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黎冷漠開口,一股無形威壓散發(fā)而出,讓腳下的黑白二使感覺陣陣涼意,身軀不停顫抖。
現(xiàn)在的陸黎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他修煉太古圣皇經(jīng),自身已經(jīng)擁有一絲皇者之氣,隱隱散發(fā)而出,根本不是黑白二使所能夠抵抗的。
瞬息之間,陸黎默默運足靈氣,圣氣流轉(zhuǎn),隨后猛然抬腳就要踏下去。
“住手!”
就在陸黎要殺黑白二使的時候,突然有人暴喝一聲。隨后一擊重拳,如同巨石,拋向而到,來人正是陸陽。
就在剛才,他在人群之中,想要看陸黎慘死在大殿之上。
可是卻沒有想到,陸黎不僅沒有死,而且還打敗了黑白二使。
陸陽十分憤怒,就在昨天,他還將陸黎視作廢物,玩弄與鼓掌之間。
可是現(xiàn)在,陸黎修為逆天超乎想象,這讓陸陽十分不解,同時心中殺意滔天。
當(dāng)下不再猶豫,直接出手,想要借拯救黑白二使,對陸黎下死手。
陸陽氣勢兇猛,身形掠動,帶起一陣破風(fēng),仿佛猛虎撲食,身如電,拳如風(fēng),轟擊而來。
砰!砰!砰!
眨眼之間,兩個人對轟三拳,陸黎也接連退后幾步,每一步都在青龍殿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甚至出現(xiàn)蜘蛛網(wǎng)裂紋。
陸黎穩(wěn)住身形,但腳下依舊踩住黑白二使,自始至終都沒有放開二人,同時黑白二使的身上又多出幾個腳印,有血水流出。
陸陽一連數(shù)拳都沒有殺掉陸黎,也沒有救回人,頓時眼中寒光一閃,面色陰沉到了極點。
“陸黎,我給你三個數(shù),立刻放開黑白二使?!标戧柪浜?。
“要數(shù)就數(shù),那么多廢話干嘛?我說了,今天這兩人必須死,誰來了都不行?!标懤璨灰啦火垼S后直接對黑白二使動手,“噗嗤!”一聲,直接將黑使的手腳打斷,武輪震的破碎,頓時口中鮮血直流,慘叫出聲。
與此同時,白使也被一腳踩在胸口之上,頓時胸骨凹銜,肋骨斷掉數(shù)根,鮮血不停留。
”啊……“
陸黎出手,果斷而殘忍,讓所有人都瞳孔收縮,簡直不敢相信。
同時他們也對陸黎畏懼起來。
”你……“突然的變故,讓陸陽氣的臉色鐵青。
”你什么你,我只是廢了他們,給予一些懲罰?!瓣懤杈従彾?。
“大膽陸黎,你貴為家族子弟,偷食血鹿丹,大鬧青龍殿,還不俯首認(rèn)罪!”陸虎咆哮。
“諸位同族,這些事至始至終,皆是奴仆以下犯上,我才出手懲治之!難道你們希望日后自己的奴仆反過來咬主人?以下犯上,對自己圖謀不詭?還有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偷拿血鹿丹,東西呢?說話得有證據(jù),我進(jìn)自家丹藥閣,你就說我偷拿東西,那大堂之下,我還說你陸虎想要當(dāng)宗長呢!“
“你!”陸虎一時間語塞,被問的啞口無言。
“我什么我,難道我說的有錯嗎,諸位同族、各位長輩,今日陸黎在此想請你們來評評理,若是我真的偷了東西,為何不在當(dāng)時就將我抓住,反而要拖到今日?難道你們認(rèn)為我能逃的過家族執(zhí)法隊的捉拿嗎?”
陸黎話落,堂上的眾人就開始紛紛竊竊私語起來,雖然對昨日之事,略有耳聞,但誰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今日對簿公堂,宗主未出,又拿不出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根本無法治陸黎的罪責(zé),如果真的強行給扣上偷盜丹藥的罪名,恐怕會失人心。
”不會真的是誣陷吧?“
”是啊,既然說別人偷盜丹藥,就應(yīng)該拿出證據(jù),為何沒有證據(jù)?“有人小聲的嘀咕起來。
”噓,小聲點,你們不要命啦?“有人提醒。
頓時那幾人臉色大變,立刻閉上了嘴巴,因為他們感受到了來自高位上,陸天毅和陸虎的憤怒之火。
也有人是擁護(hù)陸天毅的,當(dāng)下對陸黎憤然道:”陸黎,你認(rèn)為陸家會隨意給你安置罪名?冤枉與你?你以為你是誰?至于讓少宗都出面治你罪責(zé)?趕緊伏法,不然你會死的很慘?!?p> ”白癡!“陸黎對此譏諷而道。
”你說什么?“那人大怒。
”說你白癡還不承認(rèn)?連拍馬屁都不會,你不是白癡是什么?陸云風(fēng)你說我偷盜丹藥,請拿出證據(jù),沒有證據(jù)你最好給我乖乖待著,免的引火上身。“陸黎對陸云風(fēng)沒有什么好臉色。
”說什么都要講究證據(jù),既然拿不出證據(jù),就讓我來說說你陸云風(fēng)私自偷盜家族兩百金幣購買毒龍匕首,而匕首被你藏在后腰之上,陸云風(fēng)我說的沒錯吧?一把毒龍匕首乃是四階真靈寶器,價值二百四十枚金幣,以你每個月一千銀幣的發(fā)放,根本買不起?!瓣懤枵f道,目光閃爍光芒。
”陸黎,你休要胡說八道?!瓣懺骑L(fēng)臉色一變,就要對陸黎出手。
”是不是真的,查看你的腰間一看便知真假?!?p> ”你……“
這話一出,青龍殿上的人,頓時又開始議論起來,此刻目光都看向陸風(fēng)云,仿佛在問,你真的偷盜了家族的錢?陸風(fēng)云臉色變的難看無比,因為此刻已經(jīng)有一名長老向他走來。
”陸風(fēng)云,你是否真的偷拿了家族的錢財?“那位長老威逼陸風(fēng)云,頓時陸風(fēng)云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直面而來,如同一句大山壓來一般,讓他面色大變,雙手緊緊扣住自己的后腰。
'嗖!”就在執(zhí)功長老要出手之時,一道身影閃爍而來,阻擋在執(zhí)功長老的身前。
“執(zhí)功長老,你過了。”來人面無表情。
“執(zhí)管長老,你居然出面了,難道真如陸黎所說,陸風(fēng)云偷盜了錢財?不然你為何會出面?”
