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又行了半個(gè)時(shí)辰,一座不算雄偉的廟宇出現(xiàn)在了朱紅色的大門,門上的獅頭偕環(huán)門扣已經(jīng)被磨得圓滑,似乎在向人們展現(xiàn)著它的歲月。
夙凌月下了馬車,門口只有一個(gè)小尼姑在打掃院子,看見夙凌月下了馬車,先是疑惑的打量了幾眼,最后還是不能確定夙凌月的身份之后,便走了上來。雙掌合十,對著夙凌月行了一輯問道:“施主是?”
夙凌月只是站在那里并沒有說話,青顏上前一步很是客氣的說道:“小師父,那位是我家小姐,我們是來禮佛的,希望貴寺能夠收留?!?p> 眼前的這座寺廟乃是鳳家的家廟,但是后來香火漸漸的旺盛起來,便脫離了鳳家。而今雖然說是獨(dú)立的,但是卻依舊還是聽命與鳳家的人。青顏是從鳳家出來的,自然也是知道這寺廟的來歷,這番客氣的說話不過是因?yàn)樗齻冃枰谶@里住上五年,所謂強(qiáng)龍壓不過地頭蛇,太生硬了反而不好。
小師父遲疑了一下,面帶愧色的說道:“主持有令,這寺廟之中不收留外賓。”
青顏聞言愣了愣,隨即想到這寺廟是鳳家的,鳳家人向來喜靜,不愿意被別人打擾,雖然說這寺廟漸漸的對外開放起來,但是有些規(guī)矩卻依然不曾改變的。比如這寺廟之中只收留夙家子弟。
站在馬車旁的夙凌月聽了兩人的對話,似乎早就預(yù)料到了這結(jié)局一般,也不生氣。緩緩的走到那小師父的面前,伸手褪下了左手午指之上的鳳凰戒指,遞到了小師父的面前。夙凌月還未曾開口說話,那小師父卻率先后退了幾步,搖頭擺手的說道:“錢財(cái)乃是身外之物,小尼不接受賄賂的?!?p> 說完之后,又念叨了幾聲阿彌陀佛方才作罷。
夙凌月看著小師父的反應(yīng)也不氣惱,再一次緩緩的走到小師父面前,手中依舊遞著那枚碩大的鳳凰戒指,說道:“這并非是給你的,而是希望小師父幫忙轉(zhuǎn)交給主持師太,便說是夙家女求見。”
小師父遲疑的接過戒指,有些懷疑的看了看夙凌月,又仔細(xì)的看了一遍戒指,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睜大了雙眼,連忙朝著寺內(nèi)跑去,跑了一段路之后似乎才想起了什么一般,停下了腳步對著夙凌月鞠了一躬說道:“施主請稍等。”這才又繼續(xù)跑了進(jìn)去。
青顏等著大眼看著夙凌月交出手中的戒指,有些驚訝的問道:“小姐,這是……”
只是才問了一半,卻被夙凌月?lián)]手打斷,只得閉上了驚訝的嘴巴。
夙凌月轉(zhuǎn)身朝著馬車的方向看去,墨黑的眸子閃爍著燦如星光的亮色,扁了扁嘴,臉上卻含了一絲笑意:“閣下帶著傷還能跟著凌月的馬車跑了半個(gè)時(shí)辰,當(dāng)真是個(gè)好男兒啊?!?p> 但是夙凌月的話卻如同石沉大海一般,連絲浪花都未曾濺起。青顏看著夙凌月皺了皺眉,小姐莫不是魔障了?似乎自昨日里開始就不曾正常過。
夙凌月似乎也不著急,只是安安靜靜的看著那滿山的樹林子,又過了些許時(shí)間,離馬車最近的一顆松樹的樹冠動(dòng)了動(dòng),緊接著跳了下了一個(gè)男子。目光如星,精致的五官讓人看著有種由心而生的好感,那一個(gè)人就這么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塊被精雕細(xì)琢的玉佩。即便是對方如今是全身狼狽。
那男子看著面前才十歲的夙凌月,目光閃了閃,嘴角噙了笑意問道:“小妹妹,是你救了我?”
夙凌月動(dòng)了動(dòng)嘴,最后回答道:“不是我救了你,是青顏救了你。”說完雙手便指向了一旁呆站在那里的青顏。
男子顯然不相信夙凌月的話,搖了搖腦袋。
夙凌月歪了腦袋說道:“確實(shí)是青顏救了你,是她替你包扎,將你挪到了路旁。若不是她,你而今可能便成了肉醬了?!?p> “她不過是你的丫鬟而已,若沒有你的指令,她是不可能救我的?!蹦凶语@然也不曾打算將夙凌月當(dāng)成是一個(gè)小孩子,看著那雙燦如星辰的雙眼,一字一句說得極其認(rèn)真。
“縱使是我救了你,那又如何?”夙凌月勾唇笑了起來,那一雙眼完成了兩枚月牙灣,煞是可愛。
男子卻絲毫不受影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漾出,帶了幾分傾國傾城的味道:“原本我是打算給你些銀子算是報(bào)答,但是如今我卻不這么想了。想來如瑤姑姑的女兒也不會是一個(gè)平庸之輩,我便跟在你身邊,給你當(dāng)手下如何?”
夙凌月聞言身形一動(dòng),瞳孔緊縮了起來,如瑤?那是她母親的閨名,他叫她姑姑,那么眼前之人是誰?不管是誰,想來都和四大家族脫離不了干系。那么會是哪家的呢?夙凌月的雙眼瞇起,她絲毫不詫異對方會猜出她的母親是誰。畢竟四大家族的人誰會不認(rèn)識那標(biāo)記?
“給我當(dāng)手下?我的手下可是要任勞任怨,而且要的是絕對的服從。你確定你辦得到?”夙凌月抬頭,臉上絲毫不見之前的危險(xiǎn)氣息,嘴角還掛了一抹殘笑,似乎心情很好。
“小丫頭不好奇我是誰?”容塵聽了夙凌月的話,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個(gè)只有十歲的小女孩,有些懷疑的問道。
夙凌月?lián)u了搖腦袋,說道:“你既然識得那枚戒指,必定是四大家族之人,而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定然不會傷害我。只要知道這些便是足夠了?!?p> 容塵還想說些什么,但是廟中傳來的腳步聲提醒他不能瞎扯淡了,笑著說道:“小丫頭,晚上咱們再聊聊?,F(xiàn)在卻不是時(shí)候了?!?p> 夙凌月還在疑惑對方何出此言,卻聽到了誰后傳來了一個(gè)略帶蒼老的女聲:“可是夙小姐?”再看自己的對面,早已沒有了容塵的身影。只得轉(zhuǎn)身迎上主持師太。
照著她娘親與鳳家的關(guān)系,她本不該來這鳳家的寺廟。但是,這主持師太卻是她娘親早年的忘年至交。因而她才會選擇這里,更何況,這是鳳家的地盤,夙天凌便是要?jiǎng)铀驳玫嗔孔约旱姆至俊?p>
若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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