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凍......
我這是在哪里?木葉弦,木葉弦快來??!快過來玩啊,木葉弦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聲音的那個方向,爸爸媽媽。
偌大的游樂場出現(xiàn)在木葉弦的面前,自己的父母就站在面前的摩天輪下,望向自己,木葉弦的身旁站著真白,真白一直拉著木葉弦的手不肯放開,一直望向木葉弦,好像一松開雙手后,自己就會馬上從真白的面前消失,木葉弦也是很無奈只得伸手摸了摸真白的頭發(fā),真白也沒有躲開任由木葉弦去摸,真白的頭發(fā)慢慢的散發(fā)出了淡淡清香,這種香味不禁讓木葉弦漸漸的陶醉在其中,也給木葉弦?guī)砹艘唤z絲的安全感。
見真白沒有說什么木葉弦也就作罷了,拉著真白的手朝著自己的父母走過去,不知何時偌大的游樂場中間一顆櫻花樹乍現(xiàn)在木葉弦的眼中,櫻花樹下的男孩一直朝著木葉弦的方向望去,視線久久沒有離開。
游樂場中的人們好像沒有看到櫻花樹一般,大家該說該笑,絲毫沒有違和感,感覺這顆櫻花樹一直都生長在這里一樣,但是只有木葉弦知道,這顆櫻花樹是剛剛才出現(xiàn)在這里的,而且這個畫面木葉弦感到似曾相識一般,許久過后,男孩的視線也一直沒有離開過,木葉弦漸漸的停下來了腳步,望向樹下的男孩,不知不覺木葉弦的目光和男孩的目光對了上去,木葉弦心中一顫,感覺櫻花樹男孩,他一定都見過,而且自己一定忘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木葉弦覺得這一切都和櫻花樹下的男孩有著聯(lián)系,于是慢慢的走向了男孩的面前,此時身邊的真白也放開了木葉弦的手,任由木葉弦的離去,木葉弦也并沒有多想,徑直朝著男孩走去,不知不覺間男孩和木葉弦中間的人越來越多,人們好像是要阻止木葉弦過去一樣,不斷地在他們中間走去。
但木葉弦,也顧不得這么多了,一邊說著不好意思讓一下,一邊向男孩的方向走去,等到木葉弦走到了男孩的面前后,他們身后的人們也漸漸的消失了,現(xiàn)在只剩下了木葉弦和面前的男孩。
木葉弦剛要開口問道我們之前見過么,就被面前的男孩搶先了一步說道:“木葉弦我們不是說好了么,我會永遠保護你的,你干嘛要放棄啊,放棄啊,放棄啊?!?p> 男孩的話盤旋在木葉弦的耳邊,讓他久久不能忘掉,還沒等木葉弦想明白男孩的話,突然木葉弦的面前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消失了,包括面前的男孩,自己的父母和真白全部都消失了,畫風(fēng)迅速轉(zhuǎn)變了,木葉弦突然就坐到了一個破舊的影院中,影院中散發(fā)著淡淡灰塵味,大屏幕也有些破損,木葉弦感覺事情發(fā)生的很奇怪,剛才還在游樂場中,現(xiàn)在突然就來到了電影院,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木葉弦剛想起身,就被自己的父母攔了下來,木葉弦剛才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間電影院有任何人,不知不覺中影院坐滿了人,木葉弦的父母做了一個噓小點聲的手勢示意木葉弦,別說話先看電影,木葉弦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好坐回坐位上觀看這場電影。
影院黑了下來,電影開始播放了,畫面上講的是木葉弦從小學(xué)到高中的成長使,剛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木葉弦覺得有一絲絲詭異,木葉弦皺了皺眉頭心想,為什么這畫面上的不是我么,我什么時候去拍電影了,木葉弦看了看自己的父母,他們都在津津有味的看著,木葉弦也有不好說什么,只好繼續(xù)看下去,但是越看下去越詭異,因為電影中突然一個女孩和自己對話,而且還要殺了自己,中途游樂園的櫻花樹下的男孩出現(xiàn)了,僅僅出現(xiàn)了一秒,就消失了,隨后電影飛速的轉(zhuǎn)動無數(shù)的畫面襲來,一時間讓木葉弦沒辦法接受,但是電影在一處放慢了下來,電影中木葉弦拿著刀和一個女性好像在比試著什么,漸漸的電影結(jié)束了,畫面卡在了這個鏡頭上久久沒有變化。
