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的主人過來,來福笑呵呵的迎了上來。
到了這里就不需要衛(wèi)兵跟著了,以羅小虎的本事也跑不出去,要是有本事在這里都能逃的掉的話,估計也沒人跑了,直接上去決斗就行了。
羅小虎望著來福滿臉的笑容,不見任何的悲傷表情,以為他早己經(jīng)知道瓦倫汀要幫自己出戰(zhàn)的這個事情了。
“知道了還不早和我說,害的我昨天都有點兒失眠了,到了今天早上才睡著”羅小虎笑著拍了拍來福的肩膀說道。
來福一聽:“啊,您都知道了?”。
“知道了,有人替我出戰(zhàn)了,剛才不是見過了么”羅小虎說道。
來福一聽有點兒轉(zhuǎn)不過腦瓜子了,一邊琢磨著一邊帶著羅小虎往自己家的席位上去,因為是自家的主人上場決斗,所以塞皮特羅家的位置就在決斗場的旁邊,要不是以羅小虎一個小勛爵,現(xiàn)在的位置應(yīng)該在三十米以外。
羅小虎一到了位置就發(fā)現(xiàn),除了雙喜和自己的學(xué)生艾克、大個子特朗,還有依洛娜和小伊娃之外,還有一個莫生人正坐在自己家的位置上。
“這位是?”羅小虎轉(zhuǎn)頭問來福。
來福一聽頓了一下,詫異的望著自己的主人問道:“這是您的叔叔啊,聽說您這里和人決斗,過來替您的,今天上午才到的白樹城”。
看到羅小虎的反映,來福有點兒丈二金剛的意思了,這不像是上叔侄兩個,要是真的叔侄兩個不會不認識啊。
“叔叔?”羅小虎望著坐在自己家族席位上的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也有點兒傻眼了,羅小虎是不認識,但是自己占據(jù)這身體也不過才幾個月的時間,要是這位真的有這么個叔叔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那人也不站起來,只是冷著臉對著羅小虎說道:“我怕他們不相信我,所以我才這么說的,我是受了別人的委托,來的目的也很簡單,那就是幫你出戰(zhàn),這一戰(zhàn)之后我們就不再有交集,下一次相見的時候是敵是友到時候再說”。
“啊?!”
羅小虎有點兒想不明白了,這十來天想請人幫自己出戰(zhàn),連墻角的耗子聽了都躲,現(xiàn)在輪到自己上決斗場了,一下子又似乎老天又良心發(fā)現(xiàn)了,一來還來了兩個,瓦倫汀就不用說了,這么大的名頭肯定不是紙糊的,眼前的這一位無論從外貌還是現(xiàn)在坐在板凳上的鳥樣子,估計也不是個善茬。
“能告訴我委托您的人到底是誰么,我以后遇到了也好感謝一下!”羅小虎對于出手來救自己的人自然是很可客氣的,坐在了人家的旁邊也不介紹自己,也沒有準(zhǔn)備讓人家自我介紹,而是直奔主題問出心中的疑問。
這位搖了搖頭:“這我不能說,我只能說她欠你一個人情!”。
羅小虎想了一下,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更不可能聽出人家話中的她是指的女人。對于羅小虎來說反正都是來救自己的,至于是誰以后有時間慢慢的找唄!