“是我私自調(diào)動了一些金幣給陸云風(fēng),就算要懲罰也只會懲罰我,不過,我是執(zhí)管長老,有權(quán)合理分配經(jīng)濟流向,給予族中最有天賦的子弟?!眻?zhí)管長老淡淡而道,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但是眼中隱諱的閃過一道寒光。
陸黎只感覺被毒蛇狠狠的盯了一下。
任誰都能看出來,執(zhí)管長老有意袒護(hù)陸風(fēng)云,而且在陸家,執(zhí)管長老的確有權(quán)利分配財務(wù),只要不超過限額是完全不會受到任何處罰的。
不過想想執(zhí)管長是陸風(fēng)云的親叔叔,也就可以理解了,不過眾人知道,陸黎在不經(jīng)意間又得罪了一名長老。
執(zhí)管長老是出了名的護(hù)短,恐怕今后不會善了。
但是陸黎根本不理會,反而繼續(xù)說道:“不久之前,陸陽曾把我叫到紅楓林中,預(yù)借找我溝通家族之事為由,向我下殺手,幸好我福大命大,躲過一劫?!?p> “我什么時候找過你?你別血口噴人,我們同為陸家子孫,我為什那么要殺你啊。退一步講,就算我想要殺你,你真的以為,憑你的修為,能活著回來嗎?”
話說到最后,陸陽說話的語氣已經(jīng)小了很多。
此刻他真恨當(dāng)日怎么沒將陸黎碎尸萬段。
“你想要殺我,你認(rèn)為你能殺的了我?”
“你說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不夠格。”陸黎嗤笑著道。
“狂妄!”
“是不是狂妄,大可比試一番,三日之后,生死臺上,一決生死,我陸黎下戰(zhàn)書給你陸陽,你可敢接戰(zhàn)?”陸黎雖然下戰(zhàn)書,但是也是無奈之舉,因為他無意得罪一位張來,只有激將陸陽,才能給自己迎取足夠的時間,同時也告訴執(zhí)管長老,在此之前誰也不能動我。
”有何不敢,我會將你打死?!瓣戧栮幚湔f道。
陸家?guī)装倌陚飨聛淼囊?guī)矩,家族子弟禁止私斗。
如果需要切磋較量,可以在比武場上一決高下。
但有一些矛盾靠比武已經(jīng)解決不了了,那就用生死對決。
所以,才有了生死擂臺。
說話之間,陸黎和陸陽就定下了生死之戰(zhàn)。
倒是高位上的陸天毅,眉宇間生出一抹殘忍的笑意。
自從他爹奪得陸家宗主之位,陸黎母子就成了他們的心腹大患。
剛才,陸陽和陸黎訂下較量,如果陸陽能夠在比武場上名正言順的殺死陸黎,那就徹底替他去除了一塊心病。
陸天毅沖陸虎對視一眼,相視間已然有了某種決定。
“陸黎,三日死戰(zhàn)已定。你還不放了黑白二使兩人,他們已經(jīng)被你廢了修為?!标懟嵢欢馈?p> 陸黎雙眼微瞇,“我說過,他們今日都得死。”話還沒說完,一拳砸在黑白二使的腦袋上。
頓時,腦漿迸裂,一命嗚呼。
“你!”
陸虎暴怒,他萬萬沒有想到,陸黎真的敢在他的面前殺人,這讓他感覺到恥辱。
就在他即將發(fā)怒之際,龍虎大椅上的陸天毅大手一揮,制止了他,“既然生死戰(zhàn)約已定,那就三天后再見高低?!?p> 陸天毅為人陰沉,他這樣做絕不是為維護(hù)陸黎,只是要給自己留一個大局為重的名聲。
青龍殿暫搞一段落,陸黎憑借自身實力和智謀,成功躲避一劫。
不過陸黎也意識到,他雖然得到太古圣皇經(jīng),思想透徹,但是心性還是不夠成熟。
回到院落之后,陸黎就見到了白玉蓉一臉擔(dān)憂的坐在門前,直到見到陸黎安然歸來,就才展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