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明天見?!?p> 又一天的營業(yè)結(jié)束,拉下閘門鎖好店的劉飛,笑著跟柳知花兩人道別。
“老板啊,現(xiàn)在生意這么好,應(yīng)該請多一個人,不然我們兩人輪休不了。”
柳知花提議道。
以現(xiàn)在的情況,必須保持兩個人在店才能應(yīng)付得過來
劉飛點了點頭:“我知道,這兩天我會盡快找到人的,你們再堅持兩天。如果你們有合適的朋友,也可以介紹過來?!?p> 說完,他的目光卻在令狐雪的身上停留了一下。
他這幾天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事情:她一天至少用員工價買二十幾杯的奶茶,簡直把奶茶來當(dāng)飯來吃了。
而且,她喝這么多奶茶,竟然不常跑廁所。
等柳知花兩人走遠了,劉飛才對某個角落說道:“你盯了我好幾天了,有什么事嗎?”
那角落處這時走出一個高大的青年人,他五官硬朗,穿著休閑普通,但卻有天生的凌人氣息。
他邊走邊說:“劉飛,清溪市月城鎮(zhèn)人,正城區(qū)劉家村人,母親劉雅琴,父親李東和,今年二十一歲,生日十月一號,o型血。喜歡運動,口味偏辣……”
劉飛瞇了瞇眼,笑道:“沒錯,然后呢?沒事的話,我走了?!?p> 高大青年微笑的臉色變?yōu)橐粍C:“我叫林朗,是林蘭的二哥!如果你沒有被李東和從小拋棄,或許,我不會來說什么!但現(xiàn)在的你,配不上林蘭?!?p> 他比劉飛高半個頭,此刻眼神銳利的稍微俯視下來,看劉飛就像在看微不足為道的螻蟻一樣。
“我就說一次,希望你能聽清楚并記住:我跟林蘭只是普通的朋友,現(xiàn)在,將來,都不可能!”
劉飛對視著他的眼睛,沒有半分畏懼。
“小子你夠拽啊,我妹妹你哪里看不上,信不信我只要一個電話,你這店明天就開不了?!?p> 林朗沒想到劉飛這么硬氣,知道自己是林家的二少了,竟然沒有跟其他人一樣馬上服軟,反而讓自己下不了臺,也是有點火了。
劉飛有點無語:前面你才說我配不上你妹妹,后面卻質(zhì)問我哪里看不上你妹妹,反正我左右都不是人,你個神經(jīng)病。
“哦,那你信不信,我只要動動指頭,你馬上就跪在我面前?!?p> 劉飛照著他的口氣回應(yīng)道。
“我不……“
林朗才說出兩個字,眼前就一花,左右腿膝蓋上某處都是一麻,然后就失去知覺,人跪了下去。
劉飛扶住他,他卻雙手一翻,要來擒拿劉飛。
他還不服!
劉飛在他雙手又是各點一下,讓他雙手也軟綿綿的垂下,然后把他甩在旁邊的長凳上。
林朗葛優(yōu)躺在長條凳上,一時間目瞪口呆,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他練散打多年,武力值不低,打平常人兩三個都沒問題。
但今天在劉飛的面前,卻跟小螞蟻那么弱,人家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多年的苦練,都練到狗的身上去了!
他不知道李東和是劉飛最為忌諱的存在,如果不是看在林蘭的面子上,一頓好揍是少不了的,絕不止于點穴教訓(xùn)。
“你歇個幾分鐘就沒事了,拜拜?!?p> 劉飛轉(zhuǎn)身就走。
“等等,你這個是傳說中的點穴嗎?“
林朗見他頭不回的走了,連忙大聲問道。
劉飛沒有回他。
…………
“要五十天功力才能驅(qū)動的點穴術(shù),果然不同凡響?!?p> 回到宿舍的劉飛,如常的練習(xí)著芙蓉金針,但心里喜道著。
今天在林朗的身上證明了點穴術(shù)的厲害,他自然開心。
點穴術(shù)能近身攻擊,眼下練的金針打穴則可以遠程攻擊,內(nèi)力越強大,飛針就能射得越遠,破防之力也越強。
他這時站在靠近陽臺門口的地方,而睡房去大廳的門則是打開的,大廳那邊的門上,掛著一個1:1比例的人形木偶。
屋子里的燈都沒有打開,他身處在一片黑暗的環(huán)境中。
稍即,他動了,
是以后仰,前傾,左側(cè),右斜,翻滾……等姿勢射出細(xì)細(xì)的鋼針。
“嘶嘶嘶!嘶嘶嘶!“
細(xì)幾不可聞的破空輕響頓起。
旋即,大廳門上的人形木偶是傳來了陣陣的“嗤嗤“輕響。
直到十幾分鐘后,劉飛才打開燈,走到人形木偶面前,看了看上面的情況。
人形木偶上標(biāo)出了詳細(xì)的經(jīng)脈與穴道,密密麻麻的,但此時更像是刺猬,扎滿了數(shù)百記的小鋼針。
“大概有30的偏差,看來要想達到20%內(nèi)的偏差,起碼要100/100小成境界才行。不過,拉近一半的距離,應(yīng)該偏差能在15%內(nèi)?!?p> “好,接下來是左側(cè)面了?!?p> 他把人形木偶轉(zhuǎn)了轉(zhuǎn),繼續(xù)修煉。
就在這時,陽臺外面卻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女子叫聲:“??!抓賊??!“
他沖了出去,是見到一道人影從a座掠向b座,速度很快。
看其一手往上虛抓著什么,一手卻抓著一套?蕾絲邊的性感內(nèi)衣!
那道人影就這樣吊著蕩向明興大廈b座,然后在墻面上像壁虎一樣游走,再借細(xì)絲跳到后面的一棟樓上,很快就失去了身影。
“這眼熟的裝扮,似曾相識的跳躍飛蕩,難道是蜘蛛俠?!“
劉飛眼尖,看到了那人往上抓的那只手是連著一條細(xì)細(xì)的白線。
不對,這貨怎么能稱俠,分明是極為猥瑣的蜘蛛賊!
“阿飛,你見到他的樣子嗎?這究竟是什么人啊……“
斜上面的陽臺是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劉飛望上去,原來是何音怡啊。
不過,這個角度就有點尷尬了。
何音怡這時是披著浴袍,但沒有系緊,大腿那處地方是叉了開來,里面的春光若隱若現(xiàn)。
“沒有看清楚,他帶頭套的,你報警吧。“
劉飛臉熱了熱,然后提議道。
“這可不是三四層樓,警察會不會相信???“
何音怡驚悚未消,渾然不知道自己走光了。
劉飛忽然覺得渾身燥熱,就說要睡覺,轉(zhuǎn)回了屋子里來。
一股燃燃而生的欲火,在內(nèi)心里,是和應(yīng)著身體的燥熱,愈來愈盛。
定力都去哪里了?