“你要我報答么?”羅小虎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漢子被問了呆了一秒,然后說道:“不需要!”。
“那就好說了”羅小虎一聽就開始琢磨了。
現(xiàn)在自己的手上有兩個選擇,羅小虎就不得不考慮一下了,瓦倫汀那邊要畫十年的畫,這人這邊什么要求都沒有,說是受人之托!這兩個選項擺在羅小虎面前就很好選了。
“你確定能打過那個叫席帕的騎士么?”羅小虎有點兒不放心,特意的對旁邊的中年漢子問了一聲。
這位看了羅小虎眼,目光是滿是不屑。
羅小虎立刻解釋說道:“您別多想,要知道這可是我的小命,只有一條玩不得任何虛的,丟了那就全完了”。
漢子立刻回道:“最多幾分鐘的事情,一個一級圣殿罷了!”。
“你有信心就好!”羅小虎一聽這才算是把心放回到了肚子里,如果說這貨拼了自己的命,來害自己的話,羅小虎也認了,至少黃泉路上不寂寞。
現(xiàn)在有人替自己出頭,羅小虎的心情別提多好了,直接把這場決斗當(dāng)成了場拳賽來看,沒有生死之憂,羅小虎這邊就轉(zhuǎn)著腦袋觀察起四周的情況。
一轉(zhuǎn)臉就看到雪姬兒,而這時小美女雪姬兒也轉(zhuǎn)頭看到了羅小虎,看到羅小虎撅起嘴沖著自己來了個‘吻’,瞪了羅小虎一眼,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之后就把目光移開了。
“來福,你說我把那小娘們弄回來生孩子好不好?”羅小虎虛指了一下雪姬兒的方向。
來?,F(xiàn)在是個正處于進化中的大馬屁精,順著羅小虎手指的方向一看,立刻給自家的主人豎起了大拇指:“您眼光真好,這要是生出個小主人出來,十六年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美麗的少女,咱們?nèi)ぬ亓_家人丁興旺的日子就不遠了!”。
“你啊,這愛說真話的毛病什么時候都改不了”羅小虎也是個沒臉沒皮的,直接生受了來福的話。
“雙喜,這些日了辛苦你了,大家都幸苦了”轉(zhuǎn)回了正形,羅小虎對著雙喜說道。
雙喜這段時間跑的辛苦,可以說是馬不停蹄的去威達家求助,光是在人家的門口蹲就連著蹲了好幾天,看人家不肯出頭就賴在人家的門口,就這么連天連夜的干耗著,至到昨天下午才回到了白樹城。
這些羅小虎都知道,也不會說什么感謝的話,因為這對于羅小虎來說己經(jīng)不是感謝可以表達的了。
看到了艾克、朗格還有依洛娜,羅小虎也是淡淡的一笑:“咱們以后相處的日子還長著呢,至于依洛娜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學(xué)生了!”。
“您肯收我?”
自從知道有人替羅小虎出戰(zhàn)的時候,依洛娜就死了這條心,只要過了這一關(guān)對于依洛娜來說,塞皮特羅還是貴族勛爵,勛爵怎么可能有一個伎女學(xué)生。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現(xiàn)在自己的夢居然實現(xiàn)了。
“有什么不肯的?如果你要是不愿意的話,那咱們另說?”
“愿意愿意!”依洛娜立刻點頭說道:“只是我就是個伎女,會不會影響您的名聲”。
羅小虎哈哈笑完,伸手指著自己的臉問道:“你覺得我現(xiàn)在還要考慮自己的名聲么?”。
“的確,你的名聲現(xiàn)在己經(jīng)是臭了大街,別說是白樹城了,我趕路到了一半就聽到過你的劣跡了,吃喝玩樂可是一把好手,而且****虜掠無所不干”中年漢子說道。
羅小虎道:“吃喝玩樂我是承認的,****虜掠我現(xiàn)在可沒有干過,至于以后會不會干,對不起,我不能給你保證!”。
“你到真看的開,一點兒貴族的臉面也不要了么?”中年漢子打量了一下羅小虎,臉上掛著冷笑問道。
“哼!貴族的名聲?什么名聲?”說到了這里伸手點了一下四周:“有一個帶一個,有幾個好貨色,表面上一本正經(jīng)人模狗樣的,背地里的骯臟的事兒還辦的少了,我體隨心動,想干啥干啥,不禍及無辜就是我的底線,其他的我不在乎,也沒有空在乎”。
