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guī)成規(guī),則無規(guī),規(guī)與規(guī),不成規(guī)。
習(xí)慣了用手抓取果實,剛一上手,眾人的目光紛紛朝著我,這真的令人難為情,另一個時空的生活習(xí)慣,果不自由。
“楓洺哥,你怎么能用手抓呢,餐桌前可能神圣之地,提供人們生存的食物,要感恩它,用餐也要吃的很優(yōu)雅,美麗,且尊重?!迸虞p聲說道。
說是這么說,不過這也太麻煩了吧?吃個果實而已,真的要弄的如此嗎?
尊王迎來一句,“他忘了這些禮儀,沒關(guān)系,慢慢找回記憶就好,楓洺,你且不用動手,你身旁的管家會喂你?!?p> 什么鬼!聽完整個人突然不舒服了,吃個東西還需要人喂?小孩子嗎這是?到底哪個人的傳統(tǒng),太扯了吧。
旁邊管家取其小刀,在果實上切了一個小口,隨后用一夾子將切掉的果實迎對著,等候我吃掉。
雖然很不情愿,但還是接受了這一傳統(tǒng),小口小口地喂,小口小口地吃,實在吃的不起勁。
就這樣,不知重復(fù)了多久,終于結(jié)束了這尷尬局面。
“楓洺,你且沐浴潔身,管家會帶你來我房間,大家做最后的禱告。”
言不出三秒而眾聽,餐桌上所有人緊閉著雙眼,嘴里不知在念叨著什么,看來又是一項麻煩的傳統(tǒng)。
下來容易上去難,設(shè)計這階梯的人,一定有很大的問題,這不折磨人嗎?
為了不讓他們看出自己并非是這個時空的自己,星魂也得禁用,被看出什么端倪自己可就麻煩了。
像是越過了一個座山脈,這疲憊感也即是深刻地體會到了。
晶藍的水流淌在浴室內(nèi),三塊奇特之石圍繞在不同位置,石頭吐露的水源散發(fā)著淡淡香味。水,倒是不涼,整個身體浸泡時,總感覺一股清涼的氣息突如襲來,整個人瞬間提神醒腦,能表達此刻的就一個字,“爽”。
按照尊王所吩咐,管家引領(lǐng)著去往,繞著整個區(qū)域晃悠了半天才走到他住處,其中,通過了九道門鎖,三條密路,守衛(wèi)數(shù)千名把守,他倒是住的一點都不嫌麻煩。
管家恭敬地低下頭,輕聲喚了句,“尊王,楓洺爝衛(wèi)他已前來?!?p> “爝衛(wèi)?這又是什么意思?高級守衛(wèi)?戰(zhàn)士?還是?”心里嘀咕著。
“好,你且在外等候,楓洺你進來吧?!弊鹜跚疫@么說。
剛靠近,一臉茫然地注視著他,不過,周圍的布置更是令人嘆為觀止,壯闊且不是一詞而定,金紅色渲染眼眶,奇特且不是一時,無論是休息室或是浴室類,安排的明明白白,這種等級的生活,太奢侈了。
“見到尊王還不行禮!”
一名身著紅甲之士吼道。
就算我想行禮,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表達??!我又不是你們所謂的楓洺。
“算了吧,他受了傷,暫時失去了記憶,且不用糾結(jié)太多,禮數(shù)就罷了,來,楓洺,且坐在我旁邊。”他說。
這名守衛(wèi)氣勢洶洶的模樣,生怕把我給干掉,那種眼神,估計是經(jīng)歷了無數(shù)個戰(zhàn)場吧。
“我的好孩子,雖然你不是我親生,但你依舊是我心里最疼愛之人,我知道,珠紆,逆佑,總是針對你,可你就是不愿告知,受了如此多的委屈,仍是忍辱負重,真是辛苦了?!?p> 聽他一番又一番的言辭,似乎想要委托我什么。
“楓洺,你認真聽我說,雖然你現(xiàn)在失去了所有記憶,但,我依舊想將夢玲托付于你,她雖是小女兒,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還不能繼承我的位置,若是你輔佐她,我也必定放心十足。”
“這個···”我吞吞吐吐地說。
“夢玲是唯一愛護這個尊域的人,幽鏡也曾預(yù)言,也只有她才能引領(lǐng)這個尊域,在她恢復(fù)前,還請你幫我照顧她?!?p> 雖不知幽鏡又是個什么東西,聽起來像是鏡子吧,不過尊王所說的小女兒夢玲,該不會是掐我死去活來的家伙吧?我只是我而已,如若是真正的楓洺,他又會怎么選擇呢?
“您所說的夢玲,是今日餐桌上坐您旁邊的女孩嗎?”我問。
他搖搖頭,嘆氣道,“夢玲她現(xiàn)在關(guān)在屋內(nèi),不能出門?!?p> “關(guān)起來了?這是為何?”
“她曾出遠門,遭神秘人殺害,險些丟了性命,命雖保住,但受了重傷,跟你遭遇很像,也是失去記憶,可她現(xiàn)狀就跟幾歲的孩子,有時候像是想起被襲之憶,整個人就會大喊大叫,所以,這就是我托付你的原因,我相信你一定會好好對夢玲?!?p> 大概清楚尊王囑咐之意,其他兩個親孩子不值得信任,唯一信任的就只有自己的小女兒,可她偏偏變成了這樣,這可真是太巧了吧,繼承人這個位置看似沒那么簡單。
當(dāng)然也不清楚卡斯圣士所謂的‘憶’能源又怎么溢滿,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估計又是個漫長而又艱難的任務(wù)。
為了更快解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還得深入調(diào)查,所以提出去見她一面。
“我想去看看她,可以嗎?”
雖然沒有任何猶豫可言,可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天雨漠然丶
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