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ǚ赜逍锌铡?27赤線——帝城)
對于行空來說,星體只是無數(shù)塵埃,而對于人來說,那也只是微塵粒子,若誰都不曾發(fā)現(xiàn),那也許將會是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吧。
告別了伏王與仙玲,而這一次,應該啟程于光子行空,與好友們久違重逢,想想就有些感嘆,可對于消逝的赤斕大叔,自己也無比自責。
“我們要回去了嗎?”我忽然這么問。
雫位于巨石頂端,仰望著天空上旋轉的微光粒子,圍著中心不斷盤旋,可幾秒又朝著一側射出一道光線。
“你是想我將你帶回光子行空?”他說。
我站在巨石下仰望著他,兩眼相對地點了點頭。
“擁有著御痕那小子打造的身軀,看來你對他而言還真有些意思?!?p> “你認識御痕?”我說。
可當再次緩過神,望著一旁水流的倒影,自己的面貌則恢復了原樣,并非再是御痕那副面容。
雫那雙充滿奇幻的瞳孔注視著我,從巨石上瞬下地面。
“你的容貌我已經(jīng)替你恢復,也無需用那副面貌,而你原本的身體我也將其與魂呼喚,現(xiàn)在的肉體正是你原本的肉體。”
“不對,我的肉體不是被衲祭雅詛咒了嗎?這怎么可能解除?那可是掌控生死之神,而且這里離光子行空如此遙遠,怎么將肉體傳輸?”
對于我的問題,他只是表示出不屑,也許是我太低估了眼前這位大叔,他的身份和實力,終究是個解不開的謎題。
“衲祭雅那家伙你自己小心,若不是與你有緣,我也不會費這心思去幫你,仙玲也為你所救,也算你還了你人情,但直接跨時空于光子行空還需要‘檀子’,而這種介質(zhì)只存在于這行空的‘璘穎星’,雖然我能輕而易舉地獲取,但憑什么我得一直替你解決問題?”他說。
確實是這個道理沒錯,他能從衲祭雅手中救下我已經(jīng)非常感激,若一直依靠他協(xié)助,這有些說不過去,并且替我解除了身上詛咒,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很感激您這些天的幫助,檀子的話,我自己去尋就好,但能否告知璘穎星的方向呢?”
只見他雙瞳凝聚,右手一揮,周圍任何物體瞬間扭曲,整個人忽然昏昏沉沉地,身體失去平衡,猛地倒向一邊。
當緩過神來時,他早已不見了蹤跡,只有空間傳來幽幽的聲源,“這里就是璘穎星,憑自己的實力去獲取,這段時間我們不會再見面,若你能活著回去,替我告訴小斯,想我了隨時來找我,我等她?!?p> 這話聽著怎么也有些像告白,但小斯姐的心已屬于凌霄,他這可是屬于苦戀。
“喂,你是哪里來的?怎么躺在這里?”
還未及時反應,一名女子則站在身后,通過光子器傳輸?shù)恼Z言解析,自己便輕而易舉地聽的懂,不過這光子器也太過于強大了吧,連各個跨時空的語言都能分析,這也是自己沒想到的。
剛起身,她則一臉嚴肅地盯著我,右手早已往后挪,腰間那把若長的白刃倒是有些獨特,紫色瞳孔,黑色長發(fā),上衣裹著一層層的布,下衣穿著短褲。
“你是哪里的子民,快說話!”語氣變得有些激怒,似乎在害怕我。
我尷尬地抓了抓頭發(fā),一臉尷尬地說道,“我來自遙遠的一方,今日迷了路來到此地,并沒有任何惡意?!?p> 她忽然仔細打量著我,一邊說道,“你手上無繭,似乎并不是常用劍術之人,所以,你會武術嗎?”
額···我不知所措地看著她,輕聲說道,“應該是會些武術。”
“那正好,我將要去參加‘天神斗場’的比試,需要兩人結伴才能報名,你就當我的伙伴吧,不需要你多厲害,單人回合我來,雙人回合你只需要站一旁看著就好?!彼f。
見她這般好勝的摸樣,看來是個要強的妹子,正好跟她同行也可打探一下‘檀子’的下落。
我絲毫不猶豫地答應道,“那行,那我們就一起同行有個照應,但我還是想問問,這天神斗場究竟是什么?”
她無奈地蹲在地下,仔細一看,卻只有單腳落地,另一只腳支撐著身體坐在半空。
“天神斗場,你居然沒聽過嗎?看來你真的不是劍人”她說。
不過,這話聽起來,怎么感覺在罵人···
“天神斗場,可是劍都之城最神圣之地,每一個劍人,都非??释诙穲鰞?nèi)取得成就。劍都之城每一年都會舉辦一屆比試,勝利的最后一組將會獲得巨額獎勵和劍術徽章,劍術徽章則是劍人的最高信仰,徽章越多,代表劍術越精通,人人都將會尊敬你,崇拜你?!?p> 略懂地點了點頭,看來這里的人信仰劍術,也不知自己現(xiàn)在的劍術是否能迎對。
“說了這么多,還未請教你名字,我叫凌蕓,你呢?!?p> 我則是一臉的驚訝看著她,“凌,凌蕓???”
她一臉疑惑地看著我,“有什么不對嗎?我是叫凌蕓沒錯?!?p> 我苦笑地低著頭,這還是第一次在其它行空遇到跟凌蕓一樣名字的子民,心里忽然就變得熟悉了。
“我叫神焰,請多指教咯,凌蕓。”我說。
見我一邊傻笑一邊說話,她則像看傻子的眼神盯著我。
就這樣,我與璘穎星的凌蕓踏上了劍人之路,這我就要說一下了,我能表示我真不是劍人,我的目標也并非向往劍人這條路,emmm......
“需要我教你劍術嗎,踏上劍人這條路。”
剛內(nèi)心嫌棄一邊后,她便這么說,搞得我一臉無奈,立即回復。
“不不不,我覺得我還是練拳來的實在,男人嘛,靠拳頭打天下?!?p> 她白了我一眼,不屑地說,“劍術才是尊貴的武術,拳打腳踢,沒有象征意義,你愛怎么樣怎么樣吧,你我也只是此次唯一一次的同行,也算有緣,我罩著你就行?!?p> 聽她這么一說,倒是安了心,畢竟劍人這條路不是一般人能夠勝任,emmmm...哈哈哈,我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