中年漢了聽了不置可否的轉(zhuǎn)過了臉去。
兩人聊完不到三分鐘,就有衛(wèi)兵過來請羅小虎上到了決斗臺,開始為即將到來的決斗做準(zhǔn)備。
一作準(zhǔn)備那就證明不光是時間到了,安排這場決斗的主人,也就是白樹城城主諾克萊和安杰麗卡夫婦也將要進入決斗場了。
上了決斗場,衛(wèi)兵開始在羅小虎的身上搜索,主要是防止羅小虎帶什么暗器毒針,用來作弊之類的。
“哎喲!這里掏什么掏,誰會在這里藏武器,傷人我看不可能,傷到自己那是肯定的”感覺到了衛(wèi)兵的手向著自己的襠部伸,羅小虎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要害。
衛(wèi)兵說道:“不搜不行,萬一你在里面藏了刺劍或者巨毒的手弩怎么辦?”。
“哥們,你長點兒腦子好不好,哪個二逼在這么重要的地方藏這些東西,這一掛東西對于立志當(dāng)真男人的我來說可比命重要多了”。
衛(wèi)兵笑了笑就把手從羅小虎的要害放開。
其實衛(wèi)兵也知道就憑羅小虎的本事,給他個毒弩他都傷不了席帕,什么武技都不會的人對上一階圣殿級的騎士,估計都看不清怎么死的就己經(jīng)死了。
別看現(xiàn)在決斗場上人山人海的看起來熱鬧的跟到了城主的生日似的,可是背地里,黑市的盤口都沒法開了,因為沒人肯壓這位塞皮特羅勛爵贏啊。
“現(xiàn)在您可以挑選你的武器了”衛(wèi)兵搜完了身,帶著羅小虎來到了武器架前面。
羅小虎望著四五個巨大的武器架,什么刀槍劍,釘錘盾牌巨斧那是應(yīng)有盡有。
這柄劍不錯!羅小虎心道。
一把一掌寬的大劍,劍身有一米五左右長,護手是一條展翅的金色巨龍,劍身是淺淺的魚鱗紋,劍身在陽光之下閃著隱約的寒氣,長眼的人一看就知道這東西比其武器架上其它的東西都好,明顯高了幾個層次。
“就它了!”羅小虎伸手一指那把劍,小跑了過去直接伸手去提。不論怎么說也得搞一件紀念品出去,先拿它擺個造型,然后順手扛回家里擺著也好,反正不花錢的東西!
一只手,紋絲不動!兩只手上去,這把劍只是晃了一下,以劍尖拄地,羅小虎這么用力一推,整個劍倒了下來,直接發(fā)出了當(dāng)啷一聲。
靠,這家伙得多重??!羅小虎望著劍很郁悶。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劍!”
這時一位大漢跳上了決斗臺,抄起倒在地上的劍,像是捏著一根繡花針這么輕松的回劍入鞘。
“我看你還是別選什么武器了,等席帕騎士一上臺您就死了,還花什么時候選什么武器!”說到了這里大漢向著四周大聲的說道:“各位說是不是?”。
“是啊,塞皮特羅,是貴族現(xiàn)在就自刎,省得席帕騎士動手!”立刻臺下就是一陣起哄聲。
羅小虎笑著伸手指了一圈:“你們這幫王八蛋死了,老子都還活的好好的,你們放心去吧,你們的妻子閨女小情婦什么的,老子都照顧了!”。
剛才還樂的貴族們一下了愣住了,大家沒有想到這位死到臨頭了還一句一個老子,還要猥褻自己的妻女外加情人,雖說大家都是不什么好鳥,但是大庭廣眾之下出口成臟,還是有所顧及的,不急到了跳墻的時候,誰會這么說?
“尋死!”
“丟盡了貴族的臉面!”
場下喝斥聲一片!
原本想擺個造型,然后把中年漢子叫上來,現(xiàn)在羅小虎看著滿架子的武器,估計哪一把自己都不合用,干脆就不選了,一屁股坐在武器架旁邊的地毯上,等著決斗開始,自己好叫人上來,干死對面那個穿的像個媒氣罐似的家伙。
看熱鬧的人發(fā)現(xiàn)今天決斗場畫風(fēng)很詭異,一邊是全副武裝的重裝騎士,現(xiàn)在正一手提著長槍,另一只手自然的垂在身體的左側(cè),頭盔上的藍色長纓,現(xiàn)在有幾條正隨著微風(fēng)輕輕擺動。
說不出的英武,說不出的雄健!
而另外一位,直接懶洋洋的坐在地上,而且還是叉著腿,兩只手支在身體后面,看著晃動的腳,似乎還在唱著什么歌,看起就像是城中不入流的小混混似的。
道不明的猥瑣,道不明的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