電影院的燈光突然亮了起來,次的木葉弦睜不開雙眼,等到木葉弦睜開雙眼后,來到了一處懸崖上,上面開著美麗的櫻花樹,看起來非常養(yǎng)眼,樹下又站了一個男孩,還是那個男孩,他一直的望向木葉弦眼神一直沒有離開。
經(jīng)過了,這么多次穿越,不禁讓木葉弦調(diào)侃道,難道自己成了夢境穿越者,這是不可能的,因為直覺告訴木葉弦一定有什么事情,而且還跟這個男孩脫不了任何的關(guān)系。
木葉弦慢慢的走向了櫻花樹下的男孩,莫名的熟悉感襲來,男孩再一次搶先了木葉弦說道:“我叫櫻,我是你的劍啊,木木葉弦難道你忘了么?”男孩的話不禁讓木葉弦笑出了聲,木葉弦隨后調(diào)侃道:“抱歉這不是死神,那是動漫里的。”
男孩見木葉弦并不相信自己的話,于是扯開自己的衣服漏出自己的胸口讓木木葉弦去看,櫻花的花瓣立即的暴露在了木葉弦的視野中,不禁讓木葉弦產(chǎn)生額共鳴,櫻花,櫻花,好熟悉的感覺。
突然,一堆的畫面,聲音,名字不斷地傳到了木葉弦的腦海里,望月,幻瀟音,尹沐顏,甘教授,靈度測試,思霜然,霜如雪,我在考試,我在考試。
我,我,我全都想起來了,櫻我想起來了,櫻慢慢的露出了笑容說道:“你終于想起來了,那你還記得最后秒么?“
最后一秒,最后一秒,我記得從我身后傳過來了霜如雪的聲音,她說了一句霜凍,之后我就不記得了。
沒錯,櫻說道:“現(xiàn)在考試場上的你已經(jīng)被凍上了,我覺得現(xiàn)在馬上就應(yīng)該宣布你的考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把?!睓岩荒樥J(rèn)真的說道。
考試結(jié)束,不行,我還要考進這學(xué)校我還要知道我的父母呢!木葉弦焦急的說道,不停地晃著櫻的肩膀。
你先別著急,櫻緩緩地說道:“還是有辦法的,你先聽我說,現(xiàn)在只要你將你的頭腦放空,隨后我就會開始散發(fā)劍氣,將冰封你的冰打碎,之后你就能出來了。”
看來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木葉弦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思想逐漸的慢慢的放空,放空,放空......
競技場上的木葉弦被死死的冰凍著,而且也失去了意識,一旁的霜如雪,站在木葉弦的對面即將宣道,S級木葉弦考試并未通過,觀眾席上的人們議論紛紛,幻瀟音也在大聲的喊著木葉弦的名字,一旁的幻瀟音,和望月也是面無表情,只有甘教授一直在瞇著眼睛看著木葉弦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突然,霜如雪身旁凍著木葉弦的冰塊突然炸裂開來,冰塊變成無數(shù)的碎塊飛向霜如雪,她縱身一躍將無數(shù)的冰塊躲了過去,冰塊炸裂開后散發(fā)出了很多的冰霧,隨后霧中傳出了聲音,霜如雪考官第一招結(jié)束了,你還有兩招哦!
霧漸漸的散開了,木葉弦拿著櫻出現(xiàn)在了人們的視野之中,觀眾臺上的人們都松了了一口氣.
此時的木葉弦,打趣的說道:“哎呀,好冷啊,對了霜考官你還有兩招哦!”霜如雪,并沒有過多的去在意,因為她知道木葉弦只是在虛張聲勢,畢竟木葉弦拿到櫻才不到兩天,大部分技能全都沒有熟悉,或者說根本就會,所以現(xiàn)在的為一辦法就是讓霜如雪覺得自己很強,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霜如雪做出攻擊式,木葉弦這次也不敢輕舉妄動,集中精神觀察霜如雪的動作,一瞬間,霜如雪又消失了,木葉弦的身邊飄起了雪花,不禁讓木葉弦直打了寒顫,木葉弦在競技場上四處的走動,以便觀察周圍的局勢。
冰刺,霜雪,木葉弦的耳邊又傳來了霜如雪的聲音,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木葉弦的面前,雪花越來越密集,什么都看不到,這也讓木葉弦更擔(dān)心自己的局勢,突然耳邊傳來了櫻的聲音,冷靜點木葉弦,等下,在你的正前方差不多有100左右的冰刺快躲開!
