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之后,大叔的臉上明顯有一絲的傷心。
如果說起來挺奇怪的,按道理來說,這羊肉串的味道應(yīng)該是特別的清香,可是為什么就沒有人過來買呢?只是有一些個人看了看,然后就離開了。
不過正當(dāng)奴小喬咬了一口這個羊肉的時候,卻是趕緊吐了出來…
“大叔,你都放了什么調(diào)料呀?味道怎么這么難吃,看上去味道應(yīng)該是不錯的,可是吃起來猶如嚼蠟…”
一邊說著一邊把這羊肉差點都吐出來,只不過后來想了一下,難吃是難吃了點,畢竟這也是純羊肉?。∮谑怯盅柿嘶厝ァ?p> 剛才的一番話確實讓這位大叔有些個驚訝,難道說是因為自己的味道不好嗎?于是趕緊嘗了一口,確實不錯,這味道怎么變得這般難吃。
突然之間卻也是恍然大悟,不禁坐在那里低頭嘆息起來。
“姑娘,你是有所不知,我之前說的羊肉串可并非是這個樣子的,只不過因為最近,常感冒之后我的味蕾,慢慢的全都消失了,就連味覺,都在慢慢的消退,只怕再這樣子下去,別說是羊肉串,恐怕我連吃飯都沒有任何的味道。”
原來這位大叔在前不久被雨給淋到了,緊接著,身體就發(fā)生了奇怪的變化…
那就是自己的這個味覺一點一點的消退。
聽了這話之后,奴小喬趕緊走過來,一把握住這位大叔的胳膊,然后慢慢的在這里把脈。
這不弄不知道,一弄果然把其中的狀況全都給弄清楚了。
“大叔,你這病若是再不醫(yī)治的話,恐怕不只是味覺會消退,整個人都要消退了…”
說話一出口,那可是把大叔給嚇壞了,大叔本來就是個實在人。
所以趕緊拉著奴小喬的手,焦急地詢問道:“姑娘,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整個人都要消退了,難道說是我要死了嗎?”
不知道為何,雖然如今這形勢確實很緊迫,但是聽了大叔的話之后,奴小喬整個人都樂了起來。
趕緊輕輕地拍了拍大叔的手。
才輕聲安慰著:“你放心好了,如果之前沒有遇到我的話,或許你真的就要完蛋了,但是如今你幸運遇到了我,想必這個病反倒是有藥可醫(yī)了呢,不知道你這有沒有大蒜!繡花針有沒有都找出來給我…”
聞聽此話之后,這大叔趕緊忙碌起來,尋找著這些個東西,繡花針還是從旁邊的一個攤子借來的。
幸虧大蒜這里自己是有的,趕緊把這兩樣?xùn)|西交到了奴小喬的手里,然后才焦急地問道:“難道說這兩樣?xùn)|西就可以把我的病給治好嗎?姑娘,你可千萬不要騙我,我是老實人…”
不過奴小喬如今卻沒有開口,直接把他按住。
今天這邊使勁兒捏了一下大叔的下巴,或許是因為條件反射,大叔把舌頭伸了出來。
奴小喬把針尖扎在了大蒜里,然后便直直地扎在了這個大叔的舌尖兒。
或許是因為這刺激界實在是太過靈敏了,大叔一邊捂著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