是早看出來了,那只刺雅虎也絕非普通魔獸!
現(xiàn)在戰(zhàn)墨歌的身邊的確就只有刺雅虎,白虎早在他們出現(xiàn)之前就被她收入契約獸空間了。
“麥朵兒,請你不要插嘴!”饒是殷拓霖這般懂禮節(jié)的人也不免心生不滿了,他果然沒有看錯,這個女人就是個麻煩!
“麥朵兒小姐,殷少主是主雇,我們還是聽著點好?!毙逕o涯也開口,他可是看出了殷拓霖的不滿,再不說話,就顯得他居心不良了。
被他們兩個這么一說,麥朵兒就是再怎么刁蠻,也無話可說了,她雖然嬌縱,但也是認得請現(xiàn)狀的,殷拓霖她惹不起,修無涯他更加不起。如此一來,她只能暫時忍氣吞聲!
“能和殷拓霖做朋友,也算是我的榮幸?!背鲇诙Y貌,戰(zhàn)墨歌摘下帽子,慢慢走到殷拓霖的面前,友好地伸出右手,笑意盈盈地說到,“這是我家鄉(xiāng)風俗,握手示好!”
殷拓霖聽了以后,伸出右手就握了上去,在他看來,多一個朋友總是比多一個敵人要好得多。雖然他們藥神殷家無人敢惹,并且他們也并不懼怕多一個敵人,但是他有預感,這個朋友將會交得很值!
“殷少主,不知你們來這里是為了什么?”司梵冽見狀,也走到戰(zhàn)墨歌的身邊,對著殷拓霖友好地笑笑,雖然這笑意并沒有到達眼底。
“若是為難,便不要說了吧!”可是殷拓霖并沒有立即回答,他猶豫了一會兒,似有難處。
“這件事也算是人盡皆知的,我只是奇怪為什么兩位會不知道罷了!”殷拓霖聽此,倒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說出了緣由。
“我們兩人在家閉關三年,最近才得到家里允許,出來歷練歷練,這三年來外界的事情,我們倒是一點不知。”低下頭羞澀地微笑,戰(zhàn)墨歌臉不紅氣不喘地撒謊,就連司梵冽這個精通謊話的人,都不得不佩服她的演技。
“這三年來,最大的事情也不過五指之數(shù),遠的來說,便是三年前訓獸大賽,鳳天第一訓獸天才陌歌的出現(xiàn),再來,就是黑暗主教暗子司梵冽叛教而出,我們這次來便是為了一株神級藥材,也算是鳳天人盡皆知的事情吧!”殷拓霖也不含糊,他們這種大家少爺,自然是沒有人身自由的,家族閉關也是常有的事。
“不知兩位是哪家的少爺?”修無涯想的或許就多了些,他看戰(zhàn)墨歌二人身著不凡,不像是普通人家,若是大戶人家,說不定他們也是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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