什么一百多個冰刺,在正前方,木葉弦也顧不了這么多了,只能順著冰刺下落的方向跑去才好不容易的躲開,嗖嗖嗖幾聲,冰刺將競技場的范圍縮小了一半,但是木葉弦并沒有全都躲開,后背被劃傷了,血慢慢的透過了衣服,空氣中也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只是冰冷的空氣使得木葉弦身上的血的氣味更加濃烈了。
木葉弦也顧不上自己的后背了,因為他的耳邊又傳來了霜如雪的聲音冰刺領(lǐng)域,現(xiàn)在木葉弦的上空聚集了無數(shù)的冰刺,冰刺迅速的下落,劃開空氣劃開霜雪,使得木葉弦看的更清楚了,無數(shù)的冰刺朝著自己的方向在下落,此時的木葉弦的內(nèi)心是無助的。
但是木葉弦并沒有輕易的放棄,因為他相信櫻,木葉弦大喊了一句櫻后,他的刀好像和自己產(chǎn)生了共鳴一班,刀迅速的分解,變成無數(shù)的櫻花,將木葉弦死死的包住,就連冰刺也無法刺進櫻的包圍圈,數(shù)十秒過后,競技場上已經(jīng)刺滿了冰刺,也只剩下,櫻的保護圈下面安然無事,一瞬間櫻的保護圈全部都分散開來,集中再一起,有變回了木葉弦手中的刀,現(xiàn)在競技場上的木葉弦不斷的喘息著,但隨后也不忘打趣的說道:“霜考官你還有一招哦,咳咳咳!”
這次霜如雪是被激怒了,皺了皺眉頭說道:“靈域:冰封世界!“競技場立即就變成了冰天雪地,一望無際,幻瀟音看見霜考官釋放了靈域之后馬上就著急了,幻瀟音使勁的搖了搖甘教授的肩膀說道:“教授對一個新生用靈域可是違反規(guī)則的,教授!”甘教授,也瞇起了眼睛說道:“再等等!”
切,幻瀟音明顯是有些不爽,于是對甘教授說道:“到時候我就去救木葉弦了,甘教授你別攔著我!”甘教授也沒有說什么,只是自顧自得繼續(xù)看著木葉弦。
好冷啊,競技臺上的木葉弦說道:“冷么,冷就對了,無限冰刺,霜如雪的聲音又傳來了過來!”又來這招么,能不能有點新意,櫻擺了,說完櫻又化作了保護圈死死的將木葉弦包在其中,使得冰刺一點作用都沒有!
此時考官臺上的,思霜燃又笑了笑說道:“不錯,有意思。”說完后就立即瞬移到了競技臺上,召幻出了自己的劍(思霜然的劍正好和霜如雪的劍是相反的他的劍是純黑的,而且劍上還帶有著一絲絲的火光),跳了木葉弦的面前,將劍插入地中說道:“靈域:虛空世界!”一瞬間木葉弦感覺自己的感官全部都消失了,而且身上還隱隱作痛,慢慢的從輕微的疼痛變成了劇烈的疼痛,而且感覺到有神么東西在刺穿自己的胸口,不知不覺間,空氣中彌漫著劇烈的血腥味。
臺上的幻瀟音再也坐不住了,沖著甘教授喊道:“教授你再不去救木葉弦他就要死了,教授!”幻瀟音見甘教授沒有反應(yīng),他也顧不得這么多了猛地就向競技臺沖了過去,一瞬間甘教授抓住了幻瀟音的手,就在幻瀟音要沖甘教授喊得時候,甘教授喚出了自己的劍,與其說是劍還不如說是一把槍,一把銀色的槍,看起來就向高傲的孤狼一般,傲視著所有人,槍柄上印著一個薔薇,薔薇的下面印著一個血色的玫瑰,幻瀟音不禁的看呆了,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看見甘教授使用自己的劍靈,于是就自言自語道:“甘教授這是你的劍靈么?”
當(dāng)然,你以為我只是個沒有用處的教授么?好歹我也是個S+啊,說完,也不顧幻瀟音的感受,縱身一躍跳到競技臺的中間上空處,一臉嚴(yán)肅的表情說道:“是時候該結(jié)束這愚蠢的考試了!”說完一發(fā)銀彈就打了出去,銀彈就向一條孤狼一樣穿進思霜然和霜如雪的靈域內(nèi),不過并沒有太大的用處。
甘教授調(diào)侃著說道:“哎呦一發(fā)不夠用么?”那么來了無數(shù)發(fā)怎么樣呢!說完甘教授又從另一只手中拿出了一把和這把一模一樣的槍,隨后無數(shù)發(fā)銀彈,從槍口中說出,就像是無數(shù)只高傲的狼群沖向了他們靈域,很快思霜然和霜如雪的靈域就被打破了,他(她)們自然躲過了甘教授的銀彈,回到了考官臺上,銀彈好像有意識一般自動地避開了木葉弦,朝著別的地方射去,櫻的保護膜已經(jīng)變得很脆弱了,隨后保護膜就慢慢地散了開來,慢慢的櫻花全部都消失了,現(xiàn)在競技臺上只剩下了身負(fù)重傷的木葉弦,木葉弦的最后一眼,看見了甘教授救了自己,心里默默的說道:“原來你很強么!”